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在温阮最期待时停下的顾易斯双眼通红,太阳穴处的一根青筋直接凸起,这哪里停得下来。

粗大的性器直接全根进入。

“哈啊!!!不、不呜呜呜……”小少爷无措地摇着头。

但温阮的穴道实在是太短,性器已经完全顶到最里面也还剩下三分之一在外面。

柔嫩的穴肉被这根狰狞的性器撑到发白,却还在贪婪地吸裹着柱身,汁水丰盈,顾易斯仅仅是操两下就能操出一汪子水。

“唔~!”温阮唇肉张开,圆润的眼瞳蒙上一层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第一次被人操的小少爷连被破处的痛感都没有感受到就被男人顶得浑身发颤。

混着血丝的淫水在抽插间流出。

火红又狰狞的大鸡巴不断在小少爷嫩红的小批里进出着,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温阮的每一寸皮肤快速朝上攀爬,直冲脑海。

腰肢细颤。

“呜呜呜……不、不要……啊~!好酸……”

温阮都要疯了,花穴不断带来快感,每一波都让他难以承受,细弱的窄腰轻颤,白软的小腹上那根性器凸起的痕迹十分明显。

顾易斯只觉得穴肉绞缩的越来越快,软肉贴合着每寸柱身,抽插间大股水液不断涌出,爽得男人后腰发麻,操得也越发用力。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温阮雪白的皮肤泛上一层薄红,“啊!!!”手指抓紧顾易斯的后背,娇气的小少爷几乎要被男人操飞出去。

小腹紧绷,甚至还没怎么弄呢,就又泄了一次出去。

顾易斯手臂绷紧,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没有被穴肉绞出精液,“这么不经操?”

任谁都想不到这句话是面冷心也冷的顾易斯说出来的,却又显得十分合理。

两瓣白嫩的阴唇被一根柱身火红的性器撑开,不断进出在粉嫩的小批中,水液淋淋。

温阮玉琢般的指尖按在顾易斯的后背,眼中泪光颤颤。

只有在这种时候温阮才有几分反派的样子,又娇又凶,那模样像极了等事后要把自己失去的东西加倍从顾易斯身上讨回来的意思。

“混蛋……”话音未落就是一句呻吟,“啊~!不……”

硕大的龟头顶着娇嫩的子宫颈缓缓磨弄,顾易斯没想到温阮竟然连子宫都有,低下头,在他红润的嘴巴上咬了一下。

时常被温阮称为“老男人”的顾易斯直勾勾地盯着温阮的眼睛。

“谁混蛋?我?”一句沙哑的反问。

温阮浑身被汗水打湿,刚冒出来的坏脾气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撞散,穴肉水哒哒地裹着粗大的柱身,在男人快速地撞击下,笨蛋娇少爷摇着头,“呜呜……没、啊~不、不是,没有混蛋,呃嗯~”

乌黑的发丝铺散在枕头上,顾易斯看着眼前自己的小未婚妻,骨子里的征服与掌控欲越来越盛。

如果之前的他还可以勉强容许司云白出现在温阮面前的话,那么现在的顾易斯就像是一只护食的狗,恨不得将温阮天天带在身上,谁都不许碰,也不许见到。

“乖一点。”

男人透明的汗珠缀在喉结上,随着一次滑动滴落,那滴汗落在了温阮的肤肉上,烫得不可思议,而耳边属于顾易斯的声音也清楚的不可思议,“阮阮,乖一点,好吗?”

不要再做那些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了。

温阮很坏,他坏在不知道自己是坏的,小批里被顾易斯操出来的水液越来越多,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进到了天堂。

“唔~乖、啊~!阮阮会乖的……呜呜……”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驯服着谁。

粗长的性器每一次进入花穴都会直冲冲的朝着子宫颈去,像是有什么执念一般,凸起的筋络磨得穴肉发痒,柱身狠狠挤压着它们,仿佛要榨干它们储存的每一滴水液。

温阮呻吟着,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刚开苞的小少爷显然是食髓知味了,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在顾易斯怀中。

“呜呜……好爽,啊~!到了、要到了!”

花穴再一次绞紧,子宫抽搐,不断有水液从那里喷出,顾易斯手臂绷紧,一下下朝着子宫颈猛操,粗大狰狞的性器硬生生撑开两瓣白嫩的阴唇,一次次进出在看起来娇小的花穴中。

明明都要含不下了,却还是饥渴地吞着。

温阮雪白的身体绷紧,整个人除了小口小口的呼吸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大波晶莹的淫水不断被顾易斯抽插出来,浸湿床单。

子宫颈狭小紧窄,怎么看怎么容纳不了这颗硕大的龟头,顾易斯撞了不少回都没有将它撞开。

“呜呜呜……”

温阮哭得不行,胸前两颗红润的乳尖挺翘,被那件司云白亲自选的卫衣磨得越来越痒,甚至掺杂了一点痛,“啊~!不、不要了……”

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小少爷不想要了,可身体却不认同,快感层层堆积,随着鸡巴的每一次操干越堆越多。

温阮脚上绵白的袜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蹭掉了一大半,圆润粉白的脚趾蜷缩着,一个劲儿说着“不要”的小少爷显然不能让男人产生怜惜。

只会越操越凶,甚至连带着昂贵的大床都隐隐发出来微弱的“吱呀”声音。

“为什么不要?”

“这不是你求着我说要的吗,阮阮。”

顾易斯被柔嫩的穴肉吸裹得理智全无,刚开了荤的男人如狼似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随着越来越凶地操干,花穴迎合的也越来越娇,压根不是主人口中所说的不要。

“呜呜……啊~!!!不混蛋,混蛋……”温阮白嫩的手指无力地揪着男人的黑发,想像以往让司云白听话那样让顾易斯也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