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有一瞬间的耳鸣。
“你!”他嗓音喉舌干涩,只知道瞪着白却,虫纹在身上大片流淌蔓延,却得不到缓解,休洛斯几乎想立刻不管不顾地坐上去为所欲为。
似乎看出他的真实想法,白却又说:“长官,强.暴犯虫是犯罪哦。”
“哼。”休洛斯冷冰冰地笑起来,“这里只有我一个,谁救得了你?”
“哇,您这语气是什么警雌,我看是星盗吧。”白却说,“我有雌君的。我雌君特别厉害,你要是敢强抱我,我雌君就”
“你雌君就怎么?”休洛斯听不得他这些出格的话,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格外羞耻,凶恶地说:“你有雌君还敢当雄伎!不怕他把你杀了吗?!”
“这不是没钱吗。”白却幽幽叹出口气,长眉轻蹙,好不可怜,“你不知道,我雌君特别不耐*,只要稍微碰他一下,他就会忍不住哭出来。再加上他也没几个钱,养不起我,所以……”
“谁不耐*了?”休洛斯气笑了,恨恨地咬着牙。白却根本就是在胡说,他一只体质强悍的军雌会不耐*?开什么玩笑?
“还很难养?说说呗,你有多难养?”
他的手指在白却下巴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红印,白却侧开脸,“长官,这就无可奉告了。”
“卖给谁不是卖?”休洛斯眼眸深沉,“你卖给我,我把家底都送给你。”
“这么大方?”白却挑起眉尖,足尖突然毫无预兆踩在休洛斯膝盖上:
“来,长官。坐到我腿上。”
休洛斯被勾得头晕脑胀,听见这话,想也不想就坐了下去。
“别急,挑起来。”白却缓慢地教他,“嗯,对,就这样。包装袋好撕吗,长官。”
休洛斯暂时无暇顾及他,慢慢坐下去,过后喉中溢出一声:“还不错。”
休洛斯把白却被铐住的手抓起来,兴奋地推到他头顶去:“怎么样,爽吗?”
“……还可以。”白却微微张开唇,脸色在休洛斯的主动动作下逐渐潋滟,休洛斯第一次掌控权利,低下头咬住白却的脖子,呼吸急.促地在他身上种着属于自己的印记。
“和你的其他客虫比怎么样?”
休洛斯挑衅地望着他,看见雄虫所有的变化都是因为自己,内心的占有欲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当然是长官最好。”白却夸赞,语气有点像哄小孩,“很棒。”
爽当然是很爽的。但肯定还是自己掌控节奏更爽一点。这样的话白却并没有说出口。
“……哼。”休洛斯翘起嘴角,哪怕知道白却在演戏,这样的夸赞也让他有些得意。
他肆.意揉着白却的嘴唇,看对方柔软的唇因为失神而微微张开,又心头发痒,忍不住凑上前去亲吻白却,把雄子吻得发出闷.哼。
……好乖,好漂亮,好舒服。休洛斯的脑子里充满了诸如此类的想法,几乎把灵魂都填满了。
在这样极度的兴奋下,才十八岁的休洛斯比之前更快。他停下来,想休息一会儿,却突然被一双和他对比略微冰凉的手把住腰。
“!”
他低头,发现白却不知何时挣脱开了手铐,此时正抱着他,手从衣摆伸进去。
除此之外,白却身上的一切都还照旧,那双猫耳朵立在头上,显得他更加无辜:“怎么了,长官,怎么不说话了呢。”
“喂”休洛斯感受他摸着自己鼓起腹部里的“蛋”,“你干什么?”
“嗯?我没干什么。”白却淡淡地说,“只是发现长官怀蛋了呢。长官的雄主知道长官怀着蛋还强.暴犯虫吗?”
他的戏真是太多了!
休洛斯咬着后牙槽,他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只道:“他当然知道。”
“是吗,那您为什么要来找我呢。”
白却自发探索了两下,忽然恍然大悟道:“啊,我知道了。他没有打开你的生z腔。”
休洛斯坐在他身上,因为他的探索反应有点大,把白却搂紧在怀里,白却的脸被摁在他的胸膛里,说的话都闷闷的:
“没关系……长官……我会帮助您的。如果您需要的话。”
“我可以。”休洛斯的手指揉着白却光.滑的后背,沉下目光,“我自己来”
他本意想要自己控制,却在开始的时候发现困难重重。
“呃?”
一股从骨髓里钻出的酸麻占据了全身上下,休洛斯根本没想到那里根本无法主动去触碰。
他从来没想象过sz腔有多么特殊,要打开又要耗费多少力气,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和平常差不多,再不济就放弃好了,但情况根本不一样,别说尝试了,只要碰一下就根本无法忍受。
他头皮发麻地停下来,正想寻找别的方法,却被白却猛地按了回去。
“!”休洛斯的手臂收紧,这下浑身都在颤抖,他张着唇,不停发出无意义的“赫赫”声,似乎已经傻掉了。
白却:“长官,你好啰嗦。”
他当然和休洛斯不一样,虽然上面被束缚住,但还能发力,休洛斯挂在他身上,这才发现自己几乎已经被钉在了这里,一双手抱着他,甚至根本没法逃脱。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完全不想逃,甚至还想继续亲吻怀里的这只雄虫,却根本无法自如地作出动作。
“救……”他的脖颈如直线般绷紧,肌肉和筋骨都震颤着,像是一场小型的地震。
出于姿势原因,白却吻着他的环,似乎试图以此来安抚他,但在其他方面的行动却是截然相反的风格。
“谁来救你?”白却说,“你的雄主吗?他可救不了你。现在这儿只有我,不许想别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