“不是,买张高点的!”

师兄不答话,原晚白以为他没辙了,想转移话题,忙要转头乘胜追击,却听见对方闷笑一声,凑到他耳边道:“高了不好,费腰。”

“当然。你想体会下站立倚靠式也不是不行。”

原晚白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隐在黑发下的耳根红得彻底。

他算是明白了。

卧室里该拿掉的从来都不是桌子,而是姓殷的变态。

年一过,天气一天天地暖和起来,日光曛暖的春又转瞬即逝,初夏一到,离产期满打满算也不过三个月了。殷歧渊站在门前,看老婆坐在小厅里,晒着暖融融的太阳,拿着本书瞧。

乌色的睫毛蒙着光影细细颤动,底下的黑眼睛水润润的,也同样含着光。虽然到了孕后期,但是因为修行灵力充沛,减轻了受孕的苦楚,又得到了精心妥帖的照顾。小孕夫整个人坐在那,就像尊上了釉的瓷,通体泛着莹润的柔光。

殷歧渊走过去,从背后拥住了人。

“老婆……在看什么?”呼吸的热气细碎地打在耳畔,原晚白把书放下,抬手捂住了耳朵。

对方进寸得尺,双手环过他腋下,按在两团愈发丰盈的乳房轮廓上。

“唔……你怎么又来了。”原晚白小声抗议,师兄好粘他,整天黏黏糊糊地缠着他,起床在被窝里抱着他不放,上街两只手轮流揽着他不松,洗澡一个浴桶必须一起洗,进了书房不能安歇半刻钟。

他都溜到厅堂里了,还跑来捉他。

殷歧渊避而不答,在那只粉白的耳朵上轻咬一口。

原晚白只能道:“我在想宝宝的名字……之前想的那个不满意,现在要重想。”

殷歧渊笑道:“我想好了。”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隔着薄衣,在那只圆润的肚子上亲了一口,“跟你姓,具体叫什么,进了卧室再告诉你。”

【作家想说的话:】

想起个搞笑的从前的小师弟,每天心虚地裹紧自己的奶子,可怜地不敢被师兄发现

现在的小师弟,每天起床偷偷捏起自己的奶子,认真观察被变态吸肿的情况

本来想写点肉的,但写着写着更新莫名昏睡过去了,一觉睡醒12点,只能补着结尾先发出来了……

时间大法好,争取明天完结孕期番外

被按在怀里18度转弄狂奸的小孕夫h/生小宝宝/番外完 章节编号:6624

卧室里传出若隐若现的哭吟声。

小孕夫浑身汗涔涔的,两条湿软的腿骑在男人胯上,瘦长秀气的脚背弓起,想撑着把自己抽出来,却怎么也不得其法。漂亮的脸庞上浮现大片潮红,原晚白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挺着大肚子,委屈地对身下人道:“夫君我起不来了”

声音拖得绵长,勾人似的,连夫君都喊上了。

殷歧渊不为所动:“不是自己说要骑的吗?”

到了孕后期,小孕夫身体敏感禁不起诱惑,又可爱得不讲道理,被他带上了床,还不肯侧着,非要自己板正地躺到床上,一动不动地给他骑。

殷歧渊佯作根老实的人形按摩棒,却总是趁其不备地向上挺胯,激得人两腿发软,子宫口张开,一脸失神地抱着肚子。

上了贼船,哪有轻易下的道理。

龟头紧卡在宫颈里,只差一步就能捣进子宫,小孕夫自己舒服完了,却想爬起来溜走。

殷歧渊把住身侧的脚踝,被挣扎着踩了两脚胸口,欲火不减反增:“你往下坐点,把我含软了你不就能起来了。”

原晚白才没有这么傻,他不答应,还仗着肚子里有宝宝,师兄不敢欺负他,双手撑在后面,仰着身子蹬人。

他双眼还带着迷蒙的水汽,看着头顶的纱帐,突然天旋地转,视线转了一百八十度。

男人狠下心起身,架着两腿将他转了个面。

粗硕的性器扎在窄嫩的宫颈里,整整打了个弯,龟头伞面上的青筋勃发,碾在性腺丰富的地方,如同下流的淫刑,蹂躏得一腔穴肉湿颤痉挛,子宫口紧紧收拢。

原晚白攥着手指,两腿止不住地哆嗦,神情惊惶又可怜。

那块顶在胯下的柔软肉埠,被囊袋撞得泛红,又被粗硬的耻毛乱凿了一遍,只能红彤彤地不住发颤。

小孕夫坐在人怀里,两人前胸贴着后背,紧密相连。上一次这个姿势还是开苞,这一次再坐下来,原晚白已经被操大了肚子。

殷歧渊舔了下嘴唇,视线掠过双肩,投到翘立的嫩乳上。

漂亮莹白的大奶,受了惊吓颠簸,软肉顿时像冻脂般上下晃动,涌起一浪接一浪的雪波。

太大,太白,也太……诱人。

原本大小就一手握不住,现在有了身孕,因为涨奶又生生发大一圈,成了连裹布都缠不住的存在。

两颗被终日吸肿的红艳乳珠,缀在过大的乳肉上,居然也不显突兀,反而衬出一种夸张的色情。

殷歧渊伸手过去,两指捏住乳尖,三指落在乳肉里,就像被软肉吸裹住了一样,立刻陷落得不见踪影。

原晚白绷着臀部肌肉发颤,见状又顾不住下身了,哭喘着去扒师兄的手:“不许捏奶子……真的没有奶水了……啊啊呃啊”

手掌往外一推,乳珠胀大,红嫩的奶孔张开,一注奶汁飞溅而出,直直地射在半空中,维持了两秒才落地。

显然事实和他所说的不符。

殷歧渊挥起大手,在乳尖上扇了一掌,小美人连声哭叫,皮肉上逼出薄红,雪白的奶渍混着掌印叠在乳肉上,淫乱得不可思议。

“骚奶子喷这么多奶,捏一下都不给?”

胯下的性器猛地向上一顶,捣入温热紧致的宫腔,一下就凿得嫩肉充血发胀。原晚白崩溃挣扎,膝盖窝抵在男人腿上,身体抓不住地直往上蹿,殷歧渊捏着两团乳肉,直接将人攥了回来,原晚白大脑充血般浑身发烫,哭吟的声音骤然升了个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