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湛看着宋颖婉，他的心越来越冷。所以，这个蒋文师兄在她心里的位置就这么重要吗，那他算什么？

“人是挺好的，估计你卖了还不知道。”

宋颖婉抬头，她怎么觉得付湛这语气有些奇怪。不过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得赶紧赶着去上班了。

石参看到宋颖婉过来，立马打了招呼：“少奶奶，你精神挺好啊，酒醒了？”

“嗯，我们走吧。”

宋颖婉上了车子，这才发觉石参说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石参瞄了一眼惊喜，随即道：“昨天我和先生去接你的，那个时候你已经醉的不行了，还是先生把你抱回去的。”

“付湛带我回去的？”

宋颖婉有些惊讶，她倒是没想到付湛会做这种好事。

“对的，先生带您回去的。没办法，那时候先生喊了你好久你都没醒。”

宋颖婉想起付湛今早的眼神，她突然明白付湛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了。好吧，的确是她有点忘恩负义了，还把付湛的功劳强加在她师兄身上，真是有些对不起付湛了。

“嗯，我知道了。”

宋颖婉叹了一口气，她可是欠了付湛大人情了。

第214章 变化

清早的海盟集团中，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大家互相看着对方，默默地不说话。

不过这诡异的气氛不算什么，最让人眼前一亮的还是今天付总的穿着。天知道平时一身西装的付总为什么今天穿了花衬衫，难道是付总的春天要来了？

“诶，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太恐怖了，付总今天那个脸色，简直了。”

“虽然付总很帅，但是那衣服我实在不能接受，好骚啊。”

石参过来送资料，他听着那些人讨论付湛，情不自禁地羞耻起来。他不明白，明明是自家太上皇的事情，他跟着羞耻蜷缩干什么。

他低着头，不知不觉加快了步伐，就在他觉得快要脱离苦海的时候，石参被拦住了。

“石助理。”

石参转身，一下子就看到董秘书。他深吸一口气，微微笑着。他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个董秘书肯定找他有事。

原因就是这董秘书一般对他不会这么客气，就是直来直去地喊名字。而有事找他的时候，就会尊敬一点，加个助理。毕竟，也不能直接喊石参司机或者保镖，介于他还有生活助理的称号，于是董秘书就将这称号延续下去。

“董秘书，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石参不爱和这些人拐弯抹角，也不想和这些人搞太好的关系，所以更加自由一些。

董秘书笑了笑，低声问道：“付总最近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奇怪。还有今天的气压也太大了，这是怎么了？”

虽然董秘书跟了付湛五六年，却始终没办法揣测付湛的想法。他好不容易才掌握一点规矩，谁知道最近全都乱了。所以，董秘书迫切需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而且，付湛这么变化，外面肯定有更多人向他打听消息。他作为付湛的第一秘书，当然是要掌握付湛的第一手消息，怎么能够被和其他人划分在一类。

“也没啥，付总最近有喜欢的人，心情变化大也是正常。”

董秘书小心地猜着。这可不是他随便猜的，为了这一猜测，他还特地百度，顺便问了很多人，最终才得到这个答案。董秘书觉得这个猜测有些不靠谱，但这的确是最吻合的了。

石参淡淡一句话直接把董秘书给吓到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不会吧？”

“怎么就不会，真的。今天付总遇到一些事情，正郁闷着呢，你可得小心一些。”

“是嘛，那我赶紧让那些倒霉蛋们拖一拖，别这么早进去送死。要不然后面那群人更难。”

董秘书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年来大家都不容易啊。那些人遭殃了，他也要跟着加班，太痛苦了。

好在，他这也算是得到一些消息，就是付总有喜欢的人了，并且心情随之波动。他或许得做着什么，稳住局面才是。

“都难都难。”

如若不是付湛这样子，石参早就想要去和宋颖婉告小状，顺便让她别对付湛这么苛刻了。

付湛心情特别不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宋颖婉还要向着蒋文。他抬头看着电脑中的自己，只觉得好笑。

他只能正正经经的上市公司老总，为了讨女人关心，穿起了花衬衫，真是可笑。

这么想着，付湛立马打了电话给石参，让他带衣服过来。他做那么多宋颖婉都看不到，还不如不做。

石参匆匆赶来的时候，付湛的脸色已经非常阴沉了。他小心地试探道：“先生，要不我们去告发那个蒋文。反正他也干了不少措施，迟早也是要被抓起来了，现在正好。”

付湛看着漆黑的屏幕，深思一会儿，随即道：“不用。”

他还不屑做出这样的事情，万一事情被告发，别人知道他这样一个老总因为嫉妒去告发，那多尴尬。

“不过也不能轻易放过他，你去给那边提个醒就行，等着他们内部自己查出来吧。”

付湛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烦躁得很。

若是放在以前，他早就让石参去对付蒋文了，那种小人物，两三下就解决了。现在他反而要在乎宋颖婉对他的看法，在担心其他的东西，真是好笑。

最终，付湛褪下了花衬衫，换上了西装。

宋颖婉工作到天黑这才回家，一开门就看到付湛坐在沙发上，在那刷着手机。她深吸一口气，一下子就看到了付湛的变化，心里还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