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倒也没追根究底地质问他,将信纸随手丢在地上。

洛雪尽着急地看了一眼飘到地上的信纸,很快就没有余力去注意了。他被楚臻放倒,对方俯身压下来,抓住他乱动的大腿往外掰开,低声诱哄:“弟妹累了,这次不让弟妹动了,大哥来。”

根本不是谁动的问题,他下面的穴口都被撑得肿了,里头看不见的软肉也被羊眼圈来回给磨蹭得烂红,前面的玉茎疲软地耷拉着,再起不能。

可他在楚臻的掌控下毫无还手之力,抵在对方胸膛上的手被抓住按在脸边,刚合上一些的穴口又被无情地撑开,甬道被填满,深处的敏感点被挤压得不成原型,让他立即又哭出来。

“呜嗯呜呜……不要,出去……呜!又……啊啊……不要顶里面了……”

“都操这么久了,怎么里面还这么紧。”楚臻闷闷地喘气,不疾不徐地动胯,“弟妹的骚洞这么厉害,干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坏的。”

“不是,不是的呜呜……”洛雪尽现在已经被干得头晕脑胀,不太清醒了,凭着本能摇头。不是他想这样,是楚臻性器上的羊眼圈的问题,花穴何等敏感,被刮一下就痒得直哆嗦,蠕动着收缩,就像是高潮般痉挛,完全不受控。

他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偏过头去,努力想把脸埋起来。

高潮的间隔一次比一次短,一股猛烈的酸意袭来,洛雪尽叫着,两条腿夹上了楚臻的腰,花穴吸着楚臻的肉棒吹出一滩水,而前面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又喷水了。”楚臻用手勾着淫丝,抹在洛雪尽唇上,“床上全被弟妹弄湿了,都是你的……”

“不要说了,”洛雪尽咬住楚臻的手指,没有力气反而像是只奶猫似的在表达亲昵,还把自己的牙咬酸了,不悦地吐出来,软软地命令人,“你闭嘴,不准说话。”

楚臻低笑一声:“怎么羞得全身都红了。”

洛雪尽眼睛红红的,瞪着他,跟随着他的动作小小的哼着。

“就因为被大哥操尿了吗?”楚臻舔了舔他脸上的眼泪,“没事,我也礼尚往来尿给弟妹看。”

“什么意思……啊!你的……手!”洛雪尽脸上的惊疑变成了惊慌,扯着摁在小腹上的手掌,“楚臻,别、别压那里,嗯唔……”

楚臻揉着用阴茎顶起鼓出的地方,感受到里面窄小的空间一阵阵收拢,吸嘬着自己较为敏感的前端,爽得吸气,顿时加快了速度。

他身上也热出了汗,汗珠从饱满隆起的肌肉上一路滚过,没入腹下,与两人结合的地方混在一起。

那里的水太多了,一搅动就是咕啾咕啾的声音,淫靡不堪。

楚臻脸上蔓延着动情的红,架着的单片眼镜早已不知道掉到哪里去,脑后的辫子也被洛雪尽扯得凌乱,脖子上还有被抓挠出来的红痕,没有了在楚家人前的冷酷无情,所有的感官都为身下人而愉悦兴奋,腰胯动得又疯又狠,用嘴在人身上打下无数个吻痕做标记,完全就是一头发情的动物。

那些楚家人有察觉出他与洛雪尽之间不一般,但不会想到早上还因为请来道士产生嫌隙的两人下午就背着人苟且,天都没黑就在屋内颠鸾倒凤,房中作乐的用品都用上了,叫声传出窗户,恨不得融为一体似的。

洛雪尽现在哪还有余力去想自己放浪的叫声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犹如身至云端,一切不能自已。

“停、停下啊,啊啊!别捣了,呜呜,要坏了……”洛雪尽手不经意间抓到了床幔,太过刺激手上一用力就扯了下来,暗红色的床幔掉下来,盖在他们身上,眼前变成一片红,形成一处更为私密暧昧的空间。

情欲的红色在眼前摇曳着,洛雪尽神志飘然,一边嘴上叫停求饶,一边双腿勾着楚臻的腰,挂着破碎丝袜的脚摇晃着。

洛雪尽嘴巴被啄了几下,晕乎乎地自己把舌头吐出来给人吸,又乖又勾人,看得楚臻一阵热血上涌。

有些忍不住了。

“弟妹,好弟妹。”楚臻用着气音哄他,“再夹紧一点,让大哥射你洞里好不好?”

他的热息钻进洛雪尽耳洞里,惹得人一阵颤栗,不由自主很听话地用力夹紧。

“好乖,大哥马上就射,一滴不漏全射进去。”

楚臻说到做到,肉棒发狠地往里一撞,震颤后就射出。

“呜……!”洛雪尽肚子缩着,可这阵滚烫过后,又有另一股更烫更为迅猛的热流打进来,冲刷着内壁,“啊啊……这什么……呜不要……!”

这股液体比精液射得久,也多得多。

楚臻爽得发梢都在抖,仰着脖子低吟着,手死死抓着洛雪尽的腰不让他逃,一直到最后一滴尿液都灌入,才长吐一口气慢慢抽出来。

没有了塞子堵着,洛雪尽洞里的东西就全流出来了,如同又一次失禁流了一床,画面十分浪荡不堪。

他看着自己身下泛滥成灾,瘪着嘴,哭得可怜极了。

第145章 43我们会在一起的,就算是死亡也不能

待洛雪尽醒来,已经是深夜。

他是被楚臻抱着洗澡的时候睡过去的,再睁眼时,他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楚臻在自己身侧倚着床头,手里拿着那张薄薄的信纸,眸光暗沉,神色莫名。

“醒了?”洛雪尽稍微一动,楚臻就注意到他,夜色中声音微哑磁性,低低地说着话,很有些缱绻温柔的味道。他撩过洛雪尽脸颊上的发丝,拿起摆放在床头一直温着的茶水,喂到他嘴边,“饿不饿?”

在朦胧光晕中,洛雪尽看着没有扎辫子头发散乱的楚臻,有些恍惚。

这么看,楚臻和楚竹生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是有点相像的。

喝过水润了喉咙,洛雪尽没有客气,说自己要吃馄饨,看着楚臻起床去叫下人安排后,从床上坐起来,将信纸拿起。

楚臻回来看见,没有打扰,就独自坐到桌边,任由他看。

【我有预感自己活不长了,嫁入楚家的这二十年,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忍气吞声受尽欺辱,但我绝不甘心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我要揭发楚家的肮脏罪行。

我十五岁嫁入楚家,所有人都说我是枝头变凤凰,会有享不尽的福,但没有人知道,光鲜亮丽的楚家内里全是龌龊肮脏,他们都是衣冠禽兽。楚盛国自成亲那晚就开始虐打我,别的楚家人也压根不把女眷当人看,他们靠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施虐将女人驯成奴隶,不,连奴隶下人都不如,在他们眼里我们连人都不是,只是玩物。他父亲,也就是楚家家主得了病,就要割女人的肉做药引,冠冕堂堂地说这是尽孝。

我身上的伤从没好过,一日又一日,胳膊上肉没了,他们就开始割我的腿。人的病不见好,请了道士来,道士做法说要童女做祭品,他们就抢了我唯一的女儿。她才八岁,命就那么没了。

以我女儿的性命为代价,楚家主病愈了,但只撑了半年。半年后道士又一次上门,我偷听到这一次要被拿去挡祸替灾的是他亲生儿子,这次利用亲生骨肉代替受病,便能安全无虞。

何等冷血可笑,为了苟延残喘地再多几年,连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都不放过,整个楚家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我逃跑过四次都被人抓回去,之后迎接我的就是一顿更厉害的毒打。后来我才知道,院子里那个疯女人当初是楚家的第一任主母,也是这么被他们逼疯的,被锁在地窖三十年,今天上吊自尽了。

我终于明白,一进入楚家就算是疯了也逃不走,哪怕死了骨灰也会被葬在满是蛆虫的楚家坟墓里。

我绝不要这样,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