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躲?”唐靖川逼着闻竞自己看,狠狠地又朝着他不敢不撅着的肉逼扇了一巴掌,阴唇被扇得肿成了一个小肉团儿,而不要脸的肥阴蒂肿的更厉害,挺在外面,“是不是你背着我玩儿逼玩多了,现在你都不喷水?“

唐靖川慢条斯理地,几根手指轻飘飘地摸过那只馋的滴水的肉鲍,然后突然双手死死地整只抓住肉逼,两根手指插进嘟着肉嘴儿的小口,扣住逼肉狠狠地上下抽动按压,那是闻竞的G点,只要按住那个位置像这样快速的按摩抽动,闻竞就会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我错,呃…我玩逼玩……多……啊啊啊呃……“

闻竞的腰狠狠地抬了一下,四脚相叠的地面上,哗啦啦响起了刺耳的水声,潮吹的逼水喷成了一个弧线,远远地射在了地面和镜子上。闻竞被唐靖川掐着脸看着那股停不下来的水是怎么从逼里滋出来,豪放地射了一地。喷完的肉逼没有了阴唇的保护,软趴趴地一张一缩,肉口还谄媚的吮吸着唐靖川的手指,吃得一点缝都没有,还一动一动的往里面送,馋得直哆嗦。唐靖川想把手指抽出来羞辱闻竞一下,他刚要抽出手指,却突然感到闻竞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

这还是第一次。

唐靖川有点出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闻竞晕红的脸。他感受到闻竞的手摸进他贴身的子弹裤,握住了整个硕大圆润的龟头,他的马眼已经湿润了,闻竞的拇指就着液体摩擦着那个顶部的小孔,手掌握住粗大坚挺的柱身,另一只手脱掉了唐靖川的裤子。

“……插进来。”闻竞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温热的手掌紧紧地握住唐靖川的鸡吧,往自己的逼口送,“手指…不够,我玩逼玩多了。”他听到唐靖川的呼吸突然变粗了,原本抓着他脸的那只手胡乱地摸到他的胸前,抓的他胸痛得厉害,牙关发出哀弱地哼声,然后他感到唐靖川的手指抽了出去,接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巨大的鸡吧就挤开绞紧的逼肉插了进来,里面足够湿,硕大的龟头碾压着湿软的逼肉,钻到很深的地方,一下操了个满。

闻竞酸得发出绵延的哼哼声,双手反射性地抓住唐靖川的手臂,腿软的直往下跪,粗大上翘地鸡吧几乎是把他挂了起来,龟头死死的顶着要命的深处,整口逼肉仿佛一下子被操活了,一腔软肉都激动淫媚地绞起来,水被挤得顺着逼口滴滴答答地落。唐靖川架着闻竞的腋下,让他的身体微微放低往前,小腹抵着闻竞饱满的屁股,猛烈地开始抽插起来。粗大的鸡吧在逼口那一圈肉里进去又抽出,外面的一圈肉被操得几乎要麻痹了。他们好久没做爱了,闻竞的逼又湿又软,紧的他几乎有点疼,闻竞还在夹,让他恼怒地更想把这口贱逼操开。

他搂着闻竞的身体,鸡吧上的珠子硌着逼里的敏感点,手死死按着闻竞的小腹,每次都深入浅出,操得闻竞嘴里不知道在哭喊什么,脸皱成了一团,丑得不成样子,膝盖直往地上落,肉花儿却夹得紧紧的,像一个小小的肉枣子,舔得鸡吧又爽又恼火,更用力地捣着这个不断出水的肥穴。汁水顺着闻竞圆滚滚的小肉阴蒂落在地上,饱满的逼肉上一排小水珠,随着两个人前前后后的抽插不断掉落。他的臀瓣被唐靖川分的开开的,湿润的屁眼一张一缩,一圈肉褶子瑟缩着,听着隔壁被操开花的声音吧唧嘴。

闻竞快哭傻了,唐靖川都没心思听他又喊了什么。闻竞一被操就像变了个人,什么都能喊出来,什么骚喊什么,什么贱就喊什么他原本不是这样的,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在唐靖川无数个日夜的羞辱和洗脑之下养成的习惯。唐靖川抽出一只手揉了揉闻竞抖得像筛糠地贱阴蒂,果不其然听见闻竞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串被挤碎的高亢淫叫,伴随着唐靖川手心里接住的一兜逼水一起喷了出来。

“谢啊,谢谢谢谢老公呃…老公,谢,老公操…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我!!!”闻竞的腿差不多是X型,撅着贱逼给唐靖川插,肉逼被日出了一个眼儿,一边大声哭喊着感谢唐靖川的鸡吧狠狠操他,干得他腿都合不上,直往下漏水。被抽了好几下的粉色肉逼这会儿肿的像个馒头,如果不是唐靖川的鸡吧插在里面,肉逼缝都要肿的看不见了,“操我,谢,操我,辛苦了,老公呃,啊啊啊啊啊啊啊谢老公,啊”

“客气了,宝儿。”唐靖川舔了舔嘴唇,抬起闻竞一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把他整个人按在镜子上,低头看着那口肥逼,鸡吧滋的一声插了进去,闻竞怼在镜子上的身体抖了好几下,小腹被操的凸了起来,闻竞感觉自己要被干懵了,鸡吧每次操进来都酸的难受,越操他越想尿,肥厚甘美的逼肉被操得水意弥漫,他就是个肉套子,只要老公操他,他就心存感激地爽,整口贱逼又痒又酸,最好能被唐靖川入珠的巨大鸡吧操漏,操到他整个人失禁,尿顺着大腿往下流,操到他再也不敢撅着逼求唐靖川操他,只能捂着逼一边哭一边躲避对方的疼爱。

闻竞的脑子几乎已经傻了,表情和一个真正的傻子没什么区别,一边翻着白眼,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脸靠在冰冷的镜子上,不时发出高亢凄惨的叫声。他上半身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后仰着,侧身贴在冰冷的镜面上,一条腿高高地架在唐靖川肩上,还在尽力地顶着胯迎合对方的鸡吧,骚水在鸡吧每次深深插进来就喷一小股,在地上积了一小滩。肉红的贱逼几乎被干烂了。

唐靖川停了一会儿,把闻竞推倒在边上的折叠床上,双手拎着闻竞的腿,大大地分开。然后看着闻竞的眼睛:“宝儿,醒过来可得好好谢谢老公,这是你说的。”

他一边说,一边按着自己的鸡吧,对着闻竞冒水的软烂肉眼儿,就这这个四脚朝天的姿势一个用力从上至下贯穿到底,闻竞的子宫口一下就被操开了,整个人被这下操得屁滚尿流,闻竞哭喊尖叫着要抱唐靖川,舌头抖得像突然犯病了一样,被按着身子像乌龟一样没法动。只有肉逼疯了一样地抽动着,软嫩的,小小的子宫肉眼正好卡着硕大的龟头。

唐靖川笑了:“骚逼,我看真是太久没操你了,给我打开!!!”

闻竞一边哭一边摇头,他脑子快飞了:“谢谢,啊啊啊,谢谢老公,老公,谢谢,打开…老公!!!”

“说什么呢贱逼,给我打开,打开!!”唐靖川按着闻竞撅着的屁股,肉柱一点点往外抽,圆润的珠子一个又一个抽离肉逼,发出哔啵哔啵的声音,闻竞看着鸡吧要抽出去,急得直哭,嘴里大声哭喊着谢谢老公,淫贱的样子看得唐靖川大脑爽得发麻。他缓了一会儿,在闻竞的肥逼开始抽的没那么厉害的时候,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子,巨大硬挺的鸡吧直接操到了底,宫口啵的一声就被操开了,整口逼一下子软趴趴地爽瘫了过去,闻竞的后背猛地像虾子一样抽动蜷缩了起来,挺着逼拼命地往上够,软肉馋的都要疯了,哭着吸吮着那根巨大的性器。唐靖川被舔得汁水淋漓的鸡吧嵌在软嫩紧致的肉道里,被逼肉伺候得弹动着,难以忍耐地压着闻竞一顿爆操,整颗龟头都被子宫含了进去,蕴在一腔温暖水润的肥厚软肉里。闻竞被操的几乎晕了过去,整个子宫被龟头按摩操弄地舒坦到麻痹,双腿在空中不断踢动,从后面能看到他饱满结实的臀肉上留下无数条淫水喷射的痕迹,一圈浅色肉厚的逼口绞着大鸡吧不肯松口,贱得让人心惊。

唐靖川操得额头留下豆大的汗珠,他扒开闻竞两条大腿,鸡吧死死地抵在最深的地方:“宝儿,我要射了,快谢谢我。”

“谢谢啊啊啊啊啊啊啊,谢谢,谢谢老公!!!”闻竞凄惨地叫着,“射,烂,啊啊啊啊呜,呃,咿咿咿烂了,射我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两只手死死掐着闻竞的腿,发出难耐地哼声,随着臀部极深地几个挺动和闻竞凄惨至极的哭叫,射在了子宫深处。闻竞半个身子软下来,啪的一声倒在折叠床上。唐靖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突然抬脚踩在闻竞刚被射爆的肉逼上,修长如玉的脚趾碾动了几下,大脚趾甚至恶劣地擦过红嫩的肥阴蒂。

这原本是个无意的动作,不知道触动了闻竞哪根神经。他的喉咙发出几声极为诡异的哽咽的声音,然后变成一串长长的、淫媚的哭声。接着唐靖川感到自己的脚趾一阵湿热,一滩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肥逼上肿起来的小肉眼流了出来,蔓延在折叠床上。

16、

唐安妮抱着闻笛,死死地捂住弟弟的耳朵。

闻笛早睡着了。

唐安妮皱着眉头在心里默念,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爸爸,感谢爹地,他妈的让我睡觉!!!!!

1、

“父母感情很好的小朋友们今天应该出去玩~”

班主任看着唐安妮手抄报上的这一条,推了推眼镜,疑惑地打开度娘,自言自语地嘟囔:“感恩节的习俗真的有这一条吗?嗯???”

第4章 蛋:死亡循环游戏(上)

【作家想说的话:】

借这个机会写了一个我也一直很想写的设定,希望大家喜欢!

1、

闻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房间里一片夏季清晨的明亮,他不需要看闹钟也知道现在是早上6点4分秒。三秒之后,将会有一只鸟落到他的窗台上,紧接着母亲会敲门说早饭好了。

三秒之后,一只鸟落到了他的窗台上,紧接着母亲敲门说早饭好了。

闻竞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是第五次,他从这个早上醒来,他有些浑浑噩噩。

第一次他从床上起来,看到一只鸟落在窗台上,母亲叫他去吃饭。然后他吃过了饭匆匆从家里出去去上学。路上一切如常,从他家走到他的高中要分钟。

他到学校的时候是早上点分,马上要开始早自习。闻竞坐在桌前,看见自己的桌子上留了一张写着【闻竞,我喜欢你】的信封。第一个轮回里,他把这个信封团了团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在升旗仪式去操场集合的时候,他走去操场的甬道上。升旗仪式集合的时候人很多,他旁边有两个初中部的男生一直在挤来挤去,闻竞不得不往左边让了一下,就这么一下,他突然被教学楼某个窗口阳台上落下来的一个花盆砸在了头上。他只能感受到一阵剧痛伴随着眼睛里突然流入的深红色液体,然后就是周围人疯狂的尖叫。

然后就是一片黑暗。接着他在早上6点4的房间里醒来。

醒来的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无数个杂乱的念头:原来人在天堂住的地方和自己在地上的房间一模一样?原来死是这种感觉,或者说他没死,他只是难道他是沉睡了十年忘记了一切?

三秒之后,一只鸟落到了他的窗台上,紧接着母亲敲门说早饭好了。闻竞在点分抵达学校,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有一个粉红色的信封,写着【闻竞,我喜欢你】。

闻竞足足站在桌子前凝视着那个信封看了差不多半分钟。为什么这个信封还在这里?他不是已经把它扔掉了吗?为什么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他死去的那一天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坐在隔壁的同学来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刚打算问问那个同学自己有没有在学校受过伤,早自习的铃声就响了。闻竞得益于此没有能把这封信再次扔进垃圾桶,他只能匆匆坐下把前一天的作业拿出来。

交了作业之后,他低头端详了一下那个信封。粉色的,很干净,笔记遒劲有力,字体还有点大,这么说可能有点偏见,但确实不像个女孩子的字。他打开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一张白纸,除了角落里写了三个“舔舔我”,什么字也没有。

闻竞在学校里很有名,不少收到情书。但是这种情书还是第一次收到,他翻过来调过去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眼睛回到“舔舔我”上,然后谨慎地凑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脸立刻就绿了,一股石楠花的腥味。同为男人,他如果闻不出来这是什么那就是真的脑子有毛病:“操……”

坐在他右手边的男生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闻竞瞄了他一眼。这人叫唐靖川,是他考进这个班级的原因。闻竞直到上个学期还不是这个班的,开学考试之后他进步了不少,分到了这个班级。唐靖川常年是年组前三名,一直在这个班级。闻竞从初中开始就喜欢唐靖川,这人虽然说话有时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但是特别喜欢粘着他,学习很好,篮球打得也好。闻竞性格不算特别主动,小学的时候就有些不合群。如果不是唐靖川,他可能不会那么快融入这个校园,他们初中三年都一直同班,直到高一重新分班,唐靖川被分到了全年组最好的班级才短暂分开。

“没事。”闻竞快速收起了信纸收回信封,他打算留着这个东西查一查到底是谁这么有病给他寄这种东西。唐靖川的眼睛略过闻竞碰到信纸的手,装作不明真相地笑了一下:“情书?”

“嗯。”闻竞翻开书,“这你也好奇?你收到的还少啊?”

唐靖川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笔:“情书上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