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尽哭得可怜极了,啜泣几声,哑声求:“慢点,慢点啊呜呜……”

彭烈又使起了坏心眼:“喜欢我操你吗?承认了我就慢点。”

洛雪尽现在已是被折腾得撑不住了,但是还有几分清醒在,怎么可能会说那么羞耻的话?

于是就咬着嘴唇,死活不应。

“不说吗?”彭烈也不急,用着行动逼他,摆着腰胯以性器使劲地捣着他穴内最深处,就只固执地逮着一处弄,碾着磨着,不把那么那处弄坏不罢休。

洛雪尽呻吟哭叫,把手指伸到嘴边咬着,闭着眼拼命忍住这样的折磨。

彭烈的语气是与动作截然相反的柔和,哄着他:“承认了我就听话,你说什么就是说什么。”

“……真、真的?”

见他态度有松动,彭烈双眼一亮,重重点头:“当然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可洛雪尽还是抿着嘴唇不出声,过不去心里那个槛,直到彭烈再进一步,有一下没一下地弄他敏感处,才哭着应下来,一边叫一边含糊地说出两个字。

没想到彭烈十分不好应付:“说喜欢什么了?我没听清就不算。”

洛雪尽羞愤地咬了咬嘴唇,闭上眼,才在他的逼迫下完整地说出来:“喜、喜欢……喜欢你……呜,操我。”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了最后两个字几乎听不清,但不妨碍效果。

彭烈听完就疯了,不再压抑着体内的燥热,凶狠又疯狂地往他穴里送,力气大得要把睾丸都送进他穴里似的。

洛雪尽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骗了,但为时已晚。

彭烈就如得了肉骨头的疯犬,如饥似渴地连肏几十回,把又浓又多的精液送进他软穴里。

第35章 16趴墙后入,花洒洗穴,一边被冲阴蒂一边被肏,刺激得晕过去

“一点不漏全射进宝贝里面了。”

彭烈捧着洛雪尽的屁股,射完也不拔出去,还插在里面缓慢滑动,把从缝隙流出去的粘液捣回洞里。

“够了……啊……”洛雪尽感觉下面胀胀的,被他捣得余韵未尽,阴蒂一颤一颤,穴道也跟着时不时缩一下,又把些许液体挤出去,“别堵在里面了!”

洛雪尽用着绵软的手想去推彭烈的小腹,因为身子虚软又脑袋昏沉,他不小心按错了地方,按到了彭烈那滑溜溜的性器,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推搡了几下,感受到那湿滑又半软的东西在手掌心变硬变大,才发现不对劲,猛地缩回手,扭动着腰肢想从他手中下去。

可错误已经犯了,彭烈本就精力旺盛超越常人,被他这么按了又推再度勃起,更加不想放过他,舔了舔嘴唇,又开始打起新的坏主意。

“宝贝别动,我抱着你,你站不稳的。”彭烈把洛雪尽放下来,很有先见之明地扶着他的腰,没让他软倒在地上,带着他后退一步,走入花洒的水幕正下方。

热水“哗啦啦”地浇下来,把两人从头到脚都淋湿,接触的肌肤变得更加滑腻。

洛雪尽的头发丝贴着后颈和腮边,眉眼挂着水珠,肌肤水灵又红润,更添几分诱色。他抓着水龙头,深呼吸几口气,把自己稳住了,又去抓桎梏在腰上的手臂,呻吟过度的嗓音沙沙的:“别搂着我了,让开。”

“不是要洗澡吗?我帮你。”彭烈好像感受不到伤口被水淋湿的痛感,满脑子坏心思,双手蠢蠢欲动地在洛雪尽软腰往下的地方游走。

洛雪尽擦去眼睫上的水珠,表情茫然又迷糊,明显还没从刚刚的性事上缓过来,还有些微不清醒。当穴口插入了两根手指时,还愣了一下,迟钝地拉回高度警惕的紧绷状态:“彭烈你……”

彭烈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伸着食指和中指在他温软的穴里搅动,冠冕堂皇地说:“里面有很多我的脏东西,需要好好地洗。”

洛雪尽知道要洗,但绝不想以这种奇怪的方式,穴内的软壁被彭烈的手指指尖轻轻抠着挖着,搅得里头的水声连花洒都快压不住,又痒又麻。

他往下抓住彭烈的手,说:“不用你洗……拿开。”

彭烈手指摆动,在湿润的穴中翻搅着,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里面藏了个泉眼。

“不洗的话,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

洛雪尽听到他说的,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难道我操你的时候没感觉到吗?”彭烈挺直手指,压着他敏感处碾磨,在他耳畔压低声音说,“操得特别深的时候,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洛雪尽不愿回想那潮湿又滚烫的细枝末节,直接反驳:“没有。”

“没有吗?”彭烈挑起眉梢,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倒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继续专注于“清洗”。

他在洛雪尽的目光下取下花洒,拿着朝洛雪尽的身下伸。

洛雪尽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花洒向上对着腿心,花穴被那不小的水流一冲,浑身的力气都抽空似的软了下去,急忙扒住水龙头撑着墙才站住。

“这个不行”

他用手去挡,被彭烈抓着反手压在后背,然后身体被拉扯着转了个身,面贴墙壁。

花洒又从后塞入他的腿间,继续对着穴冲,多重水柱击打在娇嫩又敏感的花穴上,把面上的粘液给冲洗干净,却也带来了非同一般的折磨。克莱崟栏

密密匝匝的酥麻感以穴为中心蹿向四肢百骸,最要命的是阴蒂和穴口被击中的感觉尤其强烈。

“这样洗肯定干净。”彭烈一手控着他的手腕,一手拿着花洒,不论他怎么夹腿躲避,都紧紧追着对准地方。

嘴唇也没闲着,时不时在洛雪尽的脊背上啃咬出几个痕迹。

“好麻……不要洗了,彭烈!啊啊……”

渐渐地,洛雪尽阴部其他地方都麻木得没感觉了,而阴蒂和穴口的敏感度攀升。

在某种酸胀感快要抵达顶端时,花洒的冲击忽然消失,手腕的束缚也松开了,湿漉漉的洛雪尽打了个颤栗,喘着气茫然地回首,湿红的眸望着彭烈。

“只用花洒好像洗不到里面。”彭烈故作苦恼地皱眉,“得用点工具。”

洛雪尽没懂他的意思,但直觉不妙,扶着墙要直起身,下一瞬还麻痒的穴被什么硬物戳住,吓得狠颤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