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寡不敌众,更何况这些锦衣卫都是静的近身侍卫,是大内高手中的高手,怎是曹信他们招架得住的。

片刻功夫,路苍的兄弟们便纷纷失守被擒,结结实实地捆在了一边。

路苍虽然仍在支持者,心里却清楚那是丁鹏碍于自己和皇帝的关系不敢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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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显然看得不耐烦了。他大步走到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的曹信身边,手中剑贴上了他的脖子,向着仍和丁鹏缠斗着的路苍喊道:

“路苍,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快把剑给我放下,不然朕就把他的脑袋劈下来。

知道静这个人心狠手辣,要是自己不乖乖听话难保他会真把曹信给杀了,那自己可真要负疚终身了。

在心里狠狠咒骂了静一万句,路苍停下了手中的招式。锦衣卫们随即一涌而上,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除了路侯爷,其他的都给朕送到总督府去审问!”静显然对路苍的兄弟们挑起自己和路苍大吵一场极为不满,立心要收拾收拾他们。

把曹信他们送给张子东处置那绝对是送羊入虎口,路苍怎么可能会同意。

“痛打张小狗那是我的主意,和曹信他们有什么关系!要送审当然是要审我,你快把曹信他们放了,否则我一辈子和你没完!”

锦衣卫们哪敢用力捆住他,抓得也根本一点也不牢。路苍又跳又叫,居然被他挣开了绳子,直冲到静的面前去。

“你好大的胆!”静一把逮住他,用双手牢牢钳制住他:“看来朕调教得还真不够,你果然还是一副小山贼作派!既然你这么想朕教训教训你,那朕就好好让你满足一次。”

不管路苍在自己的怀里死命反抗,静用力把他箍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回头吩咐道:“丁鹏,你派人速速把曹信他们都给我送到杭州府去服役!”

“陛下,哪有送到杭州服役这种事!”一边的张子东本来还很得意,一听到这种千古奇谈式的判决,顿时懵了,在一旁大声抗议道。

从来只听说有送到边疆各地服苦役的,哪有什么送犯人到苏杭胜地去的道理。

想帮腔的张父刚想开口,却被静瞪过来的眼神给吓得缩了回去――那眼神极冷极厉,静显然对自己父子俩挑起他和路苍矛盾很不满意,要是自己还不识相的插嘴,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轮到自己。

“好啦,这下你满意了!”静冷冷对怀里的路苍道,一边把他提着往门外走,丁鹏愣了一下,也只好苦笑地吩咐几个手下去押曹信他们,自己则一脸啼笑皆非的去追静。

“你这混蛋!你去死!你根本一点也不喜欢我!居然派张子东这条狗来管我的兄弟,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

凶恶的谩骂消失在一声闷哼里,那是被气极了的路苍咬了一口的静发出的。

“你有完没完!”

静吃痛,一把把路苍从身上甩了下来。猝不及防的路苍一下子跌在了地上,被静的大吼吓得一下子没能爬得起来,只好狠狠地用目光瞪着静,以表达他心中的怒意。

“我还不够护着你吗?”静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无因殴打朝廷命官是不赦的死罪,要不要我当场下令宰了你们一伙你才高兴!”

“死了倒干净!”路苍觉得跟了静以来所受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气急败坏的跟静对叫道:“从跟了你以后就没好事!不是像个女人一样整天闷在房间里等你,就是被你手下这些老酸儒欺负。你当我过得很开心啊,我宁可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也不要看见你!”

“一辈子不要看见我?”静的眼睛眯了起来,其中射出凛冽的光。

每次他露出这种表情总会有人要倒大霉,路苍不由被吓得有点不敢出声。

看着静在自己身边蹲了下来,看着静恶意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路苍连叫都来不及叫就被他封住了唇。

“嗯――嗯――”死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静的吻带着严厉的惩罚意味袭上自己的嘴唇,用力啮咬自己的舌头,路苍被咬的几乎痛叫起来。

下体被静用力地抓住,那根本不是平常温柔的爱抚――静贯了真气在手上,被他摸过的地方像被刀扎一样的疼。

“呜……”

好不容易静松开了嘴,路苍立时感到满嘴的血腥气――舌头一定被他咬破了,而且伤得还很严重,看静嘴边沾到的大量鲜血就知道了。

嘴巴里面痛得要死,路苍根本连开口骂人的力气也没有,千般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他连眼眶也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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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个错就放过你!”静有点心疼路苍捂着嘴巴眼泪汪汪的样子。

谁知路苍比条驴还倔,竟不知死活的摇了摇头:“我根本没错!死也不认错!”他舌头痛得没法动,说的话都是含含糊糊的。

静却听懂了,眼光顿时严厉起来:“你倒蛮会逞强的!看来再不好好教教你你就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哪管这里还是自己臣下的府第,静也管不了正满脸通红闪闪缩缩朝这边直瞧的锦衣卫们了,他现在满心都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路苍的念头。

方法么,当然是――

“丁鹏,叫你的人都给我退到厅里去,还有,看著张家的人,一个都不许出来!”

他扯下束腰的锦带,把又踢又叫的路苍双手牢牢绑在身后,就用力把他压在了长廊边上的石条凳上。

虽然这半年来静在床上变得温柔多了,可是以前吃过他无数苦头的路苍怎么会忘掉他曾经怎么用野蛮的性事折磨过自己。

即使嘴巴痛得要死他也不放弃痛骂,实际上是给心里怕得要死的自己打气,好不要丢人的吓昏过去。

静当然不会理睬他满嘴的污言秽语,就着把路苍揿在石凳上让他背顶着廊柱的姿势,静一把把他的裤子连同亵衣一起扯了下来。

“你!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啊!”

屁股贴着冰凉的石凳,路苍难受到了极点,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跟我讲王法?你有没有搞错。”静差点没笑出声来。跨坐到路苍身上,他一把扒开了路苍衣服的前襟,就用力咬了下去……

所有缩在张家厅堂里的人都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张家的人都一边为皇帝的狠毒满头冒冷汗一边暗爽,曹信他们则是担心到要命,只有一众看到两人情形的锦衣卫们满脸通红,握着自己的手,一副不晓得要往哪里看的样子。

园子里的两个人当然不会知道厅里的复杂情形――

因为是惩罚,静早就忘掉了什么叫温柔,他像一头饥渴的野兽般四处撕咬着,路苍身上很快遍布了齿痕,破皮的地方渗出了血丝。

被狠狠咬在全身最敏感地方,路苍忍不住松开紧咬住的牙,痛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