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竞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知道这是要他自己吃鸡吧了,他牵着唐靖川一只手搁在自己腰上:“老公…老公帮我。”唐靖川捏了一把他腰上漂亮的侧肌:“现在知道谁是你老公了?”
“老公…嗯,老公就一个。”闻竞疼怕了,他的逼肿的两腿都合不拢,还在如同失禁一般往唐靖川的鸡巴上淌水儿,“轻,轻…老公…疼,太疼了呜呜呜呜呜…”闻竞和柔媚一点关系都没有,此刻苗锐看着他扶着男人的肩膀在耳边示弱,骑在别人的鸡吧上方,强壮却不夸张的背肌紧紧地绷着,腰线紧窄,腰肌漂亮的不可思议,唯一的作用却是帮着更狠别人操死自己,两瓣臀部因为紧张缩着,饱满的两瓣臀肉隐隐有些发抖。苗锐鼻子发热,居然莫名其妙的脑子里出现红颜祸水四个字,闻竞真是床上绝世的尤物。
唐靖川不屑地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少废话,吃。”然后一手扶着闻竞的腰逼着他往下坐。闻竞踮着脚,足弓颤抖着,他的小腿和脚支撑得太酸了,扶着男人肩膀的手毫无力气。但他没想到吃鸡吧的过程今天会雪上加霜,从唐靖川套着羊眼圈的龟头钻进他两瓣肥肿的逼肉那一瞬间,闻竞就哭嚎着要走。一根毛正好钻进他的尿道,随着动作不断骚动着,他的小腹一起一伏,刚刚喝的橙汁全都变成了膀胱里的杀人凶器,随着他扭动的动作在体内发出水声。唐靖川手扶上他的小腹,笑着说:“这就尿了?”
接着,狂暴地按了下去,闻竞惨而淫荡的尖叫瞬间响起,和他尿液冲破尿道喷射出来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哗哗啦啦的水声羞辱着闻竞本就已经不够清醒的神经。唐靖川的裤子被他的尿液淋得湿透,他忙着按住闻竞,不顾他还在撒尿,龟头顶进了肿的肥厚软嫩的肉道。那些毛毫无死角的戳进了闻竞每一个肉褶的最深处,唐靖川每动一毫米,那些毛就放大无数倍的搔着他满肉道的痒痒肉闻竞甚至愿意唐靖川倒一桶痒粉进他的肉逼和子宫,也比这些毛来的好受,这些毛尖让他的肉褶像疯了一样流水,就像突然吃到了什么特别酸的东西,无法控制的流起口水。唐靖川的龟头没什么感觉,但他看到闻竞的尿液戛然停止了一瞬间。唐靖川捏着闻竞的下巴盯着他的脸,看到闻竞早就翻白眼了,舌尖僵直抵着水润红嫩的嘴唇伸到嘴边,喉咙里发出一串变形了的咯咯咯声,矫健的腰肢向上狠狠一拱,尿道口和肉道竟然同时喷射了起来。唐靖川感到一阵暖流喷到他的马眼周围,舒适地叹了口气,然后按着闻竞的肥逼整个坐到了最深处那些毛毛搔过整个肉道,带着闻竞一阵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痉挛,先是他逼里的淫肉,然后是他的整个小腹,接着他整个人都陷入淫乱的痉挛,等着唐靖川的下一步。他的淫汁就没停过,源源不断地浸润着橡皮圈一样紧窄的逼口,蠕动着不断吞吃唐靖川的珠子,甚至连着睾丸都恨不得一起吸吮爱抚。
他们都知道这个套着羊眼圈的龟头要去哪里。
闻竞搂着唐靖川的肩膀:“这么操…我会,咿咿咿啊…别哇哇哇呜啊啊啊…别,我会怀孕…”
“大点声。”
“别,别操,我会…”闻竞痉挛着,他睁大了泪眼,感受到唐靖川的鸡吧已经顶在了他的子宫口,有几根毛甚至已经钻进了光滑的小眼他最娇嫩、敏感、脆弱的小小的子宫,那些毛毛在他肉道的尽头使劲浑身解数磨,就像一千万只手涂满了春药在一起色情地爱抚搔动着他的子宫口,那个脆弱的小眼儿,他的肉道酸涩麻痒,真的太酸,太痒了,他希望那些毛刺得更狠,最好狠狠的撞在每个肉褶扒开的深处,最好把阴道里每个最骚的地方都展开碾平。他感受着唐靖川巨大圆润的龟头,感受到唐靖川的龟头死死地抵着他的宫口小眼来回按压,然后对准他小小的宫口小眼极深地操了一下他们初夜的那个宫口之吻,“我会…我会怀孕!!这么操我绝对会怀孕!!!”
唐靖川撕开他的上衣,叼着他一只如同幼女一般的乳房拼命吸吮,感受到闻竞的奶水流进他的嘴巴,他含糊不清地问道:“这是我们的第几个崽子?”
“第二个, 我给老公生的第二个,呜呜呜…啊啊啊还会怀孕…”闻竞崩溃地一手挡着眼睛,脸朝着天花板,仿佛受难的骑士,“一定还会啊啊啊啊啊”
唐靖川忍无可忍,扶着他的身体操进了早就软烂的子宫。那地方馋的一直在抽搐,淫水像枫糖一样在他的马眼上黏糊糊地流个没完。羊眼圈上的毛旋转地扎进了他敏感到无以复加的子宫内壁经年累月的春药涂抹让他的子宫根本不堪一击。闻竞拼命地想指挥自己的子宫不要凑到龟头附近,但他无能为力,爽的恨不得握住自己的子宫整个毫无缝隙地包住唐靖川的龟头,手指收紧,最好紧的能挤出汁液来,让子宫死死贴着龟头,最好让所有的毛都摩擦着他酸麻难忍,想被狠狠捣弄的子宫。闻竞早就管不了两腿之间那个淫贱抖动的骚逼了,他爽到脑髓发麻,毫无所觉嘴里在胡乱的哭喊什么他如同一个被卖给唐靖川挨操的傻子,像婴儿一样手脚踢动着大声哭泣,因为操的狠了,因为太爽了,在唐靖川的床上,闻竞永远在哭,柔顺地承受着唐靖川的所有。
唐靖川病态而炽热地盯着爱人的脸,双手紧紧抱着闻竞站了起来,把他整个人的后背压在玻璃墙上。闻竞的后背和苗锐按着玻璃的手只有一墙之隔,他就在苗锐的面上,狠狠次次操到闻竞子宫的最深处,那些要人命的毛把闻竞的子宫变成了一个软烂酥麻的肉套子、一个除了挨操毫无作用的柔媚淫巢。闻竞的淫水顺着闻竞的股沟留在玻璃上,几道水痕划过玻璃,偶尔还有喷溅的痕迹。
苗锐的裤子下面早就顶起了帐篷,他注视着玻璃上闻竞的淫水,死死握住了拳头。看着唐靖川一边充满爱意地注视着闻竞,应付着闻竞软媚讨好地索吻,一边给自己做口型:他在求我内射呢。
苗锐一拳打在了玻璃上。
闻竞吓醒了,挣扎着哭了起来:“他…他知道,不不…老公…求你了,不…啊啊啊啊啊啊…不,呜咿啊啊哇哇哇”
“得让他知道,宝儿。”唐靖川按着他的身体,操得更狠,闻竞的子宫被软毛骚的痉挛抽动,肉道波澜起伏,死死吸吮着唐靖川的茎身,舔得口水直流,“你是谁的。”
“是你的,你的,啊啊啊啊啊”
“好宝儿。”唐靖川抱着闻竞的屁股,强作镇定勾起一抹笑容,次次操到最深处,顶到闻竞子宫都变形,喊着一定会怀孕,射满了整个子宫,同时吻住了闻竞哭喊的嘴,看着身下人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苗锐在那边看着他,指甲生生被拳头按断了一个,鲜血顺着手淌了下来。他阴鸷地盯着唐靖川,恨到几乎泣血闻竞那么好,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人。
你输了。唐靖川做了个口型,然后安抚着怀里在性爱后需要人陪伴爱抚的爱人,如同炫耀一般享受着闻竞温柔的拥抱和蹭动。苗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然后离开了房间。唐靖川目送他离开,打横抱起闻竞,踹开了包厢里休息室的门。
苗锐?我们后会有期。
第章 孕期蛋:像你(上)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好,好久不见!
因为微博上好多朋友都说很想看孕期play,所以先打算把这个蛋写了,没意外的话会分成上中下来写~
1、
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了。春节还没过去,街上一片灰秃秃的颜色,门市家家都贴着红色的对联和福字,是街上为数不多的鲜艳颜色。天气还冷的要命,马路边灰色的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雪,清早的大街上人寥寥无几,偶尔有几辆车驶过。
闻竞窝在车里,手里捏着一罐红牛,打了个哈欠。他抬手把车顶上的镜子翻了下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尊容,他满眼血丝,眼睛因为刚刚打完哈欠和缺觉的倦怠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眼泪,睫毛显得比平时还浓密,青色的胡茬星星点点地冒了出来,整个人满脸写着疲惫二字。他又把镜子盖了回去,在口袋里摸出一盒压扁了的纸盒,皱着眉头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抬头看着窗外的一户居民楼。
小张去买早饭了,走前特意说要买点热乎的。他和小张在这盯梢好几天了,排挡杆边上的烟灰缸里满的快要冒出来。这辆破车的暖风坏的基本没反应,座椅加热这种新奇玩意更是没有,冻得两个人直哆嗦,喝多少热水也不顶用,倒是喝的直想上厕所,闻竞只好一个劲儿的抽烟转移注意力。尤其是他最近老是犯困,怕盯梢看走了眼,抽的比平时还要更猛些。
放在手扣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他瞟了一眼,是唐靖川发来的微信:“干嘛呢?”
废话。闻竞一边在心里想,一边嘴角微微民出了一丝笑意,打开手机:“坐着。”
“干坐着?”
“不然呢?”闻竞嘴里叼着烟,双手打字。
“没想我?”
想你干屁。闻竞刚要发出去,发觉这四个字有点歧义,于是把后面三个字删掉,改成了“想个屁”,但好像还是不太合适,所以干脆直接发了个“还行”。
那就是想了。唐靖川侧躺在家里的贵妃椅上,他正穿着珊瑚绒的家居服,手边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拿铁,露出了一点餍足而幸福的笑意,这几天就他一个人在家,无聊得快冒泡了。他想了想,抬手飞快地输入:“你什么时候回家?”
闻竞看了一眼车窗外萧瑟的街道,不确定地回复:“估计还得几天。”
唐靖川不太高兴。抬手打了好几次表达不满的话,但还是删了。房间有点太暖和了,他站起来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个缝换换气。
闻竞看着屏幕上断断续续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知道唐靖川这是不高兴了。他确实没办法,本来应该陪唐靖川回家过春节,结果摊上这档子事。他刚要哄哄唐靖川,小张拎着煎饼果子打开车门,吹进来的冷风给闻竞冻一激灵,赶紧从小张手里接过塑料袋让他把车门关上,小张冻得直搓手,指了指那个塑料袋:“加了香肠,还有豆浆,趁热吃。”
闻竞谢了一句,把小张那份递给他,然后打开自己腿上的塑料袋,塑料袋一开,浓烈的油味儿熏得他直犯恶心,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这油挺大啊。”
“有吗?”小张刚狼吞虎咽了好几口,“我觉得还行啊,可能因为我饿狠了?”
闻竞把煎饼果子送到嘴边,还是觉得油味儿大的难受,又放下了,喝了几口豆浆,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举起手机和唐靖川没话找话:“最近我总困。”
唐靖川看了一眼他的消息,一时不知道回复什么。不困才奇怪,在车上一连呆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还要盯梢。这或许就是电子社交不好的地方了,如果闻竞现在能看到唐靖川的表情,他就会立刻发现对方脸上的心疼、怨气和无奈,但现在唐靖川没有回复,他只能猜唐靖川可能真的不高兴了。
、
任务结束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闻竞到家的时候那模样简直像徒步穿越西藏刚回来。他洗了个澡倒头就开始睡觉,从第一天下午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他醒的时候正是下午三四点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没有一醒就睁眼,而是摸了一下身边并没有人。
他睁开眼睛,唐靖川确实不在床上。闻竞看了眼表,发现是下午,那唐靖川不在也正常。闻竞反常地看了一会儿那个没人睡的地方,觉得心里什么地方有点不舒服。他醒的要比唐靖川早,平时早上他起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永远是睡在旁边的人,这好像还是印象里他一次起床没有看到身边睡着的人。这心思着实有点酸了,闻竞只别扭了那么几秒,掀开羽绒被下了床:“唐靖川?”
没人答应。
好家伙,唐靖川这是气得不轻。闻竞在家里四处转了转,发现都没有人,于是推开唐靖川的书房,发现里面还是没人。唐靖川人哪去了?难道就因为春节的事情气成这个样子?一股无名火从闻竞心里冒了出来。随他的便,爱去哪去哪。他也不是出去一个人潇洒玩耍了,这是工作需要,至于因为这种事情和他置气?他越想越恼火,这几天的积攒的疲惫和压力一股脑涌上心头,反映在脸上变成紧锁的眉头和抿成一条线的嘴。
闻竞和唐靖川两个人都很少有明显的情感流露。唐靖川是因为习惯掩饰,而闻竞纯粹是因为他本身很少有情绪上的波动。特别是他从事的职业本身就决定了他需要永远保持冷静,工作中他常常会碰到常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如果不能控制情绪就无法胜任。闻竞以为自己已经很善于控制情绪,像今天这样的愤怒已经很久没有在他心里涌动过了,连他自己都暗暗吃惊。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突然响了,有人推开了门,然后是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声音。唐靖川拎着大包小包从外面进来,走进来看见闻竞站在大厅中间:“你醒了?”他还在忙着把买的肉菜拎到厨房,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抬头打量闻竞,眼睛在他的脸上貌似漫不经心地滑过:“你气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