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对方神情自然,便也没有多想,连忙恭维道:“杨董慧眼,第一时间便能发现两个游戏的相似之处。其实枪战游戏很多都是相似的,不知杨董是怎么发现的呢?”

杨炫得意地笑了,动作更是卖力,心里却在思考。他记得Glitz的游戏开发部最近在开发一款叫做无限逃生的VR枪战游戏,他平时很喜欢这一类的枪战游戏,最常玩的便是……

“家弟喜欢玩那款叫做《绝地求生》的游戏,我曾看他玩过。枪战游戏相似的虽多,但画风完全一样的却不常见。”

【作家想说的话:】

我的记性果然是差,这章里想好了李总的名字,十章之后又给他起了个新名字

第1章1、隐晦情爱(H)颜

其实这个说法不太准确,杨寒川是陪他玩过这款游戏的,杨炫似乎天生是为游戏而生的,长了一颗游戏脑子。从小到大痴迷于各类游戏,他的卧室中至今还珍藏着许多游戏机。他一个人玩不过瘾,于是央求杨寒川陪他一起,杨寒川得了空便陪他打游戏,各类端游、手游、VR游戏通通玩了一个遍。杨炫从来不独宠某一款游戏,因此今天玩了这个,明天便玩那个,杨寒川虽然无奈,但依旧耐着性子陪他去玩自己并不熟悉的游戏。

李明全不停道歉,絮絮叨叨的声音听得杨炫开始烦躁,他曲指抓了几下杨寒川的大腿,等杨寒川垂眸看来时,便对他使眼色。

“好了,你知道该怎么处理,以后多注意。”

李明全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气,“好的,谢谢杨董。”

烦人的声音终于随着关闭的门消失了,杨炫吐出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揉了几下酸痛的腮帮子,低声骂着:“靠,你他妈吃药了吧?”

手腕被抓住,他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随即被杨寒川抱着放到了办公桌上,那根粗长的肉棒抵着他的腹部,正有意无意地摩擦着。

杨寒川哑声问:“乖乖这么急不可耐地要吃哥哥的肉棒吗?”

杨炫捂住他的嘴,担心地回头看了眼办公室门,“你小点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他被一双幽深的双眸盯着,心中无端升起惧意,却是强撑着不肯服软,“我困了,要回去睡觉!”

“乖乖今天要陪我上班,下班后我们一起回家。”他的大手堪称温柔地抚摸着杨炫的后腰,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他爱不释手,想用力收紧他的腰,看他痛到眼尾湿红,听他可怜兮兮地求饶,可杨炫的求饶会让他更加兴奋,他会慢慢收紧双手,感受着嫩肉在掌心中挤压变形,肋骨会刺破娇嫩的皮肉,大肠、小肠和肾脏会变成一团烂肉。此时的杨炫还活着,但已是奄奄一息,杨炫会痛得神志不清,一时忘记所有,迷茫地唤他“哥哥”,他便会温柔地吻他,然后告诉他:“乖乖,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疼!”一声痛呼使杨寒川回神,他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收紧了双手。

杨炫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

杨寒川垂眸,敛去眸中的疯狂,再抬眸时已然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勾起唇角:“乖乖,我们还没有在办公室里做过爱呢。”

他不顾杨炫的挣扎,将杨炫的运动裤连同内裤一同脱掉,双手各抓住杨炫的两只脚踝,用力将其拽向自己,杨炫不得不用双手向后撑住,才勉强没有倒下。他惊慌失措地看向办公室门,“你他妈疯了,万一有人闯进来……”

“不会有人闯进来。”杨寒川打断他的话,大拇指按压着杨炫粉嫩的小穴,嘴里讲着不堪入目的话:“乖乖天生就是被哥哥操的命,哥哥操了你那么久,你的穴依旧那么粉嫩紧致。”

说到“紧致”二字时,食指硬生生闯了进去。杨炫痛得闷哼一声,害怕被外面的孙瑛听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中指插进小穴时,杨寒川注意到杨炫白嫩的侧腰红了一大片,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草草用两根手指扩张,没有耐心插进第三根手指,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红色,抽出手指,猛地一挺胯

“噗嗤。”

杨炫顿时感到眼前发黑,撕裂般的剧痛使他的脸唰得变白,额头冷汗涔涔,双腿在空中无力地颤抖。

杨寒川将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上,大手在他修长纤细的双腿上游走,视线却不曾移开那片红色。他不顾杨炫的疼痛,自顾自操弄着杨炫的穴。因为疼痛,杨炫的身体下意识阻止杨寒川的进入,可这种阻止却大大增加了杨寒川的快感,逼仄的小穴不停夹着他的肉棒,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疼……杨寒川你找死……”杨炫不知道杨寒川是发了哪门子的疯,这次为什么会这么粗鲁暴力,他痛得几乎要晕厥,可嘴里却不停咒骂:“你操我一次就短五厘米,你就是金针菇,牙签男,肾虚男,没人要的老男人嗯……”

不知不觉间,疼痛渐渐变得麻木,一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爬了出来。这种快感与以往的并不同,以往的太过张扬,可这时的十分隐秘,好像是藏在皮肤下的蚂蚁,慢吞吞地啃食着血肉,带来阵阵刺痒酥麻。

杨寒川对杨炫的身体了如指掌,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最敏感的部位是何处,也清楚知道他的前列腺在何处。其实杨寒川插进去后便一直顶撞着他脆弱的前列腺,可一开始太痛了,杨炫根本体会不到快感。如今痛意渐渐消失,快感便肆意地钻了出来。

杨炫无意间泄出的一声呻吟仿佛打开了某个危险迷人的禁忌,杨寒川忽然将他抱起,身体凌空时杨炫下意识紧紧搂住了杨寒川的脖颈,小穴不自觉夹紧。走动时肉棒在体内缓慢抽插磨动,慢条斯理地撩拨着杨炫的神经,他紧咬住下唇,不肯让第二声呻吟泄出。

他被抱到了落地窗前,虽然知道底下如同蚂蚁般来来去去的人们看不到5层的窗户内正发生着怎样惊世骇俗的一幕,可此时此刻,他依旧感到惊慌。

杨炫被迫面对着落地窗,看到窗户上倒映着的半裸的人和他身后的高大男人,屈辱使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肉棒抵住了他的小穴,用力一挺便钻了进来。后入的姿势能够插得更深,快感会更加强烈。他的双手贴在玻璃上,臀部被迫微微翘起,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操一样。

前列腺被摩擦而过时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这电流会钻入四肢百骸,似乎连五脏六腑都变得酥麻起来,后腰酸软无力,腰椎几乎都化成了水。

杨炫死死地咬着下唇,疼痛会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渐渐的,下唇的痛感变得麻木,湿润的液体从下唇渗出,流到了下巴上。杨炫几乎要压抑不住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了,他绝不会服软,也绝不能服软。

用力咬住右手的虎口,眼泪在同一时间夺眶而出。

他的听力变得敏锐起来,听着门外的孙瑛在讲电话,对方沉默时他会心惊,担心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暧昧淫糜的动静,对方忽然起身走路时他的心跳会暂停,害怕会忽然闯进办公室里,撞见这可怕的一幕。

同时,他能清楚地听到身后之人略显粗重的喘息和操弄时淫荡的“啪啪啪”声,他记得他大学的狐朋狗友经常开黄腔,有人会突然拍三下手,其他人便会心一笑,他也因此得知原来拍三下手是这样的含义。

他觉得恶心极了,无论是那时听到他们的解释还是此刻充斥在耳边的声音,亦或者由内而外的难以忽略的快感,他都觉得恶心。

他像是一个性爱娃娃,主人想操他时便操了,不会问他的感受,也不认为他会有反抗的能力。二十年来,他将杨寒川当成最爱的哥哥,杨寒川却将他当成一个没有自尊没有底线的玩偶吗?

缓缓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杨炫看着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惨白、脆弱、迷茫,下巴上挂着的鲜血已经干涸,可怜又无助。

操到最后时,杨炫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他站着了,于是杨寒川将他抱到了沙发上,压在他身上快速抽插着,大约抽插了一百多次,一股浓稠灼热的液体射进了杨炫的体内。

杨寒川将脸埋在他的锁骨处,两个人静静依偎了许久,如同两只挣扎无助的小兽,分明将对方伤得遍体鳞伤,可互相依靠的又只有对方。等杨寒川起身时,杨炫默默抽了几张桌上的抽纸,将流出小穴的精液擦干净,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捡起裤子套上。

穿好裤子,他抬脚往外走。杨寒川问他去哪里,他说去卫生间。

他感觉到走动时小穴中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滴在内裤上,可他已经懒得管了,只是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慢慢等着精液尽数流出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有余,旁边的隔间响起了电话铃声,期间杨炫没有听到有人进卫生间,因此那人一直在旁边的隔间里蹲着。

杨炫无声骂道:“妈的,上班还摸鱼。”

“喂?干嘛?”是李明全。

对面那人说了什么,李明全略有些烦躁地说:“我一会给你找,刚才被杨董训了一顿,暂时不想回办公室。”

看来这一个多小时里,李明全一直在厕所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