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算是他们的“初夜”,洛雪尽并未真正和项寻这具身体做过,但是在副本里做过无数次了,都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项寻再了解不过怎么让他舒服,很快就让他沦陷于身下,明明心里又怕又慌,双腿却不受控制地打开,花穴流着水欢欣鼓舞地迎接肉棒,等着精液来滋润播种。

“呃呜”

洛雪尽抓乱了床单,再度射出一股精液,在这高潮中被持续不断地肏干,腹部受到刺激一缩一缩地,实在是受不住了,哭颤着蹬着床单往后退,又被掐着腰扯回去。

“阿雪要跑去哪儿?”项寻惩罚一般压着他的肚子又是狠狠捣了十几下,人再乱动就扣紧了腰往自己胯下送,听到人发出高亢的哭叫,才眼神略微聚焦,定在了哭得很漂亮的脸上,“怎么哭了?”

他的动作略有缓和,洛雪尽终于稍微能喘上一口气,抽噎着骂:“项寻你……混蛋,禽兽……呜嗯……”

“宝贝不哭。”项寻俯身去亲他的眼泪,充满了爱怜之心,可是送胯的动作丝毫不心软,一点也不耽搁欺负人,“不舒服吗?我记得,嘶嗯……阿雪最喜欢我这么肏你,每次你都能喷好多次水。”

这话也不是胡说,现在洛雪尽就已经喷过两三回了。他一直在叫停,就因为舒服得太过头,这灭顶的快感让他本能地害怕。

“不、不是,我不喜……呜啊啊~~~!”洛雪尽话说到一半,不知道又被顶到哪里,字句就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项寻嘴角带着笑:“你看,又喷了。”

洛雪尽说不出一点拒绝或反驳的话,被肏一下就吟叫一声,嘴巴张着合不上,流出津液。

“这段时间,我真的,忍得很辛苦。”项寻提高他的大腿,腰往下沉,坐落下去,阴茎以刁钻的角度抽插着,“我本来不想的,我知道自己在床上会控制不住,我已经很努力了……是阿雪不乖,勾引了我。”

洛雪尽开始诚心诚意地认错:“我、我错了……项寻,我知道错了……”

项寻在他嘴上亲了亲:“嗯,认错就是好孩子。”

以前德尔克斯经常如此夸他,久违的口吻让洛雪尽恍神了,下意识去讨好卖乖,抬高下巴伸出舌头去迎合这个吻。

没有几秒,他就没有力气应付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被舔到了舌根处,呜呜地求饶起来。

项寻掐着他乱动的大腿,手指陷入软乎乎的肉里,挺腰往前撞着,待把人弄得手软脚软可随意折磨,就腾出一只手去蹂躏他的阴蒂,捏一捏,又或摁着揉一揉。

“啊、啊……嗯!”

洛雪尽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叫起来,被刺激得内部收缩,紧夹着不断抽出又闯入的棍状物,腰肢不受控地时不时往上抬一下,下一秒又被干得落回床单上,颤得粉嫩的臀肉一直抖动。

太刺激了,让他想要逃离,酥麻感从神经末梢蔓延,连着大脑都麻痹了,只剩下本能的吟叫和反应。

腹部电流一般乱窜的痒无处发泄,他忍不住地在项寻身上乱抓,留下猫一般的抓痕,若是试图往下推不停撞自己的窄腰,就会被抓住摁回床单上再也无法抬动。

这样混乱又欲仙欲死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在猛烈的进攻中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洛雪尽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嘴里含着项寻的舌头,大腿夹着项寻的腰,抬着腰颤栗了好一会儿,腹部的灼烧感慢慢冷却下来,然后满身是汗地瘫软回床上。

“唔……嗯……”

终于,项寻稍微放过了他,分离的唇舌牵出黏腻的长丝,犹如意犹未尽的欲望。

一场剧烈的交缠暂时结束,项寻还在平息呼吸,看着身下人湿润肿胀的唇瓣和吐在外面的舌头,又是情不自禁,低头含着小小的唇珠轻咬,惹得人不满地哼叫,又稍微挪动去亲吻别处。

对他而言洛雪尽身上的汗液或泪水都是春药,舔到了嘴里催情效果十足,难以抵抗。

但是把人半个身体都舔吻了一遍,都不见人有什么动静。

项寻停下来,捧起闭着眼的洛雪尽的脸。

“阿雪?别睡。”

然而洛雪尽累得不愿理会他,推了推他的手,试图埋头睡过去。

“别睡,我们还没做完,再来一次好不好?”

忍耐多日,项寻没那么容易满足,低声求着他,动作很磨人,嘴巴和双手四处作乱,彻底扰醒了洛雪尽。

“你、你烦不烦啊,怎么还没做够?啊……别咬那里!”洛雪尽骂了两句,揪起伏在胸膛上的头发,“说了别咬我的胸,会肿的……嗯嘤,下面也不行!不行……项寻……”

可无论怎么在项寻脑袋上招呼,都止不住对方的动作,一两分钟后败在了舔舐和抠挠之下。

项寻看他满含春情的神态,又是低声哄了一两句,重新拓开了穴道,入了进去。

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能在这个别无他人的世界尽情交融。

某些事一突破限制,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的日子洛雪尽很少能好好坐在落地窗前看景了,项寻就像是一头到了发情期的疯狗,过分到就算是不小心碰了一下手指、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能性欲上脑,抓住他欺负一顿。

因为经常没日没夜地做,洛雪尽作息都乱了,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间醒来,但三餐还是被照顾得很规律。

他耍过小性子,也跟人置过气,但是不知道是自己心太软还是项寻手段太厉害,总是轻易就原谅了,不知不觉地又被拐到床上去。

不仅是床上,这幢庄园各种地方都留下了羞耻的回忆,书房、餐桌、沙发……就连楼梯栏杆都曾被他潮吹出来的水给弄脏过。

暮去朝来,时光随着雪花纷飞而过。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入书房的落地窗,洒在沙发上痴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嗯!哼唔……去了,要去了!!”

洛雪尽岔开腿坐在项寻的腰上,低头咬上对方的脖子,直到体内翻涌的性欲平息,才精疲力竭地松开,趴在了项寻的胸膛上。

项寻餍足地吻了吻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在他后背抚着,与他一同细细品尝高潮后的余韵。

“沙发又脏了……”洛雪尽小声抱怨。

这个月他们已经换了三回沙发,项寻就是故意的,满足着自己某种难以启齿的私心。

这幢庄园是他们相识相爱的地方,充满了回忆。

而当时或是跟他闲聊或是跟他静处的洛雪尽不会知道,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项寻暗地里都产生了什么下流又肮脏的肖想。

如今都得偿所愿了,身体贴在一起,心脏塞满了名为幸福的情绪,充盈又满足。稞籁洇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