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睡了这么久脑袋却依旧昏昏沉沉的?更让她困惑的是,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她轻轻抿了抿唇,那酒香愈发浓烈,竟与那夜在骊宫时的味道如出一辙。
娮娮心头一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夜的场景。
她连忙摇摇头,试图将那些画面驱散。
不会的,怎么可能?或许只是味蕾一时恍惚,嘴里的味道不过是米香罢了,怎么会是酒香?
尽管心中如此安慰自己,娮娮还是忍不住轻声问身旁的青玉:“青玉,昨晚…政儿是不是来过了?”
青玉恭敬地点头回答:“回太后,大王昨日丑时初来的,半个时辰后便走了。”
闻言,娮娮微微一怔,丑时初,也就是凌晨一点,半个时辰则是一个小时。
嬴政在她这里待了这么久,可他为什么不叫醒自己?
难道…他又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吗?可为什么自己却毫无印象?
不,不会的,赵姬是他的母亲,他也许是不忍心叫醒她而已,何况侍女和侍卫们都在殿外守着,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不可能毫无察觉。
想到这里,娮娮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她刚洗漱完毕,便听到殿外寺人高声通报大王到。
娮娮心头一紧,不知为何,她总有种莫名的预感,昨夜之事,或许并非她所想的那般简单。
第20章 启程燕国
赢政悠悠然踏入殿内, 唤了声“母后”,他视线落在娮娮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与玩味,尤其在触及她的唇时, 眉梢微微一挑。
那唇.瓣柔软细腻, 带着某种无形的诱惑, 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昨夜尝过她的滋味后, 今日竟有些意犹未尽。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赢政的唇角悄然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昨夜,他将?曼陀罗粉轻轻置于娮娮鼻前,曼陀罗粉能使人昏迷或致幻,昏迷的时长全凭用量掌控。
赢政极少对人使用这种手段, 往常对待刺客或细作,他要么直接?*? 处死,要么在他们清醒时施以?酷刑。
然而,面对她这个细作母后, 他却不?得不?用这种方式。
毕竟,除了在她昏迷时能对她做些不?可言说的事?外,其他时候,他还真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娮娮吸入曼陀罗粉后, 很快便?失去了意识。赢□□视着身下昏睡的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按, 她的唇便?微微张开。
他俯身靠近, 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舌送了进去。
果然, 她的唇齿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香甜, 如奶油般柔软温润。
赢政心中满意,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深。
漆黑的寝殿内, 寂静无声,唯有津液交融的细微声响在空旷的殿中回荡。
仗着娮娮毫无知觉,赢政肆意地吮吸着她的唇,几乎要将?她的每一分甜美都占为己有。
她的唇虽小巧,却格外诱.人,连带着她的身子,也比那些舞姬更加令人着迷。
他的手落在她身上,心中不?禁暗想,这样?的滋味,确实比那些庸脂俗粉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
娮娮见嬴政只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便?抿抿唇主动?问他:“政儿,你找母后是有什么事?吗?”
嬴政的思绪被她唤回,这才移开视线说道:“寡人明日要去泾阳巡游,想让母后陪寡人一同前去。”嬴政视线扫过这些侍女,语气淡淡:“这些侍女就不?必带着了,到?了泾阳自然有人伺.候您,母后先收拾行囊,寡人晚点再来看母后。”
他说罢也不?等娮娮同意转身就走,娮娮突然上前一步叫住他:“政儿。”
嬴政脚下一顿,随即转过身来,低头看到?的便?是娮娮纠结无比的神情。
她这副模样?,许是又在犹豫某件事?。
“母后有事?要说?”嬴政等的不?耐烦,主动?问她。
娮娮皱着眉,纠结十分,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对嬴政说:“政儿,你昨晚是不?是来过母后这里??”
娮娮还是在纠结嘴里?的那股酒香,她昨夜睡的太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问了嬴政她才能放心。
嬴政闻言眉心一动?,若无其事?说道:“寡人确实来过,母后问这个做甚?”
娮娮咬咬唇,抬起一张红透了的脸看向高她许多的嬴政,声音很轻:“那政儿来母后这里?是来做什么的?母后昨夜睡的沉,并不?知道政儿来过…”
嬴政好?笑地俯视着身下的娮娮,像是故意晾着她,过了许久才说:“母后觉得儿子看望母亲会做什么?”
他尾音勾着笑意,却让娮娮脸颊又是一红,那双耳朵活像烧透了的铁块。
娮娮的手绞着衣裙,视线不?由自主下移,声音变得更轻了,“母后只是问问…昨夜都那么晚了政儿还来看母后,母后…母后心疼政儿…”
嬴政闻言眉心一挑,这蠢细作嘴倒是甜。
他轻笑一声,“儿子看望母亲本就是应该的,母后先收拾,寡人晚些时候再来看母后。”
言罢,嬴政面带笑意转身离开了殿内,身后娮娮局促地看着他的背影。
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吗?
娮娮晃了晃脑袋不?再想这件事?,几个侍女已经各司其职去给?她收拾行装了,而娮娮则坐在案几前继续看她的书?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