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嘴里充血变大的感觉很奇妙,乌以沉的下巴都有些酸了,他干脆全部吐出来,让阴茎贴在脸边乱舔,计江淮的阴毛长了些出来,又硬又短还扎手,但摸着很过瘾,乌以沉故意捏着他的毛茬往外扯,没捏几下计江淮就痛得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这么舔了几分钟,乌以沉有些腻了,计江淮的鸡巴全是他的口水味,硬倒是硬得很厉害,但乌以沉的下巴和舌头酸得更厉害,他抬头问道:“计老师,我的技术还行吗?”
计江淮揉着乌以沉的耳朵,他斟酌了很久言语,最后可怜兮兮求饶道:“不要再玩我了……”
潜台词就是做得太烂了。乌以沉也觉得自己太没有技术了,他坐起身,膝盖支开计江淮的大腿,与其慢吞吞地折磨下去还不如速战速决,乌以沉一只手捏着计江淮的睾丸,另一只手上下搓着计江淮的阴茎,计江淮紧张地扣着乌以沉的手腕,双腿不自觉收起来,又被蛮横地顶开了,这强硬的动作有强迫的意味,计江淮任人鱼肉,反而更加敏感而刺激,他屈着腿,轻踩着乌以沉的胯,主动把自己的下身敞开来,他仰着头细细喘着,即使不太舒服也被挤出了汁。
计江淮射完的第一感觉就是酸痛,被蹭得很痛,肚子被撞得痛,鸡巴被搓得痛,乌以沉做什么都很烂,没有章法地横冲直撞,又不体贴,爽起来头脑都昏掉了。
计江淮埋怨道:“我腿好酸……”
乌以沉去拿来纸巾擦手,他决定把自己的烂技术归罪于环境:“等我们回去了再尽情做,这里太憋屈了。”
乌以沉看了几眼墙壁,一墙之隔是他妈妈的房间,他父母从数年前开始就分房睡,因为双方都打呼噜,比对方晚睡会被吵醒,比对方早睡又会把对方吵醒,干脆分房睡独自演奏。
计江淮低头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精液和汗臭味,他说:“我想去擦一下肚子,会不会吵到你爸妈啊?”
乌以沉说:“不会的,我陪你一起去。”
乌以沉给计江淮拿了一条新毛巾,他们悄悄走过爸妈的房间,去了走廊尽头的浴室洗毛巾擦身体,夜晚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乌以沉赶紧把浴室的窗户全关上了,他们把用完的毛巾随手挂在架子上,缩着肩膀赶忙回房间继续睡了。
计江淮戴着项圈睡着了,睡得似乎比平时更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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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太长了……本该在本章发生的事情只好挪到下一章了
42
或许是在别人家里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计江淮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特别是早上计江淮从乌以沉的房间里出来时,正巧遇上了在走廊里的乌妈妈,乌妈妈疑惑道:“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
计江淮支支吾吾道:“额……我、我来找阿沉……”
幸好乌以沉听见了动静出来解围,他说:“江淮找我借充电线,怎么了?”
计江淮连忙点头应道:“啊是,我手机没电了,来借充电线……”
乌妈妈放了个笑容在脸上,她说:“噢,那快来吃早饭吧,我们都吃过了。”
计江淮惊魂未定,他害怕乌妈妈看出端倪,更害怕被乌妈妈刨根问底,虽然他撒谎成性,但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骗过大自己好几轮的人,有时候多年的经验和亲人间的直觉比直接的证据还要真实,要是乌妈妈今早敲过计江淮的门发现他不在,又碰巧看到乌以沉房间里满地用过的纸巾,恐怕一切都瞒不住了。
早餐是管家做的,做了一锅手工饺子,各种口味的都混在一个锅里,凭透过饺子皮的馅料颜色勉强能认出里面是肉馅还是菜馅,乌以沉把整个锅都拿出来放在饭桌上,他们都饿坏了,拿起碗筷一口一个,很快就把整锅饺子都吃光了。
或许是忌惮昨晚乌以沉生气了,今天乌妈妈的态度柔和了许多,还亲自帮乌以沉和计江淮洗碗泡茶,乌妈妈说道:“今天除夕,晚上要跟亲戚朋友去吃饭,你也要去啊。”
乌以沉头也不抬起来,他说:“我不去。”
乌妈妈夸张地惊讶道:“不行啊!大家都会去的,你外公的哥哥也在,好多年没有聚在一起吃饭了,就吃一顿饭,很快就走了!”
乌以沉的外公的哥哥就是翟高武的爷爷,如果他去,那么翟高武也可能会去,人数多了范围大了,那两个老头能“关心后辈”的时间也就少了,或许会比去年要轻松。去年是外公一系的人吃饭,几个亲戚围在一张大圆桌上,从晚上七点吃到十点,又坐着聊天直到饭店关门,还时不时提几句乌以沉的终身大事。乌以沉并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人关注又被擅自定下目标,但走又走不了,其他亲戚纷纷迎合奉承着外公的话,那副把他当做茶余饭后谈资的态度,让他坐立难安、如同受刑。
乌以沉还是不愿去,他说:“就当我工作很忙吧,我不想去。”
乌妈妈转头问计江淮提出援助:“江淮啊,你的亲戚也在国外吗?”
计江淮反应过来他现在的人设是亲戚父母全在国外,他买不到飞机票才留下来过年的。计江淮赶紧说:“啊,对,有一些亲戚在国外,在国内的亲戚都不熟……”
乌妈妈说:“那你要不要跟着我们去吃饭?就说你是小沉的朋友,毕竟留你一个人在家也不方便,对吧?”
乌妈妈的意思是拉拢计江淮去参加今晚的聚餐,这样乌以沉就不得不也跟着去,只不过是多一双碗筷的事情,乌以沉能去撑场面比什么都重要。
乌以沉打断道:“我们下午就回去了,晚上我们就不去吃饭了。”
乌妈妈赶紧跑来又急又气道:“哎哟!你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外公啊!现在家里能过上这么好的生活都是有你外公的帮助,不然你早该去上班了,哪还有那么多钱养着你,你就去看看你外公呗,吃几口饭,说几句好话,还能讨点利是钱,你外公时日不多了,能陪一会是一会儿,以后说不定就见不到了。”
乌妈妈向计江淮挥手,示意他也来劝说几句,计江淮左右为难,结巴着说不出什么话。乌以沉做了几次深呼吸,他昨晚稍微原谅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又有了烦躁和焦虑感,如果这次他不去,那下次回来时母亲又会有很多说辞,还会认为是计江淮带坏了他,乌以沉不想去饭局就是不想成为饭桌上的焦点……不过这次有那么多人,如果翟高武也在的话,那应该不会像去年那样难受了。
乌以沉问:“翟高武去吗?”
乌妈妈赶紧道:“他去、他也去。”
乌以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绿茶香味浓郁,口感微涩,温度恰好,他松了一口气,说:“好吧……那就去吧。”
以防万一,乌以沉发了个消息问翟高武,翟高武也确认了今晚会去。
去年翟高武倚玉偎香、品行不端的消息传到了他老爸的耳朵里,他爸爸正要趁过年把他抓回来家法伺候,翟高武从他哥哥姐姐那里提前收到了风,赶忙带着两个情人跑去旅游了,手机一关说啥也不回来。今年他爷爷跟乌以沉的外公一起办晚宴,如此大喜的日子,翟高武的父母应该会暂时放他一马。
今天家里要大扫除和贴窗花、挂灯笼,乌以沉的爸妈是很传统的人,传统里今天要做什么,那么他们就会做什么,乌以沉对这些不感兴趣,他歇完了就带计江淮回房间看剧去了。乌以沉的房间里有投影仪,他就把窗帘拉上放电影看,床头柜上放着零食和茶水,床脚是垃圾桶,他们用大棉被把自己包成粽子,无聊了亲亲嘴,在对方的身上乱摸,好几次都要差枪走火,黏糊了一会儿后又倒在一起睡回笼觉。
懒惰而罪恶地在床上熬过了白天,太阳落山后,春节才刚刚开始,窗外开始响起烟花炮竹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从窗外遥遥望下去,马路两旁都亮着一颗颗红光,光是看着这些,内心就有种雀跃,数千年来独属于春节的愉悦和兴奋充斥于胸怀,一切都是崭新的,一切都过往不究,所有人在这春节的熏陶里都是幸福而满足的。
乌妈妈来敲门:“小沉,该换衣服了,等会就要去吃饭了。”
乌以沉和计江淮正缩在被窝里小憩,这房子没有中央供暖也没有地暖,全靠暖气和热水袋取暖,被窝里面跟被窝外面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乌以沉还没做好离开桃花源地到冰天雪地里去的准备。
乌以沉撒娇道:“真不想去啊……好冷,好累……”
计江淮摸着他的头劝慰道:“我们跟翟高武坐在一起,不会无聊的,我们吃饱了就走吧,不要听他们聊天了。”
乌以沉钻进计江淮怀里,他双手紧紧抱着计江淮的腰,问:“你以前也会去跟亲戚吃饭吗?”
计江淮说:“会的,那是我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妈还在世的时候……不过不是跟亲戚吃饭,是跟学校里的老师一起吃的……我妈是音乐老师呢,在小学里教音乐,她唱歌很好听。”
乌以沉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不禁多问了几句:“你妈是生病了吗?”
计江淮顿了一下,说:“她是猝死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那天晚上我跟她一起睡觉,睡着睡着我就感觉不对劲,起来怎么推她都没有反应,后来我爸爸告诉我她死掉了……”
死亡来得猝不及防,对于年幼的计江淮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他想到妈妈的死亡会不会跟自己有关,在他熟睡的、一无所知的夜晚里,妈妈有没有尝试对他发起求救,是他完全错过了这些求救信号才导致了母亲的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