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终于明白,让她看着自己沉沦性爱淫乱浪荡的堕落模样,不声不响的只让她看着此时此刻最真实的自己就能让她绝望,这才是他的惩罚。

宋绵眼泪失禁被他弄得快要崩溃,他的龟头操到了她的子宫,敏感紧缩的宫口被磨得酥软轻而易举的被他顶开攻陷城池,他完完全全的侵占了她身体的每一寸。

镜子中她平坦的小腹已经显示出了她体内深插着的他肉棒的形状,她是真的被他操穿了,在她最脆弱绝望也是最敏感易高潮的时候。

眼泪啪嗒的掉在冰冷的光滑的大理石上,宋绵直接被干到高潮了,她呜咽着小穴里的嫩肉痉挛紧缩,腿已经抖的站不住全靠陆清淮在后面撑着她的身体。

陆清淮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然后伸手把她抱到了洗手台上。

他一手向下揉着她被敏感收缩的阴唇一边在上面揉着她白腻泛着粉红的浑圆乳房,然后略有些乖戾冷淡的问她:

“宝贝,我把你操爽了吗?现在还要我去死吗?”

宋绵已经被快感冲击的快要窒息,她刚高潮过他还在揉她的穴迫使她连续不断的高潮,身子和精神紧绷的快要昏厥。

宋绵小穴酸涨酥麻的感觉要失禁一般,但陆清淮的性器还牢牢堵在她的体内规律而耐心的抽插,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宋绵扶着他的肩膀,眼眶红的可怜,她带着浓重的哭腔答非所问的骂他:

“陆清淮,你永远都不会反省,你就是个……是个混蛋,是个疯子。”

“对,我就是一个疯子,所以记得千万不要给一个疯子犯错的机会宝贝,否则那将是无法挽回的灾难。”

陆清淮低头舔着她白软的奶子含糊的不含戾气的回答她。

宋绵原本还仔细听他的话,可是他的唇一贴上来她就没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花穴还在被他不停的插着,粗长的肉棒插得飞快,他的舌尖在她浅色的乳晕打转张嘴含住她粉嫩的乳尖来回舔弄好像糖果一样吸吮的滋滋有味。

宋绵想推他脑袋却推不开,他反而故意的又吸又咬的更加用力,让她又疼又痒的忍不住要躬身躲避。

因此她一边被快感支配一边眼睛红红的怒视面前的男人。

她怎么都想不到她今晚原本打算把剩下的一点翻译任务弄完就早点上床睡个好觉的此刻却被陆清淮按在这里做爱,甚至已经被他弄了快两个小时。

她已经完全不相信他有一丁点醉意了,他净会把她骗过来然后欺负她。

宋绵正分心的胡乱想着其他的,猝不及防的陆清淮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她知道他要高潮了,并且他要再一次内射。

他一向热衷于这种亲密又带有浓浓的占有和标记意味的行为,每当这时他都会野蛮又强硬的不像话。

宋绵扶着他的肩膀坐在洗手台上,屁股底下的壁石已经被她的体温熨热。

她的毛衣被掀高堆在胸部上方,裤子不知丢在了哪里,内裤挂在脚踝双腿被强行分开然后环着他的腰。

她稍微低下头就能看到他勃发的性器抵着自己被操得穴肉外翻的阴穴进出,但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她都不知道那么隐秘又狭小的洞口到底是怎么每次都把他完整的给吃进去又没有感受到疼痛的。

不过就算她不看这里,还有别的更能刺激她的东西。

在陆清淮快速插穴的同时,他湿漉漉的性器带出的淫水滴落在白瓷地砖已经汇聚成了一小滩,这比什么都更能说明问题。

宋绵本以为他很快就要射了,可是他一直保持着那种快速的频率抽插着又插了几百下都没射出来。

此刻不论是洗手间的喘息还是肉体间的交合声还是两人身上的热汗都昭示着这场情事的持久和激烈。

宋绵穴都给他撞麻了,小腹酸麻的难受,她抓了他肩膀的衣服忍不住的带着哭腔小声问他:

“陆清淮你好了没,快点行不行,我好难受好想回家。”

“回哪个家?”陆清淮扶着她的腰用力冲撞着她身体的同时突然问她。

“回……回我家啊……”宋绵话说出来后被他猛的一顶身体差点后仰。

“宝宝我再问你一遍,你要回哪个家?”陆清淮紧盯着她的双眼平静的显得阴郁的温声逼问。

“呜我不知道,陆清淮我不知道,你别逼我。”

宋绵眼泪掉的很凶,她被他身上展露的那种克制的压迫感给吓得开始很明显的抗拒回答他的问题。

陆清淮神情阴戾,扣着她的腰加快了撞击的力度直至精液喷涌而出顶着她的宫口灌满她的宫腔。

宋绵喘息着高潮,身子瘫软在他的怀里狼狈的不像话。

他抱着宋绵沉默许久,直至欲望和呼吸都被平息他才垂眸捋着她的发丝温柔而克制道:

“宝贝,如果我真的够疯,那么现在我就不是在这里询问你的意见,而是直接把你绑起来干你直到你说出我想听的答案为止了。”

0089 中伤

毫无疑问的宋绵和陆清淮的关系又降到了冰点,不止因为陆清淮又一次半强迫的和她做了,还因为他们最后还爆发了一次争吵。

彼时两人刚做完,宋绵还没从高潮的劲中缓过来,冷不丁的突然听到陆清淮那么说,当真是从骨子里散发着寒意猛的从一切中清醒过来。

宋绵浑身布满了刺拼命的抗拒,但陆清淮不管不顾抱她抱的很紧,强硬且偏执,她推不动他索性放弃了。

“所以呢?我还要感谢你吗?”她平静的开口,眼睛虽红但面无表情的连其声音也是冰冷下沉的让她看起来隐约有了点陆清淮面对她时的残忍和冷漠。

她道:“陆清淮,你总说你爱我,可你到了现在都还高高在上的在把一件你本来就不应该做的事情当做宽容和怜悯作为托词来为你开脱洗白……”

宋绵顿了下,审视的睨他一眼,然后冰冷的用轻飘飘的语气吐出最残忍的话语:

“说真的,你的人和你所谓的爱一样,都一样的廉价虚伪,恶心的和被苍蝇包围的垃圾堆一样,我一点都不稀罕。”

陆清淮早已不知道何时放开了她,他就那么平静的如一潭死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