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成功拒绝吗?如果失败的话……

他打了个冷颤,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这几个人平时都够难缠的了,现在饿狠了,真可能什么都干得出来!

想到这里,李藿欲哭无泪,谁冷不丁地睡醒以后发现自己长了个逼,还得防着好几个人知道,也恨不得泪洒长江水吧?!

他记得自己当时迷迷糊糊地睡醒去厕所掏家伙放水,抖了两下正准备放回去,余光却突然看到底下的两个球状挂件不见了,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他那么大两个挂件呢?

顿时瞌睡也没了,精神也抖擞了,像个傻逼一样到处地找,一通忙活完啥也没发现,便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连忙揉了揉眼睛又定睛看去,结果还是没变,不仅没变,还被他发现了另一个变化

他的下面多了道细缝……

“啊啊啊啊啊啊!”

李藿烦躁的大叫,至今还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但也只能在嘴上无能狂怒,捶桌子砸板凳疼得是他自己,肉疼,各方面的。

得亏他妈的生物学得好,不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在去医院和不去医院纠结了三分钟,抹了把脸,选择了不去,谁想被当猴看啊?万一被抓去做研究了呢?于是夹着这么个怪异的玩意儿撒了尿。

他发誓,在看到发小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差点窒息,这辈子都没这么慌乱过,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起来还他妈得演戏,编个小谎都还被口水给呛住。

总之就是度过了一个相当混乱又相当不想再回忆的早晨。

错过了一开始坦白的最佳良机,后来怎么都无法启齿了,瞒一个人意味着要瞒四个人,拒绝一个人,意味着要拒绝四个人,于是他在这一个礼拜里,撒完了这辈子的谎。

“靠靠靠!”

李藿负气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今晚用什么借口能够成功脱身。

他不想做爱吗?怎么可能不想!但是做爱就得脱衣服,脱衣服就会发现他的秘密,虽说大家已经在一起了五年,有信心他们绝不可能因为这个觉得恶心或者异常,但正因为如此,甚至觉得他们做起来会更疯……

自从下面发生了变化之后,他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细微地变化。

比如特别容易动情、奶尖总是硬着,只能穿宽松的衣服,女逼动不动就流水……内裤一天要换两次,他还得偷偷摸摸地换,再偷偷摸摸地藏起来拿出去扔掉……

?㈨64

“嗯……”

李藿从鼻头嘤咛了一声,不敢相信这么娘炮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立马咬住了下唇。

他的情欲隔两个小时就发作一次,下面没完没了地流水,从阴阜到里面全都痒得不行,恨不得有个大棍子进去捅一捅,松一松。

他忍了许久,昨晚洗澡的时候终于没忍住,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但还在半道上就被卡住了,紧得插都插不进去,再深一点儿就开始疼。

李藿没舍得为难自己,前面插不进去,就用后面解了解痒,但这对于他来说只是杯水车薪,甚至都开始担心,会不会还没等那几个人发现,自己就先忍不住求欢了……

他有些热,已经开始动情了,细细密密的痒意从私处泛滥至全身,双腿夹紧了不自主地摩擦,卧室门没有关严,但他关不了那么许多,不消一会儿,阴阜流出的水把内裤打湿个透彻。

李藿撑在乌木桌面上轻轻喘息,咬着唇,将裤子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

那几人应该还要一阵才会回来,他可以先……

“在干嘛呢?”

关流云推门而进,他骤然响起的声音把李藿吓得一激灵,内裤应声落地。

他就这样,下半身赤裸,惊慌地转身抬头。

关流云眼底滑过一抹探究,脸上挂着兴味的笑,信步朝李藿走过来。

门口到李藿坐的位置不过十来步,他在那一瞬间脑子里乱成一团,还没想好是先穿裤子还是先遮住下体,对方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关流云的眼睛从李藿的耻骨滑到他的大腿、脚尖,舌头不自主地顶了顶上颚,“自己弄?想要为什么不说?老公喂不饱你吗?”

他的语调含情,优美如环佩作响的声线如同轻柔的羽毛拂过李藿的全身,女逼泄出一滩水来。

李藿脸颊慢慢红了起来,胸脯将短袖薄薄的衣料撑起,两个肥嫩的奶尖招摇得晃眼,他自以为隐蔽地将腿往桌子底下藏,眼睛也不敢看对方:

“你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哈哈,累吗?你先去洗澡,我马上就下楼做饭,今天阿姨请假回家了,你先去浴室吧。”

他的眼睛飘忽不定,一边觉得自己现在可疑极了,一边又祈祷关流云在这一刻能够降智,说不定就看不出什么了呢?

但是上天没有听到他的祈愿,早就觉得李藿有事瞒着自己的关流云,眼睛在对方全身上下扫视了一边,最终落到一处,他又走进了一步。

李藿紧张得全身都警戒起来,女逼凑热闹似得发起了大水,痒得抓心挠肝。

“老公帮你。”

关流云蹲下来,一把掰开李藿闭得紧紧的双腿,想要先舔舔那个朝思暮想的后穴,却不曾想见到了预料之外的景色。

他凑近了观察,高挺的鼻梁差点抵在女逼口,“这就是你这段时间拒绝我的原因?”

他的直觉十分敏锐,哪怕对方什么都没说,但光看李藿的表情就什么都知道了。

瞬间,关流云放松地笑了出来,“还以为你背着我又找了野男人呢……”

他说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肉逼上,娇嫩的花瓣感受到热气后愈发欢快地流水翕张,新生的小穴敏感之际,光是这样,李藿就忍不住仰着脖子发出闷哼。

清液从女逼口流了出来,关流云被这种诡艳的景象吸引,好奇地去舔那甜软的肉瓣,舌尖尝到比初春花朵还芬芳甜蜜的液体,他张着嘴不住的吸吮吞吃。

李藿惊叫一声,而后爽到全身发颤,未经人事的肉逼清纯至极又淫荡之极,全无毛发粉嫩嫩的就要夹着男人的舌头紧紧不放,水液蹭到关流云满脸都是。

关流云从善如流地喝着,他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将嫩穴嘬得滋滋作响,李藿浑身都麻了,他扭动着腰肢将逼生生往对方的脸上坐,而这时对方的鼻尖刚好顶到他的阴蒂,他瞬间被这陌生的快感刺激得连连呻吟,双腿大张几乎是骑在了关流云的脸上。

“啊啊啊……唔嗯……啊好舒服……再舔一下那里……唔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