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两具赤裸的身躯坦诚相见,许未垂下头吻过来,以一种极具侵略意味的姿势。宋眠的后穴便又开始流水了,像雨幕自宽阔天空灌浇而下。
他的吻,他的爱抚,用尽全力怜惜着他的爱人,胜过国王怜惜他的子民,胜过将军怜惜他的士兵。
舌尖探出口腔,在不知名的甜度中默默绽放,如同多少次的遐想,静静祈愿着全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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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的那天算是一场似是而非的婚礼,许未和宋眠邀请了双方家长和彼此要好的朋友,大家欢聚一堂成为他们爱情的见证者。
“我一直觉得我天生好命。”
宋眠回头看许未,对这句话感到不解。
许未解释说:“五岁大病一场,十岁遭遇车祸,十三岁险些溺水身亡。”
宋眠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只是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然后伸手勾了勾他肩膀。
许未牵起他的手,笑,“你看,我在十九岁遇见了你。”
“十几年的运气都被我积攒,遇见你的那天一次性用完。”
吻落在他们无名指套着的戒指上,许未扬起下巴:“这都不算命好的话,大概也没有好命的人了。”
宋眠微仰着头去吻他,胸腔是满满的酸涩和快要溢出的爱意。
他曾经质问自己,一个破碎的我如何去爱那么好的你?
是许未让他明白,有人天生就是来爱你的。
即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和不得不跳下的悬崖峭壁,让我置换生命、自由和健康,我也绝不会交出这个夜晚和我紧紧相拥的你,我绝不放弃爱你。
身着正装的许未惹眼得要命,平直宽阔的肩背,身上肌肉线条清晰流畅,黑色西装下包裹着纹理分明的腹肌,干净而匀称。
两个人严丝合缝的贴着彼此,滚烫的气息你来我往,谁也不输给谁。隔着冰凉顺滑的西装裤互相抚摸,鼓鼓囊囊的一团就格外明显。
一根手指浸湿了淫液插了进去,宋眠一声惊喘,许未却漫不经心的抠挖着内壁。
“正装PLAY的视觉刺激很强啊,”许未吮了一下他耳尖,“放松点。”
指腹粗粝,不时剐蹭着某个地方,宋眠浑身无力瘫软在许未怀里,却还忍不住睁眼看着许未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人刻在脑子里。
许未“啧”了一声,“我还真没想到这身衣服有这么大作用。”
他笑起来,又加了一根手指,汁水四溅,宋眠的西装上白浊点点,仿若青天白日里被洒满了星辰。
两个人在“婚礼”前临时起意搞了一发,这导致为婚礼准备的衣服完全不能穿。
婚礼现场,许未妈妈挽着宋眠妈妈的手臂,亲昵的笑:“我给他们选了白色的西装,看起来圣洁又漂亮,两个小男生穿上帅极了。”
一眨眼,两道黑黢黢的身影从另一侧走来,圣洁的白西装不见踪影。
许妈妈:“......”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宋妈妈咳了一声,说:“黑色的也好看,沉稳大气。” 2⑼77647㈨32
许妈妈将许未拎到一边,低声询问:“这套黑色的是给你们敬酒穿的,怎么不穿那身白的?”
许未心虚的掩了下鼻子,说:“白色的,穿过了,现在不能穿了。”
或许是想明白了什么,许妈妈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指着许未愤愤道:“人家眠眠真是被你祸害了!”
被祸害的宋眠踱步过来朝许妈妈问好,许未捞过来他就说:“别叫阿姨,改口叫妈,有改口费。我听说她装了好几个红包,你该有的步骤一个别少,看看她准备了多少。”
宋眠:“......”
许妈妈心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转头对宋眠一脸期待。
宋眠硬着头皮在自己亲妈、未来老公和未来婆婆三人的注视下喊了声:“妈。”
“哎!我的儿媳......女婿......儿婿......”
怎么说也是不对劲,许妈妈一拧眉,“儿子,以后你就是我儿子。”说完便掏出一个大红包塞到宋眠的手里,见许未好奇,许妈妈一巴掌拍上去,“许家都是媳妇管钱,你起开。”
许未煞有其事点点头。
唯有宋眠,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后知后觉问了一句:“你妈的意思,知道我是......”下面的那个?
许未:“......”
这事儿是前阵子被他妈套话时不小心比比出去的。
宋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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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玩得特别疯,许未特地把婚礼上忘记拆封的蛋糕带了回来,将宋眠带到提前订好的酒店。
酒店里没有铺满床的花瓣,也没有整间屋子的气球,只是整整一面墙上都是署名许未的情书。像古老又诚挚的誓言,一笔一划都是妄念,一字一句都是诗篇。
窗外大雨如注,万物都赤裸湿润,于是屋内的他们也返璞归真,将华丽的西装外套褪去,一呼一吸都是火红色的柔情蜜意。
许未并不急着享用他的正餐,蛋糕下面的袋子里装着蓝白色水手服,衣领是汪洋的颜色,胸前交叉着绑带,下身短裙至膝盖以上,露出光洁细嫩的小腿。
许未的吻从脚踝起,一点一点爬上去,宋眠湿透的内裤无所遁形。裙摆被撩起,宋眠的双腿岔开,淫水不停的流出来。风从窗外吹进来似乎在窥伺,而这种羞耻裹挟住宋眠,眼角噙着泪。
婚礼上穿的西装没系领带,这会儿不知道从哪里被翻出来,绑在了宋眠的手腕上,蒙住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