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坐时却不太好控制力道,陶熙然想的是慢慢坐下去,却因为腰软腿软得厉害,臀部猛地坐了下去。
“唔――啊――”因为重力的缘故,陶熙然白嫩的臀肉撞击着陶煊?r的腿根发出色情的击打声,尺度骇人的阴茎再次刺进水流不止的肉洞,破开急切迎上来的媚肉,顶到了藏在深处的花心。
陶熙然被体内的酸痛刺激得泪腺又开始分泌泪水,那难言的酸胀感让他在片刻的满足之后,又感到了更大的不满足,仿佛梦寐以求的东西已经近在咫尺,但又刚好差了那么几分,伸手不可得。
这样的不满足和近在眼前的希望,促使着陶熙然又重新凝聚起力量,控制着身体上下动作起来。
陶熙然一会腰软,一会左腿更软,一会右腿更软,起伏的动作完全没有规律,只能任由粗长的阴茎胡乱在他的体内戳刺着。
“嗯……”这是肉棒?H开媚肉时满足的呻吟。
“唔……”这是阴蒂被陶煊?r粗硬的阴毛扎到时发出的闷哼声。
“啊……”这是宫口又被插入,因为太过刺激而发出的惊叫。
陶熙然已经被干得全身上下都在流水,泪水、口水、汗水、淫水……,透明的水液在灯光的映射下闪出星星点点的光芒,而悬吊在那对艳红的奶头上的水珠尤为迷人。
陶煊?r抓住爹爹骚浪地抖出阵阵乳浪的淫乳,把两粒本就红肿变硬的奶头捏得更加的突出,仿佛吃奶一般舔掉了奶尖上的水珠,然后缩紧口腔来回地嘬吸已经肿胀到樱桃大小的乳粒。
任由爹爹用花穴干了自己片刻,但是这样的频率对陶煊?r而言实在过于慢了些,看爹爹着实吃力,陶煊?r一边咬住爹爹的奶头,含在嘴里舔舐吸玩,一边紧紧搂住爹爹的腰肢,配合着自己腰部的挺动提压爹爹的身体。
“啊……”陶熙然双手抱住陶煊?r埋在他胸前的头部,双腿无力地缠在陶煊?r的腰后,任由或酥麻或酸痛的快感在体内肆虐。
又过了好一会儿,陶熙然已经又泄了两次阴精、一次阳精,陶煊?r才终于在那一层层淫肉的厮缠讨好下,有了射精的欲望。
射精的那一刻,陶煊?r抬头吻住了爹爹的嘴,腰部用力上挺,几乎是除了脚后跟以外的整个身体都挺离了床,配合着下压爹爹身体的手劲,粗长的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终究还是捅开了在方才的?H干中已经松软打开的宫颈,插进了更为多汁的子宫。
“啊……啊啊……”陶熙然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体,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拽住了陶煊?r的头发,绵延的潮水从阴穴的各处各角流泻出来,将整条甬道都堵得满满的。
但这还不是结束,陶煊?r只觉得肉棒被爹爹紧得让人窒息的宫颈咬住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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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滥 作者:七爷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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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滥 作者:七爷的枪
,让人几欲发疯的快感迫得他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再次激出了一波一波的浪汁。
“唔……啊……”属于儿子的精液积蓄在他的子宫里,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生怕又让他生喜,最终不断喷涌的淫水与持续射入的精液交融在一起,将陶熙然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第17章淫具大采买
昨晚两人折腾到很晚,到后面陶熙然几乎已经晕了过去,第二天,陶熙然自然毫无悬念地又起晚了。
房间里没有陶煊?r的身影,旁边的被窝冰凉,看来人已经走了很久。
陶熙然艰难地坐起身,除了昨晚刚被破处又使用过度的花穴痛得厉害以外,还有胸痛、腰痛、屁股痛、腿痛,真是比十公里拉练过后还要难受。
陶熙然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虽然昨晚到后面是挺舒服的,但是做完之后这也太遭罪了,看来这种事还是在梦里做比较好。
至于做的时候比梦里爽多了,这种心声陶熙然自然是装作听不到的。
冷着脸掀开被子,抖着酸痛的腿爬下床,刚站到地上,仿佛失禁一般,一股黏腻的液体就从花穴里面流了出来,并且顺着腿根一路下滑。
陶熙然低头看了看,从私处到大腿内侧俱是沾满了白浊,他脸色变幻了数次,最后归于平静,淡定地扯起陶煊?r床上的被子擦了擦腿,然后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披上自己的外套,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走廊上没有人,虽然竭力维持着陶大局长挺拔的身姿,但每抬一步都软得发飘一般的双腿,以及一看就是被操玩过头的难看外八字步,实在是怎么看怎么都显得狼狈。
所幸没有人看到陶大局长的这副惨样,让他得以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地走回自己房间,撑着浑身酸软的身体本打算只是胡乱地洗个澡,但蓄在阴道里的精液总是断断续续地往外流,有种怪异的失禁感,陶熙然不得不费了不少力气把体内精液弄出来。
昨晚没有完全扩张好就接纳了陶煊?r的巨茎,生涩又脆弱的阴道有些撕裂,之后又被使用过度,阴道里面和外面的阴唇都有些肿痛,陶熙然手指伸进去就痛得双腿发抖。
陶熙然一边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导出精液,一边在心底偷偷地斥骂色胆滔天的陶煊?r和色欲熏心的自己。
等终于处理好陶煊?r留在他体内的精液,陶熙然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干脆给谭副官去了个电话,让他代为处理一些事情,如果有不能代理的紧急文件就直接送到陶府来。
身体实在难受得很,不能站、不能坐,只有躺着要稍微好受些,陶熙然瞪着床顶发了一会呆,很快就睡了过去。
却说陶煊?r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怀里的爹爹,差点没被吓得闭过气。
这可不是他以前玩过的欢场女子,不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他实在又没胆子候在房里等爹爹醒过来,只能轻手轻脚地起床,准备趁着爹爹还没有醒悄悄地溜出去。
经过外厅,看到桌上爹爹带来的饭菜,陶煊?r更是心虚,溜得飞快。
吩咐春风中午时分再去收拾自己和爹爹的卧房,陶煊?r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
陶煊?r浑浑噩噩地在街上逛着,他的爱好专一,也就喜欢约几个狐朋狗友品酒玩色,不过这个时候那些“正经”的朋友应该正在工作,而不正经的朋友应该都还在床帏厮混,实在无人可约。
在街上走了大半个小时,实在无聊得紧,陶煊?r还是一个人跑去了香兰街,不过香兰街上午时候都还没开始营业,少数开着门的也只有几个人坐在大厅里无所事事地玩着麻雀,等待着像陶煊?r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客户。
陶煊?r一边心不在焉地听陪酒的舞女插科打诨地讲些黄段子,一边闷头喝酒,一不小心注意力就会跑偏,猜测爹爹现在在做什么。
“最近可是难得见陶少爷,今天见了还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这是被哪位狐狸精勾去了心呐?”
“就是就是,陶少爷说出来给我们听听,让姐妹们也取取经去……”
“哪儿能呢,要说勾人,小姐姐嘴角的梨涡才美,真是让人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呢~”陶煊?r挑起右首女子的下巴,拇指在那浅浅的梨涡摩挲了两下,逗得女子笑得更欢了。
舞女以艳而名,那女子会被安排在这个时候工作,实在算不得出色,颜色不可尔尔,倒是一对梨涡为她增色不少,陶煊?r这一番夸奖是说到她的心坎上了。
陶煊?r借着端酒的动作,避开女子偎过来的丰胸,想着爹爹好像也有梨涡,只是他不爱笑,总是板着个脸,也就只有小时候的自己有幸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