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先是朝着自己的身体狠狠蜷了一下,然后猛地甩出去,双腿之间的肉逼随着甩出去的动作喷出一股激烈的水流,带着闻竞终于崩溃的哭声。年轻男孩的声音刚刚结束变声,但和成年人还是有差距,介于成熟和幼稚之间的哭声让唐靖川面红心热,他抱着闻竞亲来亲去:“有什么好哭的,爽吧宝儿。”

他一边哄着闻竞,一边淫邪地说:“给老公操操,早晚都要操的。老公用个小道具,保证让你爽的哭爹喊娘。”他说着,拎出来一个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鸡吧上:“有点疼,马上就好。马上就爽的宝贝尿床。”他乱七八糟地哄着闻竞,双手掐着闻竞软踏踏的腰但是动作却和温柔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猛地一次到底贯穿了闻竞的处女逼,眼睛死死地盯着闻竞瞬间痛到流出眼泪可怜兮兮的脸,这张脸中和了半大小子的稚气和逐渐成熟的魅力,却过早地被人折走了花朵,无力保护自己,只能逆来顺受地忍着施暴者的欺凌。唐靖川的鸡吧一跳在闻竞柔嫩的小肉嘴儿里暴涨了一圈,闻竞的处女膜破洞很小,又遭遇了这么残暴的破处,无可避免地流了一点血,那一点鲜血黏在唐靖川粗大的鸡吧上,唐靖川手忙脚乱地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圈处子血擦在手帕上。

“疼……呜呜呜啊啊啊……疼……”闻竞的泪水顺着脸滑下来,比起十年之后,现在的他还软弱,被欺负的时候会更坦率地示弱、哭泣,“硌…什么东西…”

唐靖川待在里面,享受着闻竞肉道猛烈地收缩和挤压,胡乱地亲着他的眼皮、鼻梁和嘴唇他必须说,闻竞真是在每个年纪都有各自欠操的特质:“老公的宝贝珠子,疼你用的,忍忍就过去了。”他当然是故意这么粗暴的,他就是为了看小闻竞颤抖着疼痛流泪,被他操得哭哭啼啼喊哥。

闻竞伸手要去捂他的肉花,被唐靖川捉住了手,挂在自己脖子上。他一手按着闻竞的腰胯,带着他扭动,一点点适应自己的尺寸。闻竞的逼太紧了,他也需要在里面缓缓,把这个尺寸不符的肉套子撑大一点,再尽情的冲刺。他一点点帮着闻竞吃的越来越深,闻竞大概是被这一连串吓傻了,乖巧地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脸上带着点成年之后几乎从未展现过的不知所措。唐靖川心里软的都要流出溏心来了,一手摸着闻竞的后背,一手带着他的腰胯,帮着鸡吧在软嫩的肉花里越陷越深,每进去一颗珠子,闻竞都要抖一下,搂得更紧。唐靖川舔着闻竞很多年后受了枪伤的肩头,贴着小闻竞的耳根说些不着调的骚话,他一说,闻竞下边的水声就越来越响,咕叽咕叽地吃个不停。

鸡吧终于吃到底了,闻竞的小阴蒂和阴唇贴上了鸡吧根部的羊眼圈,那些毛毛被淫水浸湿之后看起来更加恐怖,唐靖川也感觉到了,恶意地按着闻竞在羊眼圈上揉了一圈。瞬间感受到闻竞的肉道一阵规律的痉挛缩动,眼泪漫上了下半个眼球,他满足地一手捏住闻竞的两侧脸颊,把他的嘴掐成了金鱼嘴光是这种纯粹的支配感就足够让唐靖川射了:“babe, what do you want?”

他说着,鸡吧趁着阴道高潮的前奏狠狠地向深处一撞闻竞的逼真的很短,紧窄的宫口嘬住了他的龟头顶端,唐靖川转了一下自己的腰,漂亮的腰肌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下仿佛大理石雕像,他的龟头在小小软嫩的宫口前按了一圈,羊眼圈的毛摩擦着刚刚被玩的肿大瘫软的肥嫩阴蒂,尿道口被搔的仿佛张大了一点,唐靖川顶着他的子宫口:“what do you want?”

闻竞脑子里什么都不知道,他要傻了。唐靖川巨大的龟头极有压迫性的顶着他体内什么位置他也不知道是哪里,只是知道一定是个不得了的位置,如果…就真的回不来了…他的眼里噙满泪水,看着唐靖川的眼睛,而对方一边叮嘱他的同时还有余力用他鸡吧根部那些折磨人的毛磨着他的肉鲍,有些毛尖甚至戳进了他小小的尿道口那里从未使用过,如果不好好保护,尿道感染可能会让他无时无刻尿急,戳坏了的话还会一直失禁。

“speak.”唐靖川恶毒地笑着,开始前后试探性地攻击他的宫口了。

现在要他说英语太折磨人了,闻竞想摇头,但唐靖川死死地抓着他的脸不让他动这种控制行为无疑是有侮辱意味的,他像一只母狗被人攥在手里,下半身的肉逼被插到了根,就在自己眼前,水儿淌了一床,屁眼都湿漉漉的。闻竞仿佛在这种被完全控制的状态中激发了更多快感他还没成熟到能消化这些,高中生湿润的眼睛看着唐靖川,闻竞脑子里只记得一个词:“harder.”

“Be polite .Say harder please.”

“Harder please.”

闻竞如愿以偿。唐靖川扼着他的脖子突然加速,开始猛烈的狠操起来,子宫口被撞击到带着整个子宫都快移位了,闻竞瞬间咧着嘴哭了起来,那些珠子狂暴地拖着他体内的嫩肉,仿佛他的肉壁是块肥沃的耕地,肉嘴随着每次抽插涌出一堆水儿,泡着残破的处女膜,可怜兮兮乱七八糟的,显示着这其实是一场强奸。他正扼着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家教老师操子宫,操得他满脸眼泪,贱逼被人操透了,但是腰还弓着,爽的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唐靖川的笑容病态而狂热:“崽子,给我打开。”

闻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哭着直摇头,整个肉逼一鼓一缩,操得要翻开了。

“装什么,早被我操烂了的东西。”唐靖川不屑地说,按着他的胯在自己鸡巴头上揉按,看着闻竞红嫩的舌尖挂在嘴边颤抖,少年的英俊早没了影子,面前只有一只雌化了的母猪,“给我打开!”他不耐烦地快速撞击着闻竞,闻竞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口水顺着舌头淌在下巴上,乱叫着不成词句的哀求,一会儿是harder please,一会儿变成哥,一会儿顺着唐靖川叫老公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他的宫口终于受不住了,光滑软嫩的环口逐渐软化,水儿从里面漏了出来,倾泻在唐靖川的龟头上。唐靖川捏着他的下巴:“骚逼,早开多好。”他说着,龟头死死卡进了那个小口,拼命地耸动,敲击凿弄着不大的泉眼小闻竞翻着白眼,两条腿大大地分开在两边,校服短袖还穿在身上:“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鸡吧根别磨了呜呜呜呜咿呃…”他又高潮了,一滩水从穴眼里流出来,湿了一床,比尿了还夸张。臀部和大腿挂着的都是他喷的水迹,骚的仿佛被操了一天的妓女。唐靖川一个用力,借着高潮彻底操进了子宫。

“透了……”闻竞呆呆地嘟囔,泪水如同断了线一样滑落,但手还如同溺水的小孩一样挂在唐靖川脖子上。

“透了才好。”唐靖川低头看着小闻竞烂红的肉逼他玩的太狠了,全然看不出才被开苞第一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是熟妇了,他满足地舔了一下唇角,“闻竞有个烂逼,被老公操透了,只能给老公操。”他说着,亲了亲闻竞湿红的眼角。

“只给老公…”闻竞任着男人亲他,嘴里乖乖地哼唧。

“乖。”唐靖川按着他,加速了起来,龟头如同打桩机一样次次到底贯穿着娇小的子宫,柔嫩多汁的肉道被按摩的更加丰润,他托着闻竞的腰往自己腰上撞,羊眼圈摩擦着闻竞的小肥逼,水儿像瀑布一样滴答了一床。他操得越来越快,简直是暴戾地按着闻竞操了百十下:“这味儿吃了可就不能忘了。”他说完,闷哼一声,精液射在了小子宫里。

闻竞整个人绷得像一张即将发射的弓,腰抖得离谱,在半空中怪异色情地弹动着,一直到唐靖川射精结束,一股淫水从小肉嘴里猛地喷了出来。

闻竞沉默地看着英语卷纸:“你明天别来了。”

“用完我就扔?”唐靖川阴暗不明地看着他。

“你别得寸进尺。”闻竞抬头看了他一眼,唐靖川心动了一下,这个眼神让他想起每晚睡在他身边的大老婆,莫名有种出轨的感觉那么如果要是这个时空也有一个小号的自己的话,他算不算NTR了自己呢?想到这,他竟然愉快地笑了起来最好每个时空,大大小小的老婆,处女都在他手里,于是他愉快地说:“没关系,我可以消失,但我们还会再见的。”

闻竞以为他在威胁自己:“你无耻!”

“十多年之后。”唐靖川顶着他的额头,低声说,“我们还会相遇,我还会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操你,每天都是。我们会相爱,结婚,你被我操得生了崽子,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闻竞涨红了脸:“你精神不好吧?”

“那你就等等看。你总有一天会长到我再见你时那个样子,我们会永远相爱,在每个时空里。”

肉蛋、catch you (监禁/走绳/堕落/蒙眼)

【作家想说的话:】

一直风很大的监禁蒙眼走绳play,终于肝出来了。

我今天起太早了眼睛要困得睁不开了,先不给大家回复了,明天我会一起回复的!

谢谢大家,希望大家喜欢--

肉蛋、Catch you

闻竞的后脖颈留下一滴冷汗。他的整个身体紧张地绷着,贴着墙角,仿佛弓上蓄势待发的箭。他盯着墙角旋转着的摄像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这个摄像头以1度为范围,完成一个周期差不多在1秒左右。他看着摄像头又开始了新一个周期,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只要能在1秒之内冲过这个长廊,就有冲出去的希望了,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闻竞的呼吸屏了起来,他的耳边心跳和跑步带起的风声重叠,跟着他的冲刺几乎冲破胸膛。快了,再给他两秒,快

本应再过4秒才回转回来的摄像头不知为何,如同嘲讽一般地突然转了回来,直直对着他。摄像头里射出的红光带着机械感,让他无所遁形。然后他听到唐靖川的声音在整个偌大如城堡般的建筑内响起,6度包裹着他,在他的每一个毛孔周围响起,如同是贴着他的五脏六腑,贴着他的骨髓吐出的字。

“Catch you.”

他已经想不起这是他第几次听到这句话了但没有关系,他不用记得,他只需要看一眼自己的侧腰七个爱字。他每逃走一次,唐靖川就在他的侧腰上纹下一个爱字,到了现在,已经有了七个。唐靖川说那是纹身最疼的地方,他没骗人,真的很疼。疼的每一次都让闻竞拼命喘气,才能熬下来那一场爱的烙印。

很快就要有第八个了。

唐靖川穿着一身妥帖昂贵的西服从他对面的长廊走了过来。他玩味地看着闻竞,侮辱性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从头扫到尾闻竞不着片缕。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他带着唐靖川给他定制的贞操带,阴茎被拘禁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内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软刺。但其实没有必要,他很久没有硬起来过了,多年的监禁生活,百般的性虐早就如同阉割一般,哪怕射精,也只是疲软着阴茎如同排尿一样一点点尿出来。

闻竞攥紧了拳头,迎着走进了的唐靖川一拳砸到脸上。唐靖川往后一仰,顺着闻竞的来势把他扛在背上,朝前甩了过去。闻竞险险地脚尖点地,胳膊猛地抽了出来,起势抬腿翻身朝着唐靖川的面门飞腿过去,唐靖川被踢中了左肩,整个人往后滑了好几步,猱身窜起扼住闻竞的脖子压在地上。光裸的脊背撞在地上发出几乎骨折一样的声音,闻竞涨红着脸,腿在空中不断踢着,他一只手偷偷蹭到自己的身后,从他的贞操带里摸出一片他自己偷偷磨得尖锐的铁片,在手里握紧。

唐靖川骑在他身上,脸逐渐靠近了他:“你逃不掉的。”闻竞被他掐得几乎窒息,但还是强撑着轻蔑地笑了一声:“唐靖川,再见了。”他抬手狠戾地用刀片划过唐靖川的动脉

那层划破的皮肤下,竟然是层层叠叠的电线和电路板。

闻竞的瞳孔猛然放大,看着唐靖川的眼睛里猛然射出闪光灯一样的光芒,然后身体怪异恐怖地抽搐了几下,体内响起奇怪的机械声,然后是猛烈的风扇声,最后归于沉寂,沉重地摊在闻竞身上这是个机器人。闻竞想掀开身上的机器人,推了半天,却没能成功。

皮鞋声由远及近,在闻竞头顶响起,停在了他的耳边。然后踩在了他的额头上,隔着他的太阳穴,压在地上:“我的新玩具,喜欢吗?”他的皮鞋碾来碾去,闻竞的太阳穴涨得几乎崩出了青筋,额头很快就磨出了血迹。

“哟,出血了。疼吗。”唐靖川把脚拿了下来,低头看着闻竞,却被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唐靖川也不介意,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抹掉,优美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紧紧锁定闻竞,含进嘴里吮吸干净。按下了机器人身上的一个按钮,轻松地掀起机器人丢在一边,拖着闻竞的一条腿,走在光滑的大理石长廊上。

他的皮鞋声,身体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他走向地下室,愉快地哼起了歌。

“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夜色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