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竞乖乖走出了教室,站到走廊上。脱离了英语课,他又清醒了,站在走廊上,心中祈祷不要有人出来上厕所或者有老师路过,要是初二4班的班长被人看到因为上课睡觉在走廊里发展就太丢人了。
但是根据墨菲定理,越是担心的事情就越会发生。大概三分钟后,闻竞看到一个身影从6班教室后门溜了出来。他瞄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出来的是6班出了名的校霸,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欺负人。闻竞站的位置靠着板报的槽,如果对方不过来不会被看见,他又往里面站了一点,完全不想被对方发现。
没想到校霸站在走廊里小声打起了电话:“你把她带来没?隔壁校那个小姑娘,哎你就把她拽来就好了嘛,管那么多干吗?不行直接绑过来,馋她好久了。”
闻竞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极其富有正义感,最看不得有人被欺负。他看到校霸挂了电话,看起来要走了,心急如焚,站在原地攥着拳头纠结了1秒,决定还是先去救人。被英语刘罚他只是憋屈一点,要是听到有女生要被强奸他没去救他能记一辈子。
闻竞悄悄跟着校霸翻墙出了学校,这对他来说可是新奇的经历,甚至还有一点刺激。他保持着一定距离跟着校霸到了学校附近一个隐蔽的角落,看到三个穿着花哨的社会青年架着一个身影朝这边走过来。被架着的人毫无还手之力,几乎是被拖着过来。
闻竞在角落里捡了半根铁水管,攥紧了拳头。那三个人放开了女生,闻竞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女生,作为女生头发有点太短了。看脸又确实是女孩子,这张脸精致漂亮得过了分,虽说五官还有些稚嫩,神采却已经藏不住了。
校霸说了几句恶心话,四个人逐渐向着那个女生靠拢。闻竞看不下去了,抓着水管冲了出来朗声说:“住手!四个人欺负一个未成年女生,你们要不要脸!”
五个人都没想到还有个人在偷听,一齐看向他。校霸认出了他,一脸恼怒:“你不是4的吗?还敢管到我头上,你谁啊?少跟我装。”说着一拳头就要砸过来,闻竞刚要举起水管,没想到一直没说话的女生出手了。
她抓着校霸的领子又快又狠地朝着对方的下巴砸了一个上勾拳,一看就是野架打惯了的手法,那声音闷的闻竞都惊了一下。然后他听到女生说话了,带着灿烂的笑容:“你当我谁啊?”
闻竞傻了,这是个纯粹的男声,因为变声不久洪亮的有点奇怪,但绝对不会认错性别。
对方说着又是几拳连着砸在对方肚子上:“想操谁?”松开手狠狠地又是好几脚:“问你呢,操谁?”校霸被他踹的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毫不留情地朝着肚子给了好几脚,痛苦地蜷缩起来。漂亮男生轻蔑地看了校霸一眼,回头看了看几个不良青年:“谢了,没你们事儿了。下次再碰见这种人不用告诉我,直接原地打死。”
闻竞才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后悔自己早出来那么一步。
对方终于看到了他:“你叫什么?”
“闻竞。”
“…”漂亮男生想了想,“请你吃饭?”
“不用了不用了。”闻竞想到对方可怕的样子,摆了摆手,“我得回去上课了,你也赶紧回去上课吧。”
漂亮男生被他逗笑了:“你不跟我吃饭不怕我打死你?”
闻竞居然真的信了。他想了想,跟着去了。对方介绍了一下自己叫什么,两人成了朋友。时不时一起打个球打个游戏……但是高中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对方了。那还不是现在一样的网络时代,找回联系并不容易。
闻竞醒了,窗外天还没亮。他支起身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发现,他死也想不起来对方到底叫什么了。
唐靖川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手里还抱着那个厚厚的笔记本。他笑了一下,没想到会做和闻竞认识时候的梦。
再后来他初中毕业就出国上学了,他没想到养父母会让自己出国念高中,可是夫妇两人的意思却少见的坚决。他从那个时候改了名字,跟了养父姓唐,更名唐靖川。这对他来说没什么所谓,对他来说养父母更胜似亲生父母。不过从那之后他和闻竞断了联系。但他从来也没忘记闻竞。
不过正因为断了联系,他也不知道高中的闻竞特意结实了很多其他学校的朋友,用他的旧名字到处打听他现在在哪个高中。偶尔有他的初中同学,但有的并不知道他已经出国了,有的只能说他如今不在国内了,闻竞并没得到他的下落,一直到高三毕业闻竞离开这个城市去念警校。
唐靖川再见到他就已经是毕业回国的事情了,他在市里最大的医院任职。有一天听到主任说有个警察受枪伤被送了进来,让他去主刀。唐靖川接过资料,看到上面的姓名,整个人震了一下。当他赶到病房,发现躺在病床上昏睡的警察真的是闻竞的时候,心中百感交集,失而复得的喜悦居然大过看到对方受伤的心疼。
唐靖川回想着那场手术,眼神看向书架上的一颗子弹。还好闻竞没有要回那颗子弹,而他的同事虽然疑惑,也没问过为什么唐靖川要拜托自己装作闻竞的主刀医师接受对方的感谢。
虽然唐靖川的长相已经和初中不同,再也不会有人因为他的俊美认错性别,他有自信就算见到闻竞,对方也八成认不出是他。但他不满足于仅仅和对方重逢,他要借机和对方离得更近,因此他不打算提前暴露在闻竞面前,他要一直藏匿到他找到办法能4小时呆在闻竞身边。
既然命运也选择让闻竞回到他身边,那他相信命运。
6、惩罚(操他啊/媚药/老汉推车/etc) 章节编号:664
这个秘密让闻竞心里惴惴不安,连着两三天,看到唐靖川的时候他都觉得很别扭,连带着对待唐靖川的态度就格外的客气。他总有一种自己背叛了唐靖川的错觉,又一边告诉自己,他什么也没有做错,这是为了唐靖川好。
法医又不是傻子,闻竞也不是什么好演员,要看出他藏了秘密太简单了。其实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唐靖川十分能猜中八九分。特别是他心里清楚第六个死者的案子是陆嘉办的,他也清楚陆嘉和闻竞是大学同学。
但不高兴了就是不高兴了,闻竞背着他和别的男人藏秘密,尤其是这个事情跟唐靖川自己有关。闻竞既然选择不说,就无非是给了唐靖川一个操他操得更狠的理由罢了。但是闻竞自然猜不透唐靖川到底怎么想他也不知道唐靖川去做了一把他出租屋的门钥匙。
就在闻竞以为他演的不错,唐靖川没有生疑的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唐靖川打开了他家的门。他先在地毯地下摸走了那个假钥匙,把闻竞自己的钥匙放了回去。
已经是半夜三点了,闻竞早就睡了,唐靖川安静地走到了闻竞床边,看了他一会儿,闻竞似乎睡前才洗过澡,身上还有点隐隐的湿气。今天他在茶杯里下的剂量不多,估计一会儿闻竞就得醒,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掀开闻竞的被子,穿睡衣的好处就是好脱。法医把他剥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的喷瓶。
他在国外上学的时候,见过不少多人运动的场合,虽然从来没有自己参与过,但是偶尔会有人来找他打听各种药物的功效。怎么控制剂量,怎么使用效果最好,用什么种类最合适……他举着喷瓶,朝着闻竞的两颗小乳头喷了几下,然后移开他的一条腿。
闻竞上次被他操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星期前了,下半身又恢复了之前正常的样子。唐靖川用手指猥亵地拨弄了一下并得紧紧的肉缝,两根指头压住两边总想合起来的肥厚的肉瓣,被迫让已经消肿怯怯躲在阴唇下的小阴蒂露了出来。
唐靖川伸出一只手凑到小妹妹前打了个招呼:“嘿小宝贝,想我了吗?”
他当然没有期待小阴蒂回答他,只是他凑到闻竞的双腿之间,用舌头从软嫩的小逼口淫秽又慢地舔到了小小的阴蒂头。小肉穴里的每一个皱褶都没能幸免于难,闻竞的腿一下想夹紧,但是被唐靖川的双手死死按住了。法医凑得更近,用湿热的口腔包住阴蒂周围一圈,小心不用牙齿碰到,然后用舌头不断快速拨弄的同时含住那一圈吸吮起来,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听着让人小腹收紧。
闻竞毕竟是真刀真枪被狠狠操过的人了,尝过肉味的小逼瞬间就酝酿起了淫水,小小的肉穴蠕动着仿佛正在吧唧小嘴,而周围一圈已经水汪汪的了。唐靖川终于吃够了那个小肉粒,又不舍地用舌头弹了几下,然后凑到了小肉穴前。馋嘴的小口一被舌头碰到就开始扭捏地挤来挤去,但还是被舌头撑开,暴露出了软嫩火热的内里。法医用舌头猥亵地模仿着性交动作来回进出,而他高挺的鼻梁不可避免的就会蹭到上面的阴蒂。这触感让他感觉新奇,甚至故意用鼻梁蹭了几下,惹得警察的大腿又是一阵微弱的抖动。
闻竞的肉穴已经湿润得很了,唐靖川今天不是来逗他玩的,见好就收,去洗了个脸,然后回来拿出那个装着媚药的小喷瓶对着闻竞的小肥逼喷瓶浇了它一头一脸的媚药。他拿着喷瓶的手带着手术手套,他伸出几根手指极其认真地按揉起那一圈淫肉,确保每一滴春药都被吸了进去。他连那个小小的女性尿道都没有放过,特意用棉棒按着小小的尿道转了好几圈。下面紧窄的小肉穴一个星期不见又变回那个又嫩又紧的小眼儿,舌头抽出来之后立刻又收紧了,唐靖川伸进去两根手指来回按压,确保媚药被带到最深的地方。
闻竞是被热痒难耐的感觉唤醒的。他一醒来就惊疑地看到唐靖川坐在自己床边,安静的像个午夜降临的恶魔,险些以为自己做了噩梦。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乳头和下半身都不太对劲,除了没穿衣服,他的关键部位都像被火炙烤着,被蚊子叮了一样又热又痒。乳头的感觉还可以忍受,最难受的是他的肉穴,里面仿佛有一千只虫子在爬,有无数小小的绒毛在搔他那些要命的肉褶,要逼他崩溃,交出体内所有甘甜的蜂蜜来。
闻竞顾不得脸面了,他伸手就要去扣自己的肉逼,却被唐靖川一把按住了手,他已经忘记唐靖川为什么会在他家里这件事了。情欲折磨地他近乎癫狂,闻竞两条矫健修长的腿疯狂的绞了起来,给唐靖川看笑了:“自己夹逼?我告没告诉过你,这不是你自己能动的地方。”
他说着强硬地分开闻竞的两条腿,两个大拇指伸进闻竞绞得死紧的穴里,向着两边扒开。一腔滚烫饥渴的肉道残忍地被分出了一个口,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去填满。?1ˇ4
“你怎么不长记性呢?”唐靖川残忍地微笑,“我允许过你自己磨逼了吗?”
闻竞醒着的时候,对于这种粗鄙的提问也不会有任何聪明的回答,何况他现在脑子像个浆糊,满脑子都是逼里要命的酸痒。他流了一屁股淫水,像不要钱一样水漫金山。
唐靖川脱下裤子,抓着自己勃起的鸡吧按进闻竞软嫩的肉穴,扼着闻竞的脖子贯穿到底,激得他双眼翻白,直接抓着床单到了顶峰。唐靖川巨大的肉棒不容拒绝地一次直接狠狠挤开了紧窄柔嫩的宫口,然后开始大开大合的次次抽出插入,每次都操到最深的地方。闻竞的逼今天紧湿的让人牙软,淫贱地舔吮套弄着光临的鸡吧,每一根青筋和珠子都没伺候的好好的,连表面的矜持都没有了。
这是闻竞第一次在唐靖川床上,嗓子里发出长长的,忍无可忍,肆无忌惮的,媚到淌水的一声哀叫,满足而淫贱。
“爽飞了吧,骚逼。”唐靖川捂着闻竞的嘴,狠狠操得更深,龟头直接蛮横地操进子宫,挤出一腔淫汁,他一边操,闻竞的逼一边像漏了一样淌水,屁股上全是水流,逼口像个橡皮筋一样勒着唐靖川的鸡吧,周围一圈都是操出来的白沫。闻竞的腰抬得高高的,迎合着入侵者的征服,直接让对方进入自己的子宫,“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后面可别说不要了。”
闻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自己抬着腰往唐靖川的鸡吧上撞,次次都要撞到最深才肯停,甚至还挺着腰让自己的子宫壁在对方的龟头上转圈按摩,骚的整条肉道都在咂嘴,感受着那根肉棍在他逼里像被淫水泡发一样又粗了一圈。他越骚,唐靖川操的就越狠,他抬起闻竞的两条腿,像打桩一样次次操到闻竞左右摆头,连舌根都在颤抖,嘴里的淫叫渐渐变成了哭腔,最后演变成崩溃的疯狂大哭。
唐靖川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这不是宠溺的做爱,是惩罚。他一手拎着闻竞的脚腕,一边挺跨狠狠地教训被他串着的肉逼,每次都操到闻竞的大腿又开始痉挛才抽出来,周而复始。无论是什么人,这么个操法被教训,都要不可逆转的变成肉便器。
闻竞的阴唇的阴蒂麻的厉害,肉鲍早就抽搐的不成样子,他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开始像逃命一样颤抖着像床边爬。他早就没力了,一只脚踝还握在唐靖川手里,完全是跟着本能在动作。那根鸡吧卡着他的子宫,被操服的雌兽根本走不了多远。唐靖川看他有意思,闻竞在前面爬,他膝行跟着,直到闻竞上半身爬到床外,双手按在地上的一瞬间,唐靖川借着高度差抓住闻竞的腰握住,用力且毫不留情地朝着自己的鸡吧一掼,闻竞的重心根本不稳,整个人不上不下,接着角度又被狠狠地串在了鸡巴上,爆出崩溃的啕嚎大哭,逃也逃不掉,上也上不去,软绵无力的双手撑着地,整个人仿佛长在鸡巴上,被动承受着后面的打桩,整个人被操的一颠一颠。
唐靖川操他,他受不了;不操他,他的逼就瘙痒软麻到让他恨不得用刀连着里面骚媚淫贱的子宫一起割掉。可惜后面的男人还不够满意,唐靖川拎着他的两条腿站了起来,闻竞的哭声都吓停了,他的胳膊肘勉强撑着地,两条腿被唐靖川分开,就着这个近乎倒立的姿势,直上直下的直接被操爆。他的声音扭曲而崩溃,不知道什么才能让一个成年男人发出这样淫媚崩溃的大哭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