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夫君~快些,鸡巴再快些~呃~”方才男人的鸡巴刚捅进来的时候,李姚姚还觉得太过于粗长,几乎捣进她肚子里头了,现在身体适应了那粗长的大鸡巴之后反而觉得舒服极了,恨不得男人狠狠操干自己。
而马夫听见这话更是憨憨地应了一声,立马往前一跪把主母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儿架在自己肩膀上狠狠地往里操干,好像骑马似的上上下下顶弄起来,不一会儿便听见了李姚姚激动不已的叫床声。“阿哈……救命!要死了要死了……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唔……”
忽然听见李姚姚又尖又细的娇吟,男人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四周,忙着急地抄起自己的亵裤塞住李姚姚的嘴儿,堵住了她的叫床声他才继续干穴。“呜呜……呜呜……”嘴巴被马夫带着尿骚味的亵裤堵住了,半梦半醒的李姚姚直委屈地呜呜哭叫起来,男人却没有在意她的哭叫声,吮吸着她那绷得紧紧的脚趾头狠狠地干起了穴儿。
本来旷了那么些时日的李姚姚已经受不住男人的孟浪了,居然还要吮她的脚趾头,闻着鼻尖的尿骚味,她一个激动,憋不住便喷了一道淫水出来,直浇在男人的下腹上头,整个人脱力地昏了过去,马夫有些吃惊地看着夫人尿在自己身上的骚水,闻着那甜甜的骚水味儿,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大鸡巴却在穴儿里被李姚姚高潮过后的骚穴一阵痉挛挤压,竟射了出来。
活了二十叁年,第一次不是用自己的右手打炮,马夫觉得快活极了,可竟然这么快就交代在主母肚子里,阿九有些不大高兴,不过看到心爱的主母被自己操昏过去的,阿九觉得很开心,低头将李姚姚口中塞着的亵裤拿开,大着胆子吻了吻美妇人那光洁的额头,马夫很想抱着她好好睡一会儿不过他知道待会儿家主一定会过来的,只得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大?虐纬隼础?
低落地看着那憋了二十多年居然一个激动就交代了的长鸡巴,马夫又有些不甘心地磨了磨主母那会吃人的娇穴,按了按李姚姚那被自己射得胀胀,才小心地用自己的亵裤把排出来的一大堆浓精擦干净了。一边擦着主母的穴儿,马夫不禁小声埋怨自己的大鸡巴,“瞧你白长了这么长,一点儿用也没有!”无奈地叹息一声看着李姚姚那被大鸡巴撑得红肿的穴儿,男人又得意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不过夫人说你是大鸡巴,你就是大鸡巴!以后一定让你多干干穴儿,干多久就不怯场了,不是……”
而同川这边王家大宅里柳媚儿正带着王玉浓吃早饭却见采屏脸色不善地走进了花厅。“姑娘……姑奶奶她,她带着姑爷还有一个,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来这儿了……”
马夫:欧,我不是早泄不是早泄~
姚姚:呸?d(′A‘)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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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Yusんuωu.O?鲸? 11闹到跟前的洗脚婢
“他们来这儿做什么?”徐家叁代单传,尤其是到了徐家太爷这一代更是连旁系亲戚也几乎断绝,柳媚儿的丈夫是婢女所出,生母低贱,不过因是老太爷叁十岁才得来的独生子所以偏宠着,徐?G上头还有叁个姨娘生的姐姐都四十左右岁了一概不管娘家事,只一个继室所出的嫡女徐祺喜欢沾染徐家内宅的事物,这次又不知想闹些什么。柳媚儿娘家虽家道中落,可底蕴还在,对于那等人物她也是不怕的,只安抚了玉姐儿一番先将徐祺她们晾在前厅。
绮屏却想起了先前姑爷曾住在姑奶奶家一阵子的事儿,脸色有些不好看。“只怕姑奶奶带了个大人物来呢!姑娘咱们让他们一齐到太爷跟前说道不更好。”
闻言,柳媚儿漱了漱口只冷哼一声。“太爷若行得通,她们一早就去太爷跟前闹了,闹我做什么?”说完,柳媚儿才不紧不慢地到了前厅,果然见着徐祺同她的夫君汪赋?F一齐坐着,身旁还站着一副未嫁女装扮的大肚妇人。徐祺见她来了忙上前挽着柳媚儿的手臂,笑着道:“大嫂近来可安好?原是该去大嫂院里请安,结果才到同川就听说您在这儿住,我同夫君就一齐过来了。”说完又拍了拍自家夫君的肩膀,“还不快跟大嫂问安!”
“大嫂。”神态自若地跟柳媚儿问安,汪赋?F心底却有些悸动,当年柳媚儿未出嫁之前在齐州可是有杨柳酒醉扶风媚之称的美人,若不是当时汪家地位低微自己也不至于把她娶回来,如今虽嫁作人妇却跟她的丈夫自己的大舅哥处得不怎么好,看着一身少女体态,笑中带媚的美娇娘,男人只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
眼睛快速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柳媚儿只镇定自若地端起茶盏,把目光落在了那孕妇身上。“这位是……姑老爷的妾室么?怎地身怀六甲还叫站着快坐下。”
那妇人脸色原就不好看,听见这话浑身僵直得动不了,而一旁的徐祺更是变了脸色,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只示意妇人上前,那丫鬟愣了愣才上前跪下。“主子奶奶恕罪!我,我肚子里的是徐老爷的种……求奶奶帮帮奴婢,只要奶奶容得下奴婢,让奴婢有命生下这个孩子,奴婢便是去母留子也安心了……”
徐?G除了钱多女人也多,也不是没有女人闹到她跟前,可是大着肚子闹过来的却还是头一回,柳媚儿先是微微一愣,复又轻笑道:“别院里像你这样的人物可不少,你照常去找老爷,讨个名分不就得了,做什么赖上我?我这儿可不是仁心堂,专收留孤儿。”
那丫鬟听见这话直哭了起来,“主子奶奶,奴婢也不是不想找舅老爷,可他现在被一个贱妓纠缠上了还说要把别院的女人都遣散了……呜呜我才找上门就让我去打胎啊……”
媚儿:哦吼吼~渣男果然都爱贱人
嘤嘤嘤(_)求猪猪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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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被逼无奈,无处撒气
柳媚儿从来冷静自持,也知道徐?G从来多情更是薄情,对于这样貌还算可人的丫鬟她倒是同情多过于厌恶,并且从她的叙述中证实了徐?G除了往日里喜欢买瘦马姬妾豢养歌姬之外,如今还有了淫弄洗脚婢抬妓女进门的嗜好,不过目前看来千人骑万人跨的妓女要比洗脚婢更受宠些,哦不对,她的丈夫竟还打算为一个妓女守身了,想必那妓女必定是鸡中霸王不然怎么降得住他呢?
面上带着有些凉薄的笑,柳媚儿只让绮屏将这名叫杜若的丫鬟扶起来,又扭头对徐祺道:“姑奶奶,我也不怕丢人,只得照实同你们讲,五年前我已经同你大哥讲清楚了,一概不管别院的事,现下别说他豢养妓女了,便是豢养个男娼我也管不着,再者,子嗣一事我也不敢插手,若真是老爷的手笔倒还好,若有个万一……这老爷太爷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
闻言,汪赋?F只装作很是受教的模样,微笑着点点头,一旁的徐家姑奶奶却腾地一下站起来。“大嫂,你这话就偏了,你可是徐家的大奶奶,又是嫡妻,从前你院里的嫣红还不是被收了,女儿都六岁了,如今我的婢女被大哥弄大了肚子,怎么就不管不顾了?”为了拉拢大哥她才把杜若送到大哥床上,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徐祺是怎么也要讨个说法。
“你都会说是你的婢女了,嫣红那也是太爷赏了做通房也说了家里凡事爷们说了算,姑奶奶不如带着杜鹃……”
“主子说错了是杜若。”一旁的采屏见那姑奶奶吃瘪又想强词夺理的模样,忙掩嘴偷笑,提醒自家主子。
“哦对,杜若,杜若姑娘,既然是你的婢女,你心疼我也是十分体谅,哪家没个‘冤假错案‘的?姑奶奶还是去找太爷理论吧?太爷是我公爹,如今继夫人不在了,太爷毕竟还是疼你的,你同姑老爷找太爷说道说道吧?”
“你!好,很好!”竟然称呼自己的母亲为继夫人而不称婆母,徐祺简直气得一口气在心里堵得慌,又不知道该怎么拿话堵她的嘴才好,只得拍拍桌子撂了狠话。“既如此,你可得保佑她怀的不是儿子,你自己再想法子去生个儿子出来,不然可进不了我们徐家的祖坟!”说完便气呼呼地带着杜若走了,被撂在前厅的汪赋?F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跟上去了。
瞧着他们叁个离开,柳媚儿才舒了口气,低头又喝了口茶,一旁伺候着的绮屏却皱起眉头来:“姑娘,这一天天的丫鬟姬妾闹个不停哪里是个头……再说了,那姑奶奶虽嘴巴恶毒话却在理,总不能,总不能您连个嫡子也不收吧?”
知道绮屏是为了自己好,柳媚儿却仍是无奈地摇摇头。“再看吧,我倒不稀罕入他家的祖坟……脏得很!“这种恶心的男人连妓女也玩上了,再说了他一天天玩的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说什么徐家血脉,都不知道让别人混了多少了。柳媚儿又露出了嘲讽的笑。大不了死后让娘家人扶灵回齐州便是了,想到这儿柳媚儿又觉着心中一凉,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子,但凡是个男的何苦困在内宅里同那么些人斗呢?
而客栈那边,李姚姚只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身上披着轻薄的衬裙,懒懒散散地又倚在床头,昨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马夫偷奸的她只以为是半夜里夫婿钻了她的被窝,想到这儿,美妇人又觉着下体发胀发酸,于是懒懒地问道:春桃,你家爷又去哪儿了?”
“呃……”春桃才见着姑爷骑着马往西边去,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不想就被自家主子逮住问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支支吾吾地道:“爷,爷……他……”这时候,外头却传来管事的敲门声。“夫人,方才江州那边来人说让爷即刻去江州一趟,爷带着几个护卫打马上官道了。”
“什么?”本想着王元琛主动同自己一起去看望外祖母,李姚姚高兴得不得了,夜里还和他云雨了一番,谁知道才天亮就跑了,一时间气得她那双柳叶眉扭到了一起。又抿了抿唇,恼怒不已地看着春桃。“谁负责看马的,把他给我叫来!”
外头的管事听见这脾气暴躁的主母又如他所料的发脾气了,忙大声道:“是,是阿九,小的现在就去把阿九叫过来。”
媚儿:狗男人不爱我(><)☆给我银子就好了
姚姚:狗男人不爱我(ω)给我马夫撒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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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府里的马都是俺配的种
只要家主惹她生气,主母便会找个人撒撒气,管事的一早被自家爷交代了这么一件难办的差事自然唯恐避之不及,既然主母想撒气,他连忙把阿九推了出来,而正蹲在走廊上喝着清粥的阿九听见管事的喊他说是主母有事传唤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急忙把碗撂下胡乱抹了抹嘴唇,而杨管事看他这屁颠屁颠没眼力见的蠢模样只语重心长地道:“你待会儿进去了好好安慰安慰咱们夫人,别说错话了!说错话挨鞭子可别怪我没提醒!”
“哎!懂,懂!”昨天晚上他已经安慰夫人一顿了,夫人说要大鸡巴,他就脱了裤子,夫人说要捅进去,他就捅进去,夫人说要留种,他也撒种了,样样办得妥当,夫人能不高兴嘛!于是马夫阿九眼泛精光,屁颠屁颠地往楼上去了,管事见他这模样只觉得眼皮突突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而房间里帮主子梳好发髻的秋芒却在小心地劝说她。“主子,这……让人打几鞭子也就算了,何必见那下等人呢?没准儿人正喂马拾马粪呢,一股子骚味……”
一旁的春桃正吃着主子赏的莲蓉包,一听到马粪,看着包子里的莲蓉馅一阵恶心,几乎要吐出来了,但又怕在主子跟前失礼,只得强咽下去。不一会儿阿九便进来了,男人身形十分高大,肌肉结实得给人的感觉好像衣裳都包不住他一身突出的肌肉,那张英挺的脸却因为风吹日晒显得有些糙,男人正背着光,一进门就见心爱的主母坐在长榻上捻着荷包,忙咧开大嘴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阿九本来生得不错的模样,不过嘴巴有些大,又有些厚实,加上皮肤糙了点,这不笑小伙瞧着还挺俊的,一笑起来却直冒傻气,把一旁伺候的秋芒都逗笑了,李姚姚却在气头上,只把荷包拍在小几上,很是不悦地道:“是你给咱们爷伺候的马?”
“是!夫人!爷说俺喂马喂的好,咱们府里的马,呵呵……都是俺养大,就是配种也是俺自己配的!前天才接生了一匹小马驹,就从前驮您的那匹母马……”阿九他从小在马场跟着老师傅养马,本来还担心自己头一回在夫人跟前回话会没话唠,怕夫人嫌弃他笨,结果还是问自己在行的东西,阿九自然滔滔不绝起来。
屋子里的丫鬟们先是一愣,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起的头噗呲一笑,人没绷住都笑起来了,只李姚姚一个绷着脸,恨不得打死这个蠢货。“呵,没想到啊,你给马配种这么在行……怪不得爷骑上你养的一溜烟就跑了!连句话也不跟我说!也不知道是骑哪匹母马去了……”
“哪能啊,俺跟你说,这走远路得骑公的,母的搁家呆着在城里晃悠还使得,驮咱们爷怕走不远……”
“放屁!”
姚姚:_(:з」∠)_这马欧不,这人是傻的吗?
阿九:夫人我在很严肃地和您讨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