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苟合 钟时意钟时瑀 2167 字 4个月前

他又高潮了。

这种生理快感证明,他被亲弟弟玩成了个敏感的婊子。

“没有心的人也会哭?”钟时瑀从他体内抽出来,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手里把玩他的女穴,“哥,不舒服么?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被干呢。”

钟时意瘫在床上,无力地去推身下作乱的手:“别……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钟时瑀点了点头,竟然真的从那里退了出来,但紧接着,粗胀的性器挤开小小的女穴,捅了进去。

这一下特别狠,钟时意连叫都没能叫出来,他痛苦地张开嘴,红润的舌尖微微颤动。

钟时瑀顺势噙住了柔软的舌,在唇齿相交的缝隙间,语气低沉,听起来很缱绻:“哥,你咬得我好紧,我好想射在你里面。”

听到这句话,钟时意像是突然回过神,他双手同时发力,掐住了钟时瑀的脖子,嘶哑地低吼:“出去……畜生……你出去……”

原本白皙的脖颈被掐得通红,钟时瑀没有甩开他,身下反而加快了动作,像特别兴奋似的:“哥,来啊,你有本事就掐死我。”

他一字一顿地补充,“反正,你已经杀了我们的孩子了,不是吗?”

这句话带来的冲击太过巨大,钟时意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反问:“……什么孩子?”

钟时瑀只看着他微笑:“避孕药。”

染上情欲的双眸蓦然放大,钟时意几乎肝胆俱裂,他突然生出了很大的力气,将钟时瑀掀翻在一旁。

下一秒,不堪的回忆伴着凌冽的风声呼啸而来,剧烈袭来的头痛让他痛苦地蜷起身子。

三年前的那天,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他相依为命的,全心全意信赖的好弟弟钟时瑀,粗暴地将阴茎插入了他的身体。

用双手勉力撑着墙壁,在身后激烈的操干中,钟时意看到精液混合着鲜红稚嫩的处子血,顺着白皙修长的大腿淌到脚踝处,就像他破碎而不堪一击的人生。

那时,他唯一的念头是:好疼。

心里和身体都是。

事后,他吃了紧急避孕药。

钟时意的气息断断续续:“没有孩子……我没有怀孕……”

“如果你不吃避孕药的话,会怀孕的。”

钟时意被这种假设吓住,在情欲晕染的稀薄空气中,他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我是你亲哥哥!”

“那又怎么样,搞大亲哥哥的肚子,更刺激,不是么?”

钟时瑀不紧不慢地重新插入了女穴,抽插几下后,浓稠的精液灌满了钟时意第二个供亲弟弟取乐的穴口。

射完精,他拎起钟时意的后颈,把绵软的裸体拉到自己怀里。钟时意还在抽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前后被插个遍,总能让钟时意的高潮来得很绵长。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抖动,一只大手掰开粉红色的阴缝,不轻不重地刺激殷红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握住通红勃起的小巧阴茎撸动。

畸形的身体带来的是绝顶的快感,钟时意满脸通红,强忍着溢到嘴边的呻吟,可钟时瑀最知道什么话能让他放弃抵抗。

于是钟时瑀凑到他耳边:“哥,这次能怀上我的种吧。”

钟时意僵硬地低下头,却不小心瞥见弟弟的手在精水淋淋的女穴内进出,他耻辱地闭上眼睛,狼狈地再次申明:“我是男人……我不会怀孕……”

“不是去检查了么?”如同魔鬼的低语,钟时瑀的话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你有子宫吧,钟时意。”

刹那间钟时意脸色变得惨白,他慌乱地否认:“不,我没有!”

口中说着,他却想起体检时的彩超报告单,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女穴的尽头,连着一个小巧的子宫。

医生当时说,虽然几率很小,但理论上来讲,他可以受孕。

“骗子。”钟时瑀从背后禁锢着钟时意,大手顽劣地揉捏哥哥双颊上的软肉,“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不给我生,难道是要留给郑轶?”钟时瑀问他,“你前面的小逼不是一直挺宝贝的吗?就随便亮出来给他干?你对他比对亲弟弟还好?”

“不……我没有……”钟时意惊恐地摇头,他心痛又绝望地喃喃,“疯子……”

“嗯,我是疯了,”钟时瑀愉悦地笑,“但被亲弟弟干到高潮的你又是什么?傻子?还是说比我更疯?”

他把钟时意抱坐起来,强迫哥哥低头,注视自己又一次挺进了他的身体。

粗胀的深色阴茎插入肥美红嫩的女穴,色彩对比十分强烈,钟时意似乎被这幅淫乱色情的画面刺激到了,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有仔细听,才能察觉到他的牙齿正在咯咯打战,似乎惊惧得厉害。

女穴很小,尽头的软肉很容易被触碰到,钟时瑀发泄过几次,现在可以很有耐心地向内深入,在软肉上仔细研磨了一会儿,他突然狠狠一顶。

穴内喷出小股透明的液体,钟时意哭叫了一声,嗓子已经哑透了。

“顶到子宫口了,怎么办?”钟时瑀密密地亲钟时意的侧脸,“哥哥乖,让我进去。”

钟时意奄奄一息地弹动了一下,似乎是个拒绝的动作。

钟时瑀猛地一挺腰。

雪白的脚趾蜷缩起来,源自同种血脉的精液冲刷着身为男性不该拥有的子宫,悖于道德伦理的快感让钟时意发出了动物濒死时的悲鸣。

通红秀气的阴茎被弟弟的大手搓得酸麻胀痛,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铃口中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哥,你流精了。”钟时瑀告诉他,“还记得吗?上次这样的时候,你被我操得尿了一床。怎么办呢,如果不会射精的话,只好永远被亲弟弟干了。”

屈辱与快感交织成情欲的网,细密地将钟时意罩住。他被折磨得再无神智,自暴自弃地软了身体,由着钟时瑀把自己翻来覆去地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