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他的脑袋,在他粉嫩的小嘴里游走。楚涵被亲得透不过来,“呜呜”地捶打着。
我捏住他的手腕,将还在晨勃的肉棒挤进依然柔软的甬道里,他被突然的顶弄操得失神,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楚涵已经被操熟了,双腿本能地缠住了我的腰。
我在他身下进进出出,干得整张床都在晃动。
一直到佣人们要来做饭的时候我才放过了楚涵,趁着楚涵在浴室里洗澡的功夫,我把房间收拾了一下,把射得到处都是精液的家具和地板擦拭了一番,弄脏的被子和床单都扔进了洗衣机里。
楚涵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鼻梁上的眼镜起了雾。他擦着头发,突然说想和我谈谈。
楚涵把我拉到窗前,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突然问我:“陈宁,你是不是和陈琛关系不好?”
他突然的主动撩得我神魂颠倒,但仅剩理智告诉我,我得摸清他这么问的意图,才能更好地掌握这场谈话的主动权。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反问他。
楚涵轻佻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我忽然慌了神,只听见他说:“关系好,你会抢你父亲的情人吗?”
“你是想利用我报复他。”楚涵抓住我的领子,将我向下一拉,我无限地被拉近,双眼仿佛只能看见他的嘴唇,我喉结滚动,他又说,“你说我说得对吗,陈宁?”
我揽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窗前,低头说:“楚涵,你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吗?我就不能是单纯地喜欢你吗?”
楚涵闻声笑了起来,勾住我的脖子,仰头咬住了我的嘴唇,说:“那你和陈琛可真够父慈子孝的。”
“不然呢?”我将他压在一旁的书桌上,想快速地解决已经硬得发烫的下体。
楚涵向旁一侧身,轻松躲过我的钳制,丝毫看不出一点之前被我威胁的那种可怜模样。
“程媛。”
我愣了一下,这个是我妈的名字,从楚涵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刻我竟觉得有些怪异。
“陈宁,你要是相信我,就老实和我说,关于程媛姐的所有事情。”
我听着楚涵的口气和对我妈的称呼,我只觉得心跳飞快。
“你认识我妈,是吗?”
“嗯。”他答道,却没说是为什么认识。
我想问他,但他却先问道:“陈宁,为什么这个家里一点程媛姐的痕迹都没有?”
其实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我记得在我五岁以前,家里还是有很多妈妈的照片的,但是五岁那年,外公来了一次家里,随后妈妈所有的遗物都被外公烧了。
我一五一十地把这件事和楚涵坦白。
“那就是说,东西不是陈琛藏的?”
虽然不是陈琛,但我觉得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那你呢?你为什么这么恨陈琛?”楚涵对我挑了挑眉,说,“我记得陈琛对你也不差。”
说实话,陈琛确实对我不差,但这仅限物质上的。他从来没有在别人骂我克死我妈的时候替我说过一句话,他也从来没有在旁支小孩明目张胆地骂我是没妈的小孩的时候帮过我,他从来都是冷眼旁观,没有承担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我说完以后,楚涵一阵沉默。随之才说,走吧,一起准备下楼吃饭吧。
我在他从我身边擦过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进怀里,从背后环住他,亲吻着他的脖颈,说:“能不能别让陈琛再碰你了。”
楚涵大概是被细密的吻舔弄得舒爽,微眯着眼睛,说:“陈宁,以后别像个傻子一样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什么都还没说,你就把自己的事情全部抖落得一干二净。”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好像被戏弄了,楚涵不是可怜的小小兔子,是狡猾的狐狸。
但我他妈的确实已经沦陷了。
楚涵打开房门,在门口看着呆在房间里的我,挑衅地说:“陈宁,你再不抓紧和我独处的时间。等他回来了,我们可就只能偷情了。”
(楚涵视角)9.2018年8月31日 晴 36.5°
1.(楚涵视角)
2018年8月31日 晴 36.5°
八月末意味着降温,最近这两天气温已经逐渐变得凉爽了起来。
陈琛原本说只出差两天,但没想到最后竟然去了两周,今天才要回来,让我晚上去机场接他。
自从那天和陈宁谈了一次以后,陈宁好像越发猖狂了,前段时间几乎每天身上都很多新的吻痕。
后来,我明令禁止陈宁在我身上再留下印子了,因为陈琛快回来了,身上的印子好不了会被发现。陈宁有些不情愿,但他很听话。
但这日子就仿佛在刀尖上舔血,我记得有一次陈琛夜里给我来了电话,陈琛说想我了,要是我现在在他身边他就能抱着我狠狠地操我了。
他倒也不客气,直说让我叫给他听。正巧陈宁听到了他给我来电话,但他没有听到陈琛电话里的要求。
但巧就巧在陈宁的小孩心性,他一听是陈琛的电话,双手便嫉妒得攀上我的腰肢。刚软下去的肉棒抵在了后穴处,我自然而然地呻吟,扭动着腰肢上下蹭着他的肉棒。
陈宁按耐不住地扶着肉棒一插到底,我高昂地发出浪叫,电话里传来陈琛低沉的喘息,问我:“放进去了几根手指,叫得那么骚。”
“都……都放进去了。”模棱两可的回答,两个男人都各自对号入座。
陈宁更卖力地抽插着肉棒,陈琛在电话里淫乱地说道:“楚涵,真想现在就用肉棒把你的后穴塞满,让你哭着求我慢点。”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得答应啊。
“啊……太快了……要射了……慢……慢一点。”
显然,这样的话对陈宁更受用,他更用力地顶弄了起来。
陈琛在电话里沙哑低吼,我猜测他应该是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