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尽努力抬着脖子看了一眼他面上的反应,见他下颚紧绷、眼神似是在酝酿某种可怖的事,心里怕得要死,身体也跟着紧张起来。

被长时间凝视的花穴不受控制地有了些微反应,穴道紧紧地往里缩了下,跟做出吞咽动作的小嘴似的。

再有紧挨着穴长得十分好的红痣衬托,是个男人见了都要骂句骚得要命。

单是看那肉乎乎的阴唇和细窄的穴口,无需亲身体会,就足以想象到肏进去是何等天上仅有的销魂滋味。

洛雪尽被他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吓得所有羞出来的恼意缩了回去,琥珀色的眸子与眼睫一同颤抖,仓惶地看着他。

“如果你乖一点,我倒是可以破例,从轻处罚你。”副监区长软下声道。

洛雪尽怯生生地挤出轻微的声音:“……真的?”

“嗯。”

洛雪尽想开口坦白自己偷平面图的目的,也想澄清没有再偷其他的东西,可才舔了舔嘴唇刚要说话,就又见副监区长竟然用着那只没有带着手套的手,直接摸上他下身的穴,手指按着穴口边上的软肉往外扒,被撑开的穴口接触到空气有点又凉又痒。

“唔嗯……”洛雪尽有种彻底被人看透的羞耻感,下意识又缩着穴口,以为这就让人看不到了。

“这么小的洞,也能吃下男人的东西吗?”说着,副监区长的指尖就进入了洛雪尽的体内,“洛雪尽,彭烈他真的没上过你吗?”

洛雪尽被他的手指弄得呼吸艰难。

副监区长的举动很奇怪,是与言辞相反的温和轻柔,也没有挑逗的意思,更像是一种调情,手指细致地抚过穴口的软肉,不紧不慢地催发出花穴的欲望,诱哄着人沉溺欢愉。

洛雪尽想说话,一张口就是伴随着喘息声的低吟,最后红着眼咬着嘴唇,用力摇头以作回答。

在副监区长看得口干舌燥之际,洛雪尽终于受不了他手指动作的凌迟,腰上发力扭动了一下,躲开他的手指,咬牙道:“是……是死是活给个痛快好了,有什么好摸的!”

“你好像还没搞懂目前的状况。”副监区长抓住他腿上的皮圈,用力摆正他的姿势,“你欺骗狱警,偷了平面图是重罪,怎么惩罚你都不过分。是不是我之前对你态度太好,让你误以为我还真是个好人?你也不想想,为什么这座监狱里的犯人那么猖狂,却唯独最怕我。”

“惩罚就惩罚好了!”洛雪尽打起寒颤,反倒挣扎得更激烈。腿上用力想摆脱他抓着金属杆的手,不经意碰到了桌子上的强光灯,将其扫了下去。

强光灯落在地上发出巨响,但是灯泡没坏,依然亮着光,光源对着地板,审讯室内的光线更加昏暗可怖了。

两人皆顾不上这灯,一挣一压,洛雪尽力气比不过副监区长,又行动受限,很快就又被他单手拿捏住。

紧接着洛雪尽听到了皮带和拉链解开的声音,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你……!”

花穴处被硬物抵住,他全身的气焰和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哆嗦着一动不敢动,怕进一步惹怒副监区长,让他气昏头真做出过分的事。

洛雪尽小声哀求:“别动我……你冷静一点。”

“说过了,你乖一点我不会太过分。”副监区长下身的性器也不知何时起的反应,一放出来就是半硬的状态,抵在软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洛雪尽像只被逮住长耳朵提起来的兔子,缩着手指头和脚指头,全身颤抖着,眼眸发红盈着泪,生怕下一秒就会被饿狼给张嘴吞吃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强压着威胁,在上个世界狠吃了苦头就看透了男人的本性。

这会也彻底看透了这个副监区长了,什么公正待人、温和亲切……都是假的!这根本就是个伪君子,能掌控这监狱里一堆穷凶极恶的犯人能是什么好人?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不要……”

任由他怎么服软示弱,也都晚了。花穴的入口被尺寸粗大的阴茎顶端撑开,男人动作缓慢但没有收手的意思。

花穴要适应最粗的龟头需要时间,但值得庆幸的是,这披着羊皮的副监区长也不算良心尽失,没有粗暴直接地强行破入,稍微挤入一点就停下了。

如此境地之下,洛雪尽怎么都不可能放松下来,花穴处于紧张的状态中,极力地排挤着外物入侵。

“嘶……”副监区长额角鼓起了青筋,没有戴警帽的发丝早在压制企图逃跑的洛雪尽时乱了,有几缕落在眉间,显得格外野性。

他上身的警服仍然一丝不苟,下身却露着性器,正努力地想要操进犯人的穴。

明明他做出的事已算是十分可恶了,但是侵犯的动作又收着力,轻缓柔和,还带着小心。

不论是外表还是举动都是矛盾的,克制与放纵同时出现在他身上,让人难以看透他。

不论如何,洛雪尽之前对他的好印象已经碎得干干净净了,现在手和腿被束具捆着摆出放荡至极的姿势,只能乖乖承受着一切侵犯,又气又急,口不择言地骂起人来:“你说我是骗子,其实你才是骗子才对!冠冕堂皇地把我叫进审讯室,这是正常的审讯吗?都是借口,我看你早就盯上我了,最开始入狱检查就是,怎么偏偏就单独检查我一个人?你就是想欺辱我而已!衣冠禽兽!”

他也不太会骂人,用词笨拙,杀伤力与挠痒无异,但是这已经算是以下犯上了。

不知为何,副监区长一字不落地听进去,却一句话也没再说,甚至动作出现了迟疑停顿,摆出来的凶相收了回去,紧绷着唇线,撇开视线,根本就是被揭穿的心虚模样。

若是光线再亮点,洛雪尽还能看清他红得能滴血的耳朵。

“被我说穿了?你脸皮这么薄的吗?”洛雪尽见他不说话,就又有了点胆子,继而讽刺他。

半晌,洛雪尽才听到副监区长低声说:“是又怎么了。”

副监区长就像是破罐子破摔,不愿再伪装下去,把自己赤裸裸的欲望宣之于口,复而更加掷地有声地又重复一遍:“是又怎么了?”

他这么说,反而让洛雪尽没辙,张着嘴无话可说。

此事已经到了这步,他也不愿再忍,掐着洛雪尽的大腿,腰往前一挺,霎时就比之前磨磨蹭蹭的进去了一大截。

“呜……!”洛雪尽低叫一声,拧着眉头,小腹起伏着缓和酸胀感。

副监区长缓缓地在他紧致的穴蹭起来。

虽然忍得辛苦,语气也很生硬,但是他的动作并不急躁,和彭烈截然不同,他有十足的耐心,懂得克制。

也不知他这温柔的做派是本身享受于此还是尚存怜惜之心,洛雪尽不懂,只知道穴里头开始发痒,深处的瘾渐渐被勾出来。

“唔……嗯……”

他内心有再多不愿,也改变不了这具身体的淫荡本性,穴道裹着阴茎被蹭着磨着,越来越热,舒服得流出了淫液,配合这场性爱。

在小幅度的抽插和蹭弄间,水越来越多,两人结合之处有了淫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