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舔着许昊的后颈说出这句话的,许昊只感觉像是有一头狼趴在他的身上,肆意地侵犯他,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的脖颈喉管给咬断。
而臀肉丰腴肥肿,又被一根粗长烫热的硬棍顶着。那根肉器如同刑具,让许昊怕得厉害,身体颤抖得更剧烈了。
刚挨过操的小嫩逼敏感不已,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一浪一浪涌着渴求,被几根手指插得骚浪不堪,空虚地收缩着,饥渴难耐地裹吸纠缠。而余飞手上力气大,粗暴地顶开甬道,指头一下一下狠按着逼肉,刮蹭着,摩挲着,快感迭涌,奸得淫肉收合个不停,快要坏掉。
插着插着,余飞嫌许昊的反应太过于无趣,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巴掌,打得伤痕累累的屁股更是雪上加霜。
许昊忍不住喘叫,猛地一缩,收紧小逼,咬紧了手指。他登时羞耻得涨红了面孔,眼泪直打转儿。
一个健壮的大男人,被陌生人指奸到流水,还忍不住沉浸其中真是淫贱骚浪到极点了!
许昊不禁耻辱咬唇,但呻吟喘息还是溢出了唇齿。他刚挨完操,身体敏感极了,小逼一被碰,就烂软得不成样子。
他急得真快哭出来了:“住手啊……余飞……余飞你在哪儿,救我啊……”
而身后的入侵仍旧不停,屁股被啪啪地扇着,肿痛不堪,且舒爽快意,中间的小逼又被奸淫强暴,被干得穴肉外翻淫水直流。
等手指终于抽离小穴,许昊颤抖着,情难自禁地收缩,换来余飞不急不缓不轻不重的扇打,但这一次不再是折磨臀肉,而是扇打肉穴。
“呜!”许昊哭出声来,不管不顾地大喊,“余飞!余飞!!!我要被别人给操了,你快来救我……不要扇我的逼啊呃啊啊啊啊!”
而余飞没收力气,几下甩下去,抽得小逼惊恐可怜地乱颤,翕缩不止,淫液直流;而余飞满手都是黏腻液体,随着动作起落,淫水被甩得四下飞溅!
脆弱敏感的小穴本就被操得红肿,巴掌打上来,痛得厉害,又酥痒难耐,许昊慌乱地想逃,蒙着眼睛无助地向前拱动,带了哭腔急喘道:“不、不要……嗯,呜哦哦哦哦哦哦……不、不要强奸我呀!”
他虽然是天生敏感的双性人,但绝不是人尽可夫的那种人,长这么大就只有余飞碰过他……余飞,余飞怎么还不回来?
许昊崩溃大哭,努力往前爬,可爬一步就被追上一步,淫穴依旧被扇打,很快充血鼓胀,糜红艳冶,他反倒像是什么淫贱的婊子在摇着屁股勾引人了,通过慌乱的爬行来激起人的征服欲。
逼内空虚,已经被余飞操得食髓知味,扭得芯子都快烂了,然后在余飞磨骚点时忽然冲向高潮,喷出了大股大股透明发亮的液体,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许昊终于承受不住了,忍不住哭叫,迷离道:“不要了……呜,嗯啊……不、呜饶了我……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与此同时,余飞把粗壮可怕的鸡巴趁机抵上他的小逼,不容拒绝地狠狠操到了底“你已经被我强奸成脏逼了!臭婊子!他妈的你还敢不敢拒绝?!看我不操死你,操死你!脏逼,臭逼!盛精用的破肉壶还敢拒绝?给脸不要脸!臭鸡巴套子!”
、被强奸犯踹逼辱骂,木马开苞屁眼,伪ntr
完了,完了!
许昊脑子乱成一团,只剩下这两个字。他哭得头疼,脑壳子蒙蒙的,整个人都绝望了被不认识的人给操了逼,该怎么办啊?余飞知道了会怎么样?
以前余飞就经常嫌他长了一口熟妇逼、一操就烂开了花,总是满嘴“烂逼骚逼”的骂,如果知道他被陌生人日了逼,会怎么看待他,会怎么说?
只是一想,许昊就满心绝望,不敢细想余飞那张漂亮的嘴唇里会说出什么难听可怕的话,惊慌地逃离,平时一摸就软的淫贱身体居然在被迅猛操弄的时刻涌起了一股力气,他奋力向前爬去,翻过身来,毫无章法地乱踹乱踢一通:“走开!你走开!”
他转过身来,使余飞看清了他的样子。
许昊涕泪横流,一张脸上又是泪痕又是汗水又是口水的,把蒙眼的黑布都给湿透了,万分狼狈,脸边还黏着几缕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嘴唇咬得破皮流血了,仓皇地发着抖,却努力显出一副强硬的样子:“滚开!”
他不知道,他现在正全身赤裸地摔倒在地板上,一身肌肉,被凌虐得红红紫紫的,奶子上全是男人抓出来的指痕,奶头也被拧成了葡萄,腹肌上甚至还有几道不经意蹭上去的黏液,而再底下,更是万分精彩,一口熟逼被操得逼口大开,流满淫水,阴唇更是红肿皱巴,又肥又大,显然被玩过不少次,但是没有得到温柔的抚摸,只经过了蹂躏,被鸡巴砸得扁扁的,烂布似的歪倒在一边。而一双强壮修长又白皙的腿不时抬腿踢踹,把中间夹着的小逼暴露了个彻底。
明明外表是个壮汉,却有着一个被操烂了的逼,成了一个肌肉婊子,被欺负凌虐成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别强奸我”……
许昊不知道,这幅样子分外吸引人,特别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余飞连呼吸都重了。
他反应过来许昊没有听出自己的声音。虽然明白许昊一定是因为紧张过度才没有听出来,但他还是不太高兴,于是很任性地险恶一笑,直接上前一把拽住许昊的一条腿,然后伸脚一踹
“呜啊!啊嗯哦哦哦救命啊我错了我错了呃啊啊啊嗯嗯嗯嗯呃哦!!!”许昊死了似的,身体猛地一弹,然后疯狂地抽搐起来!
原来余飞竟然紧紧把握着许昊的腿,让逼门大露,然后趁机开始踹逼!
鞋底冰凉,又有花纹,凶猛地踹到娇嫩的、刚被鸡巴强奸了数十下的小逼上,踢得逼肉变形、压扁,淫水四溅!更恐怖的是,他的鞋恰好是尖头的设计,有时候鞋尖会恰好戳进逼口,挤上肉壁,而鞋底上的花纹粗粝极了,狠狠地磨擦着逼肉,每次都把逼肉踩得陷印进去,甚至还会混着淫水,把逼肉粘黏住,收回脚时把逼肉拽拉成长长的肉条。
整口逼都被踹得艳红发胀,凄惨无比,亮晶晶地流满骚水,却又印着鞋底印和尘土,又脏又烂,完全被当做一块地毯或者鞋垫,任意践踏。
许昊完全意想不到这一步,惊恐万分,手忙脚乱地扑腾挣扎,腿却被余飞紧紧地拽住,躲都躲不开,只能努力用两手捂住逼,身体鱼似的激烈乱跳,左躲右闪。
然而这根本没有用,余飞几脚下去,就踹得他不敢伸手了,躲又躲不开,只能恐惧惊慌地承受这份惩罚,被踹得溃不成军,拧着腿,又叫又哭,只差给余飞跪下求饶了。
余飞冷笑:“还跑不跑了?既然不给操,那还要这口贱逼做什么?留着去卖淫吗?看我不踹烂你,踹成老子的擦脚布,你说怎么样?啊?”
许昊痛得涕泪交加,身体却罔顾他的意愿,居然淫荡地从中觉得了一些趣味,双腿颤抖抽搐,也不乱踢了,而是乖乖地敞开,方便余飞踹逼。至于逼里,更是骚水泛滥,把鞋尖都给浸湿了。
他刚刚好不容易聚起的一点儿勇气,立刻全部烟消云散。他又惊又怕,脑子里什么主意都没了,嘴里颠三倒四地求饶:“呜我错了……逼,逼给你操,操烂贱逼,不要踹了……”他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贱逼给大鸡巴生孩子,有用的,不要踹烂啊……”
说的余飞一下子鸡巴硬得发疼,龟头都流出了水。
他本就是性欲旺盛,每次都要玩许昊许久,刚才只操了一回逼,转头假装陌生人强奸许昊,也只插了几十下,就被许昊给逃了,这时又忍不住想操逼。
可是低头一看,那口软乎乎湿热热的逼已经被他踹成了一口脏逼,上面又是鞋印又是灰的,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他好歹知道分寸,明白许昊虽然身子骨强健十分耐玩,但也有个限度,终于有了良心,放过了趴在地板上捂着逼哭的许昊。
他转而想起之前买的玩具,还没来得及使用,于是上楼去拿,等他回来,就发现许昊真的被他吓坏了,连眼罩都没敢拉下来,只是委委屈屈去楼下的卫生间里洗了逼,一路上磕磕碰碰,还把膝盖给撞青了。
余飞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被地毯一绊,啪地摔倒,然后瑟缩了一下,怕余飞又拿这个失误当借口来罚他。
余飞忍不住笑,压低声音吩咐:“回卫生间里去。”
许昊又抖了一下,有点自暴自弃,真的听话地回去了,样子有点儿灰败,反正事已至此,毫无希望,所以索性随便陌生人怎么折腾。
余飞放下一部分东西,跟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指导他灌肠,扩张。
余飞急着以后的游戏,没怎么在这方面苛刻,反正之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让许昊自己玩自己,还可以欣赏强壮男人因灌肠而显出一个怀孕肚子的姿态……一个一个来,有的是机会。
等许昊做完了,他又带着许昊回到客厅,然后忽地抱起许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