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宋绵的意识从来没这般的清醒过,她感受着他尖利的牙齿咬破了她的颈,感受着汩汩鲜血涌出顺着皮肤往外流,并滴落在床单上,朵朵血花绽放。

她闻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她好疼啊,真的好疼。

“说话,宋绵。你怎么敢的?嗯?今天要不是我去送陆盈报道你是不是就打算躲我一辈子,打算再也不见我了是不是?”

陆清淮看到她那双失去神采冷如死灰的眼睛恨意愈加浓烈,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无处发泄。

他按着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死死按在枕头上,身下愈加暴虐的惩罚,愈加猛烈的操干,深重的顶弄将她撞得意识破碎,逼着她疼的受不住的哭出了声。

“陆清淮我恨你……我恨你……”

宋绵绝望的从喉咙发出悲鸣,一双眼睛红的可怜,原本温柔盛满了爱意的眼睛此刻满是恨意和绝望。

他们之间当真可悲,不是时间流逝感情消失把他们蹉跎成了痴男怨女,而是他,是他硬生生的逼着她一点点收回自己的爱,将两人逼到了敌对的不死不休的地步。

“我也恨你,宋绵,我也恨你。我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你撕成碎片,恨不得杀了你。你同样恨我最好,这样最是如我的意。要知道恨永远比爱来的更热烈,宋绵,我至死,都绝对不会放过你。”

陆清淮近乎偏执的宣誓,对她的命运宣判。

宋绵死死抓着床单默默流泪,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她这一生做错了许多事,也许连她的出生都是错误,但她最错的就是遇见了陆清淮,遇见了这个偏执极端到病态的疯子,从此一生再也无法逃离。

0039 惩罚h

陆清淮将宋绵翻身面对着他,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铐了起来,同时将她的裤子也彻底拽下来丢在床下。

他又恢复了那种笑容浅淡温温柔柔的模样,只是神情无法抑制的变得阴翳。

一手扯下领带,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舒展的身体和充斥着力量感的肌肉,陆清淮拍了拍她的脸蛋轻声道:

“宋绵,这都是你应得的,你给我好好受着吧。”

他说着拉开她的两条腿按着她的腿弯折在她的腰侧,坚硬粗硕的性器抵在她干涩红肿的穴口上下蹭了两下,一挺腰便将自己的东西整根送了进去,贯穿了她的甬道。

“呜……”宋绵疼的呜咽,她的阴道干涩紧致,他一进去硬生将那里扩张到极致,一股被撕裂的痛感让她脸色惨白,身体不住地发抖。

而疼的又不止她一个,陆清淮也疼,她的穴里又干又涩的,他入的十分艰难,阴茎也被绞的如同石子磨过肌肤那般干涩的疼。

但他偏又向来睚眦必报,存着毁灭与报复的心思,便忽略那一点疼痛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撞得啪啪作响,连同白皙娇嫩的乳房也晃动不停。

抽送的性器已然沾上了血丝,脆弱的阴道内壁在男人强制的侵犯下撕裂,带出的血丝越来越多,但陆清淮如同丧失了理智的野兽一般,持续不断的暴行。

而且他始终没有爱抚的动作,不去触碰她的敏感点,只是机械的操干,暴虐的惩罚,不让她流水,就是让她疼,疼的哭泣,疼的颤抖,疼的求饶。

“疼呜呜轻点……陆清淮求你轻点……”

宋绵手腕上还带着他留下的一圈红痕,此刻她的身体紧绷着,手握成拳,用力到手腕处的青色血管和那里的筋槽凹陷的十分明显。

她疼的小声呜咽啜泣,惨白的小脸皱在一起,忍不住想蜷缩起身体。

鬓角的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濡湿,没有一丝的快感,只有疼痛,像是无数的针一起扎进身体,连呼吸都是疼的。

“疼你也给我受着。”

陆清淮冷眼看着她疼的额头满是冷汗虚弱的要晕过去的模样,握住她翘起的小腿将其按在枕头侧。

她的身体几乎是被对折的,白嫩的臀部也被迫随之腾空往上翘起了一点。

陆清淮就着这样的姿势身体前倾小腹紧贴着她的臀部将自己的性器更深的送了进去,顶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直将她平坦的小腹顶的凸起一块。

他掐着她的脸,声音低微但明显的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宋绵你总是喜欢这样做,总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做一些无法原谅的事情,你既然有勇气这样做就应该为你愚蠢的勇气和决定负责任,我再怎么对你你都该给我受着。”

陆清淮一次又一次强势粗暴的入侵着她的身体,她粉白柔嫩的花唇早已被操红操肿,稍微碰下都是疼痛。

粗长的欲望反复的挤入她的身体再抽出,那种热胀和疼痛交织着化为情欲开始侵蚀她的大脑她的意识。

他用力地研磨她体内的软肉,满怀着恨意报复性的折磨,挺腰往里送着,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她呜咽着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缩,隐隐有水液泛出缓解了她的疼痛。

“我真是小看你了宋绵,三年,你竟然真的敢就这么消失三年,我真不该对你心软的,我就该永远把你锁起来,把你关进笼子里,把你的脖子上也栓一根链子,让你没有尊严,没有自由,永远像狗一样的跪在我面前。”

“宋绵,你就非逼着我这么对你是不是?”

陆清淮突然就又疯了起来,语气愤懑又狠厉,眼神也完全变得凶狠像是对待一个敌人般。

他猛的挺腰就着她甬道内的那一点水液顶开宫口阴茎插进了进去。

“呜不要......不要......陆清淮......陆清淮......”

宋绵感觉自己被他顶穿,从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声。

泪水顺着眼角流入鬓角,她小声的无助的啜泣着,小腹紧绷,全身都在颤抖着,穴口的嫩肉摩擦充血被操成了深红色,好不容易吐出一些爱液的身体再次紧绷干涩难以进出。

“告诉我,这三年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

陆清淮边弄着她边神色平静动作温柔的摩挲她的颈项,但是他的动作和眼神带来的那种无形的致命的压迫感让人只看一眼便头皮发麻胆战心惊。

她知道她只要敢说一个“有”字他绝对会亲手掐死她,她早该知晓的,他不过是一个徒有一副温和伪善最具欺骗性的皮囊实则畸形扭曲败坏腐烂到了骨子里的恶魔。

“没有......没有人碰过我......陆清淮我错了,我求你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好不好?”

宋绵不敢撒谎,也没有意义,她哭着,字不成句,带着哭腔软声求他,求他放过自己。

“宋绵,别再说这些没意义的话,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向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