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想法萦绕在他的内心,他恐慌的同时,心里却升起了一丝,摇摇欲坠的,不坚定的想法。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老师会永远和他绑定在一起吧……想到老师,就会想到和他有关系的自己…
江津河在轻微的发抖,梁栗濡抬头瞥了他一眼,这位同学更加诧异,梁老师是不是在哭?为什么眼尾这么红?而且,梁老师这幅样子…好,好像让人欺负他…
他吞咽了几瞬口水。
不对,不对,他是男的啊。
梁栗濡淡淡的开口,声音似乎有些低哑:“我刚醒,你问什么?”
“我…没问什么…”同学被他看的脸红,他缩了缩头,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那就回去坐好。”梁栗濡闭上了眼睛。
同学喃喃答应了,也没去问江津河到底在干嘛。
梁栗濡的手隔着毛毯,轻轻揉了揉男主的脑袋,江津河慢慢的把肉棒吐出来,揉弄着马眼,轻轻用牙齿磨了一下。
带着他口水的肉棒,射进了他的嘴边,顺着他的下巴啪叽一声落在了他的脖颈里。
江津河懵逼的舔了舔,腥的。
但这是老师的精液。
他把脸颊处,脖颈处的精液,一丝不落的都吃到了嘴里。
毛毯被掀开了一角,梁栗濡垂眼看着江津河咬着沾染了浓厚精液的手指,紧紧贴着自己的肉棒,白嫩的脸颊与肉棒形成鲜明对比。
江津河抬眼,骚哒哒的望着他,像舔着肉棒似的把手指由上到下再向上舔了个干净。
“贱货。”梁栗濡把他的头推开,把自己露出的肉棒塞进内裤里,有些湿,他低头看正期待看着自己的男主,语气扬着骂了他一句。
在这句话里听出来了几分亲昵的江津河欣喜若狂,他埋在梁栗濡的腿间,心想,他就是贱货,不然怎么会在大巴车上勾引自己的老师,老师的鸡巴被他舔的射了,他是只属于老师的贱货。
梁栗濡的手指本就插的不深,他拿出纸巾擦了擦手,江津河似乎这才想起老师还在插着他呢…好可惜…
不过今天吃到大鸡巴了,也不亏。
蜷着身子很久的江津河在下车时脚下软了一瞬,差点撞在老师的后背上,幸好老师提醒他小心一点,老师真的是全天底下最好的老师!
看着心心念念的人出去,方徽不耐烦的推了推还未醒来的梁惜:“到了。”
梁惜揉了揉眼睛,无辜的鹿眼看向正散发不爽气息的人:“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方徽的目光穿过车窗,梁栗濡额前的碎发被风吹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流畅的脸型,他浅棕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更近透明,梁栗濡抬手,捻掉了摇摇晃晃落在他头上的花朵。
太阳那么亮,都没有此刻,方徽眼中的梁栗濡亮,他好像在发光,在他心底里熠熠生辉。
他舒缓的眉眼:“下去吧。”
可在梁惜看来,是方徽因为自己的一句询问而软了态度。
方徽对自己好像是特别的,望着给自己搬行李的方徽,梁惜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颊。
一开始自己转到这个学校时,方徽就主动带着自己去餐厅去宿舍,去了解校园的每一处地方。
虽然他的话并不多,但是谁会对刚认识的人有那多的耐心呢?
她见过方徽对别的女孩不假辞色的模样,所以才对这份耐心更加困惑和…心动。
就连刚认识朋友问是不是方徽喜欢她…
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梁惜甩甩脑袋,企图把自己脑海里的想法甩出去。
只是微红的脸颊似乎已然暴露着什么。
“老师,帐篷搭在哪啊?”
梁栗濡张开修长的手,手心里的花顺着风,晃晃悠悠的被吹走了。
他微微偏过头,看这位不认识的学生,漂亮的桃花眼上扬,浅棕色的瞳孔里闪着疑惑:“你去问指导员啊。”
辛訾看呆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哦,哦!”
这人是傻子吗。
梁栗濡把衬衫上挂着的墨镜戴上,脑海中的念头转瞬即逝。
辛訾搭话搭的不仅失败,还丢脸。
他觉得这个老师很漂亮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被梁栗濡看了一眼,他终于想起来,是在“夜色”见过,那个gay吧。他很少去,但是偶然看到过一个很漂亮的男人在吧台喝酒,那时候没有什么暧昧的心思,只是会多看两眼而已。
他心脏剧烈的跳起来,梁老师,是gay吗…
迟临晚虽然并没有来这个破冰行动,但是给梁栗濡订了个最近酒店,离着几十里路。
什么都没带的梁栗濡很无语,想让他用腿走着去吗?
于是,他没拒绝江津河邀功似的想给他搭了一顶帐篷,而后江津河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凑近他笑的可惜:“老师,你只能和我一起睡啦,我没有带多余的一床被褥。”
梁栗濡退后一步想,如果你的语气别那么期待,我真的就信了。
破冰行动说起来也就是野野餐,同学们聚在一起聊聊天,做做游戏,散散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