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英俊的眉目含笑,迎着人震惊的目光,从储物戒里拿出两把剑,依次放到床边。
“既然这么想要被剑插,今天我就满足你。”
剥光了衣物的美人被五花大绑,放置在床上,手臂缚到身后,两腿掰到最开,架在身体两侧,全身上下只有雪白翘立的小腿,在半空中痉挛发颤。
两团带着咬痕的柔嫩大奶,紧紧地夹在粗绳间,浑圆欲出,奶头湿烂,连奶孔都露了出来。屁股往外张,两处穴眼湿红抽搐,各自合不拢地插着一把玄黑细剑,剑柄朝内,剑鞘朝外,只冒出一个小小的尖,哪口穴冒得多了些,就会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推回去。
“不要了……呃啊啊啊!呜老公……夫君……!不、不要!!不要再插了”原晚白神志崩溃,子宫和结肠都填着粗大的剑柄,凹凸不平的纹路捣在敏感的肉腔里,被湿热的内壁一夹,就开始疯狂地抽动震颤。
整副下体都跟着高速抽搐,还要被男人用带茧的手心掌掴。雪白的臀肉满是斑驳的掌痕,还有湿淋淋的淫渍,他已经整整高潮了三次。
每高潮一次,淫水一喷上黑剑,剑身就开始发烫抽动,圆钝的剑柄打着转在子宫和结肠碾磨,越来越快,越来越烫。无论他一开始如何紧闭双眼,抿着唇,绞着手指忍受,最后都会崩溃大哭,尖叫摇头。湿热的穴肉痉挛不断,多余的淫水从下体不停狂喷,沿着剑尖飞速溅出,浇在掌红的臀面上,像一个装了喷水装置的淫物,只会晃着软屁股,向人展示多汁的嫩穴。
殷歧渊听了他的求饶,手掌放在湿透的穴唇上,摸着剑尖,却没有往外抽,而是捏着转了一百八十度,搅得子宫痉挛,粘膜都被操透,又猛地往里一击。
最后的剑尖完全没入了女穴,穴唇有了合拢的机会,却只能湿淋淋地张开个圆孔,被操肿的嫩肉敞了出来,子宫被碾到最深。原晚白睁大泪眸,尖叫一声,弓着背脊整个人往上耸了下,又崩溃无力地坠落下去。
雪白的小腹辛苦地含着两把剑,频率不一地在腹部上凸动,两个接连不断,快速震颤的恐怖凸点,给人带来极致的奸淫。身下人已经近乎失声,只会哭着很小声地喊师兄,殷歧渊将人搂到怀里,手掌隔着肚子摸了两下里面被操透的器官,小美人泪眸涣散:“呜师兄……我不要了……我要师兄……”
“要我操你?”殷歧渊含笑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原晚白崩溃失神,再迎来又一次高潮时,才明白男人的意思。手掌压在小腹上,隔着皮肉去捉两把剑柄,哪只穴在高潮时更湿更热,剑动得更厉害,才有被操的机会。
无一例外是女穴。子宫被插得抽搐,又迎来新的恐怖侵犯,男人的性器前所未有地硬胀,搅在柔软的腔室里,比起剑柄都不遑多让。
粗大的龟头一挑进湿嫩的子宫,就再也没有抽出来过,最多退到宫颈间,享受一下窄道的包裹,便再次发狠地贯入。窄小的肉袋在阴道深处抽搐不断,不停地迸撞上结肠里,撞上一壁之隔的震动长剑。
“师弟还躲我吗?”
“之前在小世界就喜欢躲我,还喜欢往自己穴里放别的东西。”
“现在呢?喜欢被这把剑操还是被我操?”
“以后还给不给我亲?手给不给我牵?”
男人强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奶子肆意揉弄,龟头顶到最深,和剑柄一起粗鲁地奸淫。
被操到崩溃又委屈的小美人哭着语无伦次道:“混蛋……呜就躲你……不要你……我是、因为救你、淫荡值才……呜你只会弄我……”
殷歧渊听了半响,又沉眸思索了半刻,才勉强弄明白小师弟说的话。
他抽出小剑,在人子宫里射了精,给人擦身子抱在怀里哄时,小师弟已经肿着两只泪眼,不想理他:“你不许碰我。”
【作家想说的话:】
为什么小师弟传回来一堆色情记忆,师兄好好反思
反省的师兄(面对面看小师弟自渎玩奶摸精/记忆重现/告白求婚)
小师弟真可爱。
哭着说不许人碰的样子更可爱。
殷歧渊眸中浮现笑意,应道:“嗯。不碰你。”却是扯过被子,将人隔了一层包起来,继续抱在怀里面哄。
“我错了。”他低头亲人哭肿的眼皮,“原来小世界里师弟躲我,不给我弄,都是有原因的。”
委屈的小美人拼命点头,觉得自己可算是沉冤得雪了。
“就算没有什么别的原因。那也一定是因为我做得不好,比如今天……”殷歧渊忍住笑意,“今天我非要亲你,把你嘴巴都亲得更肿了。”
原晚白迟疑了下,继续小幅度点头。
“还有刚刚,我不该被轻轻激一下就拿出剑来弄你,应该先好好反省自己才对。”
小美人膨胀了,他矜持地点头道:“没错!你弄得我肚子都痛了……”男人俯下身,在那据说痛到不得了的,鼓胀泛粉的肚皮上亲了一口,惹得人两腿一缩,浑身发颤。
“还有这里。”男人的目光掠过绞着色情绑痕的双乳,顺着手臂,一路亲上去。原晚白睁大泪眸,连忙伸手去推他:“呜好了……好了!这些一会就没了……”
捆绑用的是特殊软绳,看着又粗又大,实际却并不怎么痛。
殷歧渊见好就收,抱着人又哄了会,蓦地促狭一笑:“小师弟可以告诉我,淫荡值是怎么弄的吗?”
他回来后不是没思考过小师弟救他的方法,猜可能是积累某种东西,但怎么也猜不到会是那样的情形。
一想到小师弟偷偷躲着他,在被子里用各种道具,但实际心里想的都是快点救活他后,殷歧渊的心就痒得厉害。
如果不是对方的记忆恢复得慢,他恐怕也很难意识到,他的小师弟原本是多么青涩怕羞,为了救他,又干出了对自己而言多么大胆出格的事。
原晚白强调:“不是弄!是辛苦赚的!”接着警惕地扒拉被子:“你不要多问了。”
他嗓音哭哑了,现在说句话都带着可怜的颤音:“反正……就是很累很辛苦的,你还一直弄我……诬赖我躲你……你快点继续反省!”
殷歧渊学着他点头:“嗯,我是要深刻反省下。”他钻进被子里,把小师弟整个捉了出来,抱到身前。
低沉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膜边轻轻搔动:“师弟,可不可以重现下当时救我的情景呢?“
“好让我立刻当面反省,内疚难耐。努力偿还自己的过错。”
全身泛粉的小美人被连哄带骗地捉到了桌子上。乳尖粉翘,小腹隆起,两条柔韧的长腿分开,露出两处淫渍斑驳的红腻软穴。
原晚白反应过来后,已经避无可避,他看着逼近到身前的师兄,连忙转过脑袋,手指在穴口外面的嫩肉乱摸一气,就假装结束了一切。
“好了!”小美人收回手,脸色涨红,撑着他的肩膀就想往外跑。
殷歧渊抬眼看他,把那几根沾了淫渍的柔软手指捉过来,放在唇边,目光不偏不倚,正中眼前方,舌尖探出,将上面薄薄的一层水光一点不落地舔净了。
原晚白脑子空白一片,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把简单的动作做得糟糕又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