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微笑着说:“我们许久不见,想和你单独相处一段时间,于是让他们离开了,如果你想要佣人的话,我明天让他们过来。”

“不用了,我也想和哥单独相处,别人多碍事啊。”杨炫傻兮兮笑着。

他哥似乎笑了下,慢悠悠地说:“确实碍事。”

吃了晚饭,他哥去刷碗,他便回房间打游戏。大概九点钟的时候,他哥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了他的房间,将牛奶放在了他的手边,轻声说:“你今天坐飞机太累了,早点休息吧。”

杨炫刚打到激烈时刻,不愿意现在就停下,可他哥又低声唤他:“乖乖,听话。”

他的小名叫乖乖,只有他哥才能叫。

杨炫不太情愿地关了游戏,一口喝掉牛奶,起身往浴室走去,“我洗个澡就睡。”

不知是不是洗澡时设置的水温太高了,出来后他总觉得浑身燥热得厉害,见他哥还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想玩一会手机再睡,结果并没有看到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于是问:“哥你看到我手机了吗?”

“没有。”

“怪了。”杨炫纳闷了,身上越来越热,睡袍下白皙的皮肤泛起粉色,连着脖子和耳朵都红了。

他哥说:“明天再找吧,先睡觉。”

杨炫应了下来,也不管他哥走没走,直接躺在了床上,可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听到他哥走近,忍不住松了松睡袍的领子:“哥,我好热啊,你帮我把空调调低一点吧。”

“空调温度已经很低了,把睡袍脱下来吧。”

杨炫毫无防备:“好。”他脱掉睡袍,可不知是怎么了,浑身没有力气,竟一时脱不下来,他哥伸手替他脱着,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胸口时,他忍不住舒服地闷哼一声。

冰凉的手指一路向下,缓缓来到了他的腹部,不知怎的,腹部下面忽然产生了一股电流,使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下面的那根东西隐约有抬头的迹象。杨炫一时清醒,猛然背过身去,红着脸闷声说:“哥你先出去吧。”

他哥却坐在了他的床上,冷静地问:“怎么了?”

他怎么好意思说,支支吾吾:“没、没什么,你先走吧。”

他哥没有动静,片刻后竟是躺在他的身边,嘴唇似乎贴在了他的耳边,低沉好听的声音使他浑身发软:“乖乖,你是真心喜欢那个女孩吗?”

其实他现在有些神智不清了,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当然,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可是她不喜欢我,我追了她两年了,她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

“竟然两年了吗?”

他觉得他哥的语气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他想缓和一下气氛,嘿嘿笑:“哥我是不是很深情?”

他哥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是啊,是我这些年来太放纵你了,让你以为自己可以随便喜欢别人了。”

这是什么意思?杨炫隐隐约约有些害怕,觉得他哥似乎和平常不一样,而且什么叫可以随便喜欢别人?他怎么不能随便喜欢别人了?

一只大手忽然箍住了他的下巴,往旁边掰了一下,力度很重,杨炫疼得微微蹙起眉,刚一张开嘴,却看到眼前人的脸猛地接近,嘴唇只觉一凉。

……

杨炫一把推开他,浑身像个刺猬一样炸了毛,惊恐又愤怒:“你干嘛!”

可他现在浑身发软,方才那一推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惊恐地看着哥哥抬起手,食指一勾勾掉了眼镜,露出一双阴鸷狠厉的丹凤眼,杨炫从没有害怕过他的哥哥,可现在却结结实实地害怕了,他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一只大手掐住了纤细的脖颈。

他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乖乖,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呢?你的眼睛应该一直看着我,你的心里应该全部都是我,这样才是对的。”此时的他像个可怕的厉鬼,又像条冰冷无情的毒蛇。

杨炫痛苦地挣扎着,“哥,你放开我!”

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一把拽到了膝盖上,身体打了个哆嗦,心脏因恐惧而直跳,他预感到会发生一些震碎他三观,使他无法接受的坏事,更是剧烈挣扎起来,“哥你放了我!哥!杨寒川!”

杨寒川忽然低低笑了,笑声带着几分疯狂,“对,就这样叫我的名字。乖乖,你知道我有多盼望这一天的到来吗?”

他一把握住杨炫的性器,灭顶的快感几乎使杨炫窒息,他惊恐地大喊着:“不要,不要哥,我是你亲弟弟啊!”

杨寒川松开了他的性器,他以为自己唤回了杨寒川的良知,正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了布料的簌簌声。杨寒川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巨大粗长的性器抵在他的性器上,薄唇亲吻着杨炫的脸庞和嘴唇,哑声说:“我操的就是我的亲弟弟。”

杨炫哭喊着,求饶着,在他亲哥将手指探入他的后穴时,他忽然停下了一切挣扎,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崩塌了,眼泪奔涌而出,胃里翻涌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能吐出来,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哥,我恶心你。”

杨寒川用手指操着他的穴,直到三根手指能轻松进入,这才将性器抵在他的穴口。

“我会恨你一辈子。”

杨寒川猛地挺腰,将性器操进他狭窄温热的穴里,舒服地喟叹一声。

“我再也不会叫你哥了。”

他将自己能想到的最大程度的威胁都说了一遍,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哥哥。他被下了药,身体早就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现在被他亲哥操着,身体的快感接踵而来,可是心里却觉得恶心想吐。

“乖乖,即使你恨我,我也要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杨寒川操着他,忽然恶劣一笑:“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杨炫一阵干呕,那人却忽然加快了挺动的动作,操得他几乎失了神智,却又忍着不肯叫出声。

耳边是杨寒川粗鄙下流的话,身下是“啪啪啪”的撞击声,杨炫要崩溃了。他想死,他不想面对这一切了。

杨寒川不想轻易放过他,逼问着好不好吃,爽不爽,若是他不答,就忽然加速,或者在他高潮即将到来时忽然停下来,这时穴里的空虚便要将杨炫淹没,他彻底崩溃了,大声叫喊着,怒吼着,可那种空虚却不会因为他的怒吼而结束。

杨寒川恶意地撸动着他的性器,在他即将要射出来时突然用大拇指堵住了马眼,前面憋得难受,后面空虚得厉害。

“最后问你一遍,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

杨炫泪流满面,药物不停攻击着他的神经,他终于承受不住,说好吃。

他又问:“什么好吃?”

他不肯将那两个字说出口,杨寒川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他的睾丸,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又疼又爽,性器在跳动,如同火山一般即将喷发。杨炫哭着闭上眼睛,咬牙道:“哥哥的……肉棒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