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远了些距离,梁栗濡见仇翡仔细瞧着自己,仿佛要看出花来似的,他伸手拍拍仇翡的肩膀,疑惑道:“怎么了?”
仇翡捏了捏他的手心,低声问道:“最近,就这些天里,有没有奇怪的人来找过你。”
“奇怪的人……”梁栗濡沉吟了一声:“只有你的“家长”哎。”
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梁栗濡怔了一瞬道:“你不是说你的父母……”
仇翡抿抿唇然后叹了口气,他牵住梁栗濡的手,终于打算将关于他的一切全都跟梁栗濡讲出来,而不是只挑挑拣拣,只讲对自己有利的一方面来利用梁栗濡的同情心。
“是这样的。”
两人慢慢走着,最终在这约会圣地最僻静的地方停下来。
“他不是我的父亲。”仇翡道:“算半个父亲吧,说家长其实也没错。”
“他是翁五爷,是青魂帮实际的掌权人。”仇翡慢慢回忆着,好像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上次没有跟你细说,青魂帮是A市最大的黑帮,是许多黑色交易的推手,类似于杀人越货贩卖毒品……”说到这儿,仇翡停下来看向梁栗濡的表情,见他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才接着向下说。
“五爷在这条道上的地位自然是不用说的,我小时候被他救了下来,自然是也走向了这条路。”仇翡的声音晦涩,看向自己的双手:“梁栗濡,我算不上好人的,我做了许多不好的事。”
“我的仇家很多,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了。你和我在一起的话,会受到许多的牵连……甚至为此受伤都有可能。”仇翡闭了闭眼,艰难道:“如果你现在想分手的话…我…”
梁栗濡弯了弯眸子,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好啊,那我们分手吧。”
听见这句话,仇翡也不管嘴里接下去的话是什么了,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拒绝:“不行!”
梁栗濡哼了一声,躺在柔软的草坪上,望向渐渐染上黑色的天空:“口是心非。”
明明纠结的表情与半响才艰难吐出去的话都在讲他不想分手,偏偏就嘴最硬。
当然也没硬起来。
仇翡没觉得自己的脸被打的啪啪作响,他只是怔愣了一会儿,忽然猛地俯下身子抱住他,目光如炬,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不行,不分手。”仇翡猛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唇:“哪怕我死了,都不会让你受一分一毫的伤害。”
他的那些仇人不行,五爷不行,他自己也不行。
两人上下交叠着,梁栗濡抬手揽住他的脖颈,桃花眼里蕴含着笑意:“别瞎说话。”
仇翡眨了眨眼睛,不争气的想,梁栗濡现在在他身下,他好想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情。
这样想了,仇翡也这样做了。
他低下头,狠狠地研磨着梁栗濡的嘴唇,目光中闪过的精光似乎想要将身下人的吃了一般。
梁栗濡张开嘴巴,放纵着仇翡的舌头在他口腔里侵袭,接吻的暧昧水声让天边的月亮都不好意思的用云彩遮住了脸颊。
“仇翡,别随地发情。”趁着接吻的空隙,梁栗濡微微喘着气,别开了羞红的脸颊。
仇翡夹紧了梁栗濡的双腿,胯间的火热顶着梁栗濡半勃的肉棒,他吞咽了一瞬口水:“宝贝,你感觉到了吗?它很兴奋。”
梁栗濡咬牙:“废话。”
哪知道他这句话落下以后,贴着他的肉棒更是激动的跳了两下。
仇翡拉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滚烫的下体,声音喑哑:“宝贝,帮我摸摸,摸出来我就不闹你了,好吗?”
梁栗濡被迫摸上那根肉棒,动作生疏的撸动着。
自从两人上一次过后,仇翡似乎也是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哪怕被梁栗濡这样青涩的撸着,他也得咬紧牙关才避免想要射出来的欲望。
望着梁栗濡咬着嘴唇的模样,他内心破土而出的欲望告诉他:在这儿寂静的夜里,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手淫一次就足够了的。
梁栗濡撸到手都酸了些,也丝毫不见仇翡有想要射出来的意思,他蹙起眉头,眉目间仿佛有春意摇曳。
“你好了没啊。”
仇翡主动将肉棒向他手里顶了顶,喘息声在梁栗濡耳边响起:“这里好了,后面很痒,需要宝贝插一插才能止痒……”
梁栗濡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马眼,听见仇翡吃痛的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
“你怎么这么骚啊。”梁栗濡嘟嘟囔囔道:“这里不行,要去酒店。”
虽说这里偏僻了些,还距离湖那么远,但是情侣基本没有爱来这里的,如果想要打野炮也是去后山……
梁栗濡的话刚落下,那边仇翡就快准狠地扒了他的裤子,紧接着,肉棒就入了一个温暖的口腔。
任梁栗濡怎么推这人,仇翡都能凑上来将他的肉棒吃的啧啧作响。
“宝贝的肉棒……”仇翡色气的舔了一口龟头,动了动鼻子:“宝贝今天是不是没有洗澡啊…肉棒味道比平时重,好好吃……”
梁栗濡听了这话,脸颊染上了如火烧云一般漂亮的色彩,他好像气急败坏的揪了揪仇翡的头发,“不许你吃了!”
“宝贝的这儿都是我的…”仇翡的揉了几下梁栗濡的蛋蛋,吞进了他的半根肉棒,模拟着原始的性交动作。
很快,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拒绝的梁栗濡就缴械投降了,放松自己沉溺于仇翡为他带来的快感。
这儿不是酒店,仇翡只好匆匆的扩张了几下自己的肉穴,那儿有些日子没有用过了,倒是像刚开始那样紧了,被四根手指捅了几下,竟然出了些血。
但是梁栗濡一直扭着腰,仿佛催促他快点,仇翡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满心满眼都是想让自己的宝贝高兴。
他掰开肉臀,露出殷红的肉穴,缓缓容纳下梁栗濡的龟头。
“唔……哈,疼…慢一点…”梁栗濡攥紧了仇翡的胳膊,蹙起了秀气的眉头。
肉穴实在太紧了,掴的龟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