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江淮抽噎着说:“你说卓清晨会不会把陈维带去冥塔啊?他到底想做什么啊?”
乌以沉说:“你要是放心不下,我去帮你打听一下,没准他只是去冥塔玩的,他只是顺便把陈维带过来的。”
计江淮抓着乌以沉的衣服,问道:“你要再去一次冥塔吗?”
乌以沉说:“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我让翟高武帮你问问,他最喜欢这种八卦了。”
计江淮总感觉卓清晨的到来不怀好意,樊澄里有冥塔的总部,而卓清晨就是从樊澄来的,没准卓清晨是从樊澄带来了指令,要将渡州的冥塔改造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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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61章里乌以沉对家暴的态度是先躲起来收集证据,计江淮觉得这种方式很胆小懦弱,但还是选择了一样的做法。
*冥塔起源于樊澄,是从樊澄的【宴会】分离出去的专门培养性奴的机构,此时宴会已经存在了29年,冥塔存在了8年。
72
乌以沉最近对玩具很感兴趣,他买了一台炮机和一些sm工具,卖家发了加急件,只过了两天乌以沉就收到了大部分货件。
乌以沉在地下室放了一张床垫,在床垫上铺了防水布,计江淮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垫上,四肢都被捆上镣铐,两腿分开屈在炮机两侧,地下室里没有固定桩,乌以沉就将脚镣的锁链拴在车子的两个后轮上,刚好可以将江淮的两条腿拉开。江淮的手腕被捆在了一起,从大腿之间伸出来,手铐的锁链扣在了脚镣上,这样他只能保持跪趴的姿势,任何躲闪都会被镣铐紧紧束缚住。
乌以沉首先给他用最小的尺寸适应,跪趴的姿势太敏感,炮机的伸缩角度又刚好对准他的前列腺,硅胶阳具几乎是刚插进去,计江淮就爽到发出了声音。
车库、炮机、锁链和黑色的防水布,乌以沉感觉自己像是将计江淮囚禁在地下室的变态诱拐犯,地下室的光线打在计江淮赤裸的肢体上,将他的皮肤衬得雪白而细腻。地下室里也有暖气,计江淮脱光衣服也不至于感冒,机械运转的燥热传输进他的身体里,他喘出灼热而急躁的呼吸,颤抖的下身在冒汗。
乌以沉拿出短皮拍,他用尖头滑过计江淮的后背,引起计江淮一阵颤栗,忽然用力一甩,“啪”地一声脆响,皮拍在计江淮的皮肤上留下一个长方形的红色印记。
计江淮保持着从冥塔里带出来的习惯,即使没人监督他,他也会乖乖把下身的毛发刮干净,一直以来他的下身都是光秃秃的,一脱掉内裤就一览无遗。他的阴茎和睾丸都粉粉的,勃起时的尺寸勉强能看,乌以沉用皮拍戳着他的阴茎,像医生在毫无感情地检查他的尺寸。
计江淮害怕被打阴茎,皮拍的戳弄总让他发抖,他的龟头在渗着欢快的水,持续的快感和未知的疼痛如浪潮卷着他,他既忐忑不安,又满怀期待。
乌以沉将拍子落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红色的印记覆盖上他雪白的皮肤,他用力弓紧了腰,屁股和大腿也显出了肌肉的轮廓,他的呻吟混合着娇喘和惨叫,很难分清是疼痛还是快感让他高潮。
计江淮的首次射精来得很快,他的阴茎一弹一跳,在黑色的防水布上喷了几股白色的浆液,乌以沉往他的睾丸上拍了一下,他疼得猛地一抖,可怜兮兮地又射出一股精液来。
计江淮的脸被防水布磨得通红,头朝下的姿势使得他只能侧着脸呼吸,泪水和呼出的水雾让他的脸变得湿漉漉的。乌以沉将硅胶阳具换成了18厘米的仿真阳具,手感、颜色和硬度都与真人无异,计江淮看不见身后的情况,他只感觉一阵钝痛,炮机的伸缩轴以不容置疑的力量将阳具顶入他的肠道中,他的穴口被再度撑开,阳具上鼓起的血管刮着他的肠道,在全根没入后,炮机短暂地歇了几秒,计江淮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收缩测量着阳具的大小,从炮机传来的热量让他幻觉被真人操弄。而后炮机回缩,仿佛将他的肠肉也带离了出来,计江淮的膝盖发着抖,他呜咽叫着,还没反应过来时,炮机又伸长,将阳具直顶入他18厘米的深处。乌以沉往他屁股里挤了一点润滑油,阳具抽插将润滑油拖出来,液体淋淋漓漓流在防水布上,仿佛失禁了一般。
反复几十次抽插后,乌以沉调高了频率,炮机发出急促的运转声,伴随而来的是计江淮逐渐高亢的呻吟,他的腿和手臂的肌肉都绷直了,镣铐之下的皮肤被勒得发红,乌以沉换了一根一米长的鞭子,鞭刃甩在计江淮的屁股上,如笔墨在他身上绘制出山河。
计江淮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哭声,每一次鞭子落下就加重他的颤抖,他频频回头,不安地紧盯着乌以沉的动作,在乌以沉甩手时他吓得闭上了眼睛,仿佛鞭子也会弄痛他的眼睛。
数十鞭下去后,计江淮屁股上的鞭痕密密麻麻,乌以沉又喜欢打在同一个地方,层层叠加的疼痛让计江淮幻觉皮开肉绽,他出了很多汗,头发被汗水浸湿成一缕一缕的,他甚至很难完整地完成一次呼吸,窒息感更令他脆弱,他哀求道:“好痛、好痛啊,轻一点……我不行了……”
乌以沉打得也有些累了,他把鞭子放去一边,他蹲下来摸摸江淮的头,妥协道:“好吧,我们来试点别的。”
乌以沉又调高了炮机的频率,炮机发出吵闹的声音,伸缩轴动得飞快,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戳在计江淮的前列腺上,上一次的快感余韵还没消失,下一次就叠上更激烈的冲击,计江淮的屁股被阳具的睾丸撞得红肿发烫,他又哭又叫,眼睛翻上了天花板。
乌以沉坐了下来,他放了个一次性塑料碗在计江淮的胯下。
乌以沉拍拍他的腰,说:“你要是能射满这个碗,我们就休息。”
计江淮侧头看了一眼,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塑料碗,用来装饭还算小,但要他用精液填满,那属实太过分了。他激烈地摇摇头,求饶道:“不要……我做不到啊……我射不出来了……”
乌以沉狡猾地笑了笑,他说:“我帮你啊。”乌以沉戴上了蕾丝网手套,他抓着计江淮的阴茎,用粗糙的蕾丝面刮擦着计江淮敏感的龟头,计江淮的腰瞬间弹了起来,又无力地落回远处,他下意识收紧大腿,乌以沉往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巴掌印叠加在鞭痕上,计江淮抽噎着又张开了大腿。
乌以沉早就想试一下龟头责了,单凭精液填满小碗太难,但加上尿液就容易多了。乌以沉坐在计江淮身侧,他像挤牛奶一样握着计江淮的阴茎,手心里盛着润滑液,粗糙的蕾丝网刮着计江淮的龟头,将他的敏感之处摩擦得又热又通红。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呜呜……”计江淮的呻吟断断续续,他的腰扭来扭去,炮机操着他的屁股,他的阴茎在底下受罪,他的身体出了很多汗,在防水布上晕起了一滩水雾,计江淮抓紧了脚趾和拳头,在到达某一高度时,他忽然断掉了呻吟,紧接着乌以沉感觉手里喷出了一股热流,计江淮射了比第一次还多的液体出来,再仔细一看,那其实是尿液,尿水从乌以沉的指缝间流出来,滴滴答答溅在碗里,但计江淮挣扎得太厉害,塑料碗被他挤得变形,大部分的尿水还是流到了外面。
失禁比射精更令计江淮羞耻,他挣扎着想逃离,呻吟都变成了哭泣,乌以沉用力拽着他的阴茎把他拉回来,计江淮的大脑里挤满了太多情绪,他无法处理那么多感觉,多余的激动从他眼里和嘴里流出来,他哭得很惨烈,膝盖一直在打滑。
乌以沉抱怨道:“别乱动呀,都流到外面去了。”
乌以沉继续搓着他的阴茎,拇指压着他的龟头猛搓,计江淮僵直着身体,浑身的肌肉都崩得很紧,屁股里的润滑液顺着他的会阴流出来,他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次他喷出几股稀薄的精液,还没乌以沉手里的润滑液多。
这场快感的拷打似乎永无止境,计江淮哭得口干舌燥,眼睛都有些干涩。上一轮的高潮还没消散,就有新的快感蜂拥而至,大脑被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他害怕了起来,他担心自己要被弄坏了。
乌以沉还买了一个龟头按摩器,按摩器是一个环形的电动棒,乌以沉一开就调了第三档,刚把环形套进计江淮的龟头,计江淮就又喷出了尿水,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高潮了。
乌以沉用手指堵住计江淮的马眼,计江淮浑身像触电一样疯狂发抖,他往上翻着白眼,脸庞压着防水垫,枕在他流出的口水和眼泪之中。乌以沉搓得手很累,但再坚持一会儿,计江淮就又会射出尿水来,尿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味,他射得太凌乱,一半溅在防水垫上,一半落进了碗里。
“阿沉……阿沉……乌、乌以沉……乌以沉……”
计江淮明白想要休息只能哀求乌以沉,他重复不断叫着乌以沉的名字,希望能得到片刻的垂怜,然而他这样软绵绵又精疲力竭的哀求只会让乌以沉施虐欲大发,乌以沉一只手握住计江淮的阴茎,另一只手用掌心旋转搓着计江淮的龟头,计江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毫无征兆又尿了一些出来,他像失去控制的水龙头,搓几下就能出水,尿水滋在防水垫上,又反弹溅到了乌以沉的衣服上,乌以沉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计江淮痛得弓起了腰,尿水顺着防水垫的褶皱向四处流去,他猝不及防呛了一口自己的尿。
乌以沉原本没想玩这么大,自从计江淮失禁,这场游戏就无可挽回地奔向极端暴力的方向去了,而计江淮又擅长忍耐,他被欺负得太过分了才会痛哭流涕,乌以沉分不清楚程度,不知不觉就做得失去了分寸。
计江淮软软地瘫着,快感烧坏了他的身体,他用尿水和精液灌满了整个碗,他终于可以得到休息了。
这碗脏东西不可能留着,乌以沉叠了几张纸巾把碗拿去厕所倒掉,把蕾丝手套和沾了尿液的衣服也一起丢掉了。
乌以沉将炮机停下,将镣铐解开,计江淮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他的后穴被阳具操得又红又肿,穴口失去弹性变得松弛,能直接看见里面蠕动的肠肉。
乌以沉感觉他好像卖淫的婊子,事实上他就是卖淫的,乌以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和鄙夷,被无数人操过的下贱东西弄脏了他的车库,整个地下室都是他的精液和尿臭味。乌以沉越想越气愤,他往计江淮的穴口里吐了一口口水,以此来侮辱计江淮的人格,他脱下裤子插了进去,硅胶阳具将计江淮的屁股扩得很开,乌以沉很轻易就插进去了,里面的肠道湿滑,早已没有紧致感。
乌以沉掐着计江淮的腰发泄,计江淮被撞得摇摇晃晃,他慢慢把手收回来,他看见自己手腕和脚腕都勒出了一道鲜明的红痕,他的手腕保持了太久的固定姿势,再转动时会有一阵酸麻的痛感,他首先侧倒下来,再慢慢翻了个身,他被车库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索性把眼睛都闭上了。乌以沉不想凑近他被尿水和汗水浸湿的身体,便将他的下半身抬起来操,计江淮的阴茎疲软地趴在肚子上,无论乌以沉给他再多刺激他也没力气做出反应了。他像一条搁浅的鱼,头一侧便昏睡了过去。
乌以沉草草射在他里面,等理智上线之后,乌以沉才看清这善后是多么麻烦。
在乌以沉唉声叹气地用水管冲洗地面的时候,翟高武发来了消息。
翟高武:【卓清晨想干的事还不少噢】
翟高武转发了一系列聊天记录,里面有别人的聊天截图和现场照片,乌以沉把水管一丢,坐在楼梯上就把聊天记录一个个点开来看,越是往下看,乌以沉的脸色就越是凝重。
数天前冥塔多了一项名为“幼崽”的服务,以性奴都被称为“宠物”来看,“幼崽”说的就是未成年儿童性服务,而且大多是十五岁以下的孤儿。
这些幼童来自全国各地,有被拐卖来的,有被亲生父母抛弃的,有的仅仅是走散、暂居福利院的,他们都被塞进面包车里,以上学的名义运送到冥塔里,然而一旦踏进冥塔的地板,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