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下一秒那虾仁,就被凌父丢到了凌柃的碗里。

凌柃先是一愣,紧跟着眉眼微弯,嘴角的笑意美得能让人忽视他眼角深浅不一的眼纹,只剩下了能消融冰雪的暖意。

难怪能让凌父惦记了这么多年啊,就这长相,仿佛不老的容颜,果然不是一般的好看。

“看什么呢你们!”凌父眼见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凌柃身上,很是不满的敲了敲桌子。

众人连忙收回了视线,没办法,凌父的余威还是在的。

刚吃完饭后甜品,吃饱喝足的一行六人,就被凌父“扫地出门”了,美其名曰:眼不见为净。

凌父素来吃了午饭就要回房间休息,不过今天这午睡计划估计是有变化了。

刚一上楼,就看到了端正跪在他房门前的凌柃。

“主子”凌柃听到脚步声,主动开口打招呼。

凌父看了他一眼,也不搭话,径自扭开房门走了进去。

“还不滚进来!”凌父特意等了好一会,都没听到人进来的动静,朝着大张的房门吼道。

凌柃显然也能看出他的怒意,就着跪着的姿势一步一步挪进了屋,顺手将门给关上。

“是柃错了,主子莫生气。”凌柃在凌父面前跪稳,俯身弯腰,额头点着地板,语气恭敬的认错。

此刻没有外人在,凌柃对着凌父,倒是软了几分,语气带着隐约的讨好。

“莫生气?那你就不要做这些糊涂事!”凌父气不过,直接一脚过去,踹上了凌柃的左边肩膀。

凌柃被踹得往后一倒,屁股不小心落了地,连忙伸手撑着,等到凌父收回了脚,才重新跪好。

“就你净纵着他!”凌父看着人低眉顺目的模样就是生气,除了以前在他面前侍候的时候,哪里让他这么低声下气过了!

小时候让凌柃照顾凌柒的时候也是这样,凌柒说一他绝不说二,每次凌柒要挨规矩他就身先士卒,所以他跟凌柒的关系倒是比他这个亲生父亲还要好。

可越是这样,越是看着凌柒拿凌柃来气他,他就越生气,气得恨不得把眼前这人狠狠教训一顿。

“主子,家主问过我的意思,我是自愿的。”凌柃抬头,看着凌父的脸色很是真诚,丝毫没有撒谎的神色。

“现在会喊我了?刚刚喊奴隶不是喊得很起劲吗!”凌父就是被他气得,此刻忍不住跟他翻旧账。

“啊沉……”这回,凌柃的语气带着无奈,带着示好,看着凌父的眼神一如曾经。

凌父被他这一喊,心里的怨气和怒气,就这么泄在了内里,再也发泄不出来。

“啊沉生气就教训我吧,这次确实是我陪着小七胡闹了……”凌柃穿的是奴服,腰间还挂着规矩用的竹条,边说边解了下来,双手伸直,递到了凌父面前。

凌父没接,看着眼前的戒尺,眼前的人,恍惚间只觉得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凌柃。

那时候,他也是穿着这般的奴服,手捧着竹条,站在自己面前轻声认主。

一眨眼,就已经三十年了。

凌柃还是那个凌柃,时光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加诸多少的磨难,他毛发也依旧茂密乌黑。

“啊沉?”没有得到回应,凌柃轻轻一喊,唤回了凌父的思绪。

凌父接过那根轻便的藤条,看着凌柃手上的褶皱,才感慨原来时间真的一点点走过了,也留下了该有的痕迹。

“姿势还要我重新教吗?”自从凌柃出去自立门户开始,凌父就不曾再像曾经那般没皮没脸的教训过他。

“记得啊,啊沉每一藤条每一戒尺教育柃的规矩,柃从不敢忘……”也不舍得忘,凌柃吞下未尽的后半句,掀起袍子,摆好姿势。

既然要用竹条,那自然就是要责打花峃的,凌柃先是转过身背对着凌父,膝盖贴地,双腿往外尽可能的张开,额头点地,双手用劲掰开臀瓣,露出幽深的某处。

“身体倒是够柔软,还懂得清理。”凌父先是诧异于凌柃的双腿能张得这般开,紧跟着便看向了花口,清洗过的痕迹很是明显,明显是做过扩张了。

“先生定的规矩,每日都要做拉伸训练。”从斥责到教训,凌柃对凌父的称呼也随之一换,转瞬间喊出了曾经的称呼。

凌父闻言眸色一深,很显然凌柃做的,又何止是拉伸训练,毕竟他的规矩多得是啊,从每日晨起的拉伸训练,到每日中午的跪省,再到每日睡前的扩张训练,都能让凌柃吃足苦头。

可是如今凌柃这一番话,无一不在说明,哪怕离了他身边,他也从不曾懈怠,每一天,都在按照他曾经的要求去做。

一句为什么差点从凌父的嘴边夺眶而出,可是又被他瞬间强行咽了下去,因为他深知,有些话不能问,一旦问了,事情可就难以收场了。

凌父紧了紧手中的竹条,没有回话,拿起竹条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倒刺,才朝着凌柃的花口落下。

“咻啪”

“一…柃错了,不该纵容小七。”

哪怕凌父已经很久不曾再动手,可是手劲还是狠厉得让凌柃差点儿吃不消,尤其是那尖细的竹条抽在那么敏感的地方,更是刺痛。

“咻啪”

“二…柃错了,不该惹先生生气……”这回,凌柃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才缓过来。

“咻啪”

“三…”尖锐的疼痛接二连三落在同一个地方,稚嫩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捶楚,凌柃疼得只能靠张大嘴巴呼吸来缓和这痛意,只觉得他的先生这回真的是很生气了。

“咻啪”凌父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挥着竹条,看着凌柃那小小的地方变白充红,愈加肿胀。

“十呜柃错了,再也不敢瞒着先生了……”

凌柃疼得眼泪直掉,却不敢为自己求饶,认认真真的反省错误。

“咻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