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会记得他那时的动容。

哪怕现在有了念念,裘闻也是事事以她这个老婆为先,甚至还在公司惹出来一个怕老婆的形象。

她都看在眼里。

“我没事的,上次就是没经验害怕,我这次不会哭了。”徐皎坚定地同他保证。

说得再多,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裘闻只能接受徐皎要生二胎的决定。身体是她自己的,没人有权利作她的主。

前四个月风平浪静,裘闻每天上班,照顾老婆,经管女儿,按部就班的享受着自己被排列得充实的生活。可到徐皎怀孕五个多月的时候,他变了,变得和她怀一胎的时候正相反。

怀念念的时候他禁欲一年,每次想要了他就自己撸。

这次他硬气了,哪怕徐皎肚子已经显怀,他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带她到客卧,解开她的衣服,摸进她内裤。

之前在徐皎哺乳期的时候,她奶水太足,裘闻没少喝。念念每次吃饱入睡,徐皎那双比之前更圆硕饱满的奶子就成了他的加餐,他觉得那体验不错。

此时更甚,这是裘闻第一次试着和怀孕的老婆做爱。

怀孕后的徐皎比之前略微丰盈,刚刚开始隆起的腹部十分明显,那里孕育着一个新生命,裘闻俯身过去小心翼翼地吻着。

觉得可贵。

从上到下打量着女人莹润光滑的胴体,裘闻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探到她身下,力道轻轻地开始拨弄。

他很小心,待她紧致穴道渐渐容纳他的手指,才开始抽动起来。

徐皎躺在床上曲着腿,身下门户大开,随着他循序渐进的抽插揉弄,她紧闭的齿关松口,溢出猫儿哼叫般的呻吟。

“老公……”

她动情地喊着裘闻,想夹腿,又不想失去这股久违的欢愉。她婚后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因为裘闻是她最亲密的爱人,他们是同体的伴侣。

“太痒了……你插进来好不好?”

恍惚间,裘闻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徐皎骗他想怀孕那段时间,她就是如此千娇百媚,勾得他失去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裘闻抽出被穴道打湿的手指,从床上半跪着起身。

徐皎现在怀着孕,肚子大了,他不能压到她,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要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他下床抱着她起身,来到床边的小沙发上。他坐下,让徐皎以背对着他的方向坐在他腿上。徐皎虽然怀孕月份不算大,但背身坐下去的动作还是显得笨重。

这个姿势裘闻是有私心的。

果真,他一手搂住徐皎软嫩的乳肉,把圆硕的乳房挤压得变形。另只手扶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按压在她滑润的穴口。

没急着往里插,裘闻吻着她光滑的背,声音柔和:“皎皎别怕,我会轻轻的。”

在他看不到的方向,徐皎的脸涨红一片,哪怕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她都感知到自己身体颜色羞涩。

裘闻的身材早就恢复了,甚至比之前更健硕,肌肉硬邦邦的护着她,让她心中充盈安全感。

身下性器被徐皎坐着,她听从他的教导,此刻笨拙地前后滑动着。尽管如隔靴搔痒,但性器摩擦带给两人的快感也是有的。

徐皎嘴里无法自控地发出细微呜咽,身后的裘闻用手抚摸她隆起的腹部,动作很轻,眼神爱惜又柔和。

和孕妇做爱的感觉很不一样,莫名奇妙的,他在里寻到一丝罪恶的快感。

眼看女人的身体渐渐软下来,裘闻按捺不住的性器抬起头来。同时,他按住徐皎前后摆动的腰肢,接下来的性事就交给他。

硕大龟头缓缓顶开已分泌出蜜汁的穴缝,裘闻的欲望瞬间化零为整,他吻着女人的背,一手托着女人的孕肚,粗壮性器插进去后,尽可能克制地轻插慢抽,照顾她的身体。

徐皎很少尝试女上位,此时也是因为她怀了孕。一开始是压抑的喘息,但很快,她被汹涌的情欲攻陷自制力,逐渐在裘闻的照顾下找到欢愉。

裘闻真的很温柔,不像过往那般狠厉,粗长茎身在她潮湿的穴道中推入抽出,哪怕反复几十下,都很有耐性,很快就把她肏得溢出晶莹体液。

徐皎双手没有借力点,身体被他缓缓顶起来,自己便向雨中浮萍,起起伏伏。

“抱紧我……”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裘闻身上。

裘闻瞬间就抱紧她,哪怕阴茎因克制力道和速度而胀得发痛,他也觉得自己心情畅快。

渐渐,徐皎的穴道因淫水而愈发滑润,裘闻抽插的速度缓缓加快,茎身经络与女人软热的穴肉摩擦,快感如潮涌来,两人一前一后发出哼吟。

在最后,徐皎又泄出来一股淫液,笨重的身体微微颤抖,后仰着靠着裘闻的胸膛。后者同样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把自己的热液射进女人的深穴。

他没急着抽出来,高潮后劲儿中的肉棒埋在她身体里,贪恋里面的舒适和温暖,不愿离开。

喘着粗重的气息,裘闻扣着徐皎的脖子,把她的下巴扭转过来接吻。

徐皎身上没有力气,但她满心的爱意无处释放,只想在此时表达出来。他深吻她,她也回应得热烈。

粉嫩舌尖伸进男人嘴里,碰到对方舌头,徐皎便开始来回搅动着。这一吻炽热火辣,不仅她热情,裘闻更是强势,不愿结束。

直到徐皎快喘不上气,裘闻才放过她。唇舌分离,拉出来的银丝挂在女人唇角,淫靡又香艳。裘闻看得喜欢,追过去又吻了一下。

他太喜欢他的乖宝贝了。

深喉热吻徐皎只是迎合接受,此时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却让徐皎红了眼眶,她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但心境平静又笃定:“裘闻,我爱你。”

小女孩是很少对他表白的,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追击,在诉求,最后才会被满足。

此时,他是真正的别无所求。

室内没有开灯,窗户挡着窗帘,借着床头的台灯,男人俊美坚毅的面庞被遮在光影里,略显模糊。

徐皎笨拙地从他腿上起身,改为面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