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陈宁在楼下就在喊我楚涵哥,而陈琛随之说道,楚涵快下来,给你买了好吃的甜点。
我将日记封锁在了抽屉深处,我知道,我再也不会用到它了。
(陈宁视角)33.2018.12.24 晴 0°
1.(陈宁视角)
2018.12.24 晴 0°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写日记。我和楚涵的故事从夏天走到了冬天,虽然最后还加进了一个我的假爹,或者说是养父,不过至少结局是完美的。
既然我和楚涵的故事已经迎来了结局,那么这本日记也没有了存在的必要,在写完最后一页以后,我会将这本载满了我所有耻辱与快乐的日记本烧掉,然后与楚涵一起揭开人生新的开始。
当然,也可以带上陈琛吧。
写最后一页的这天正好是圣诞夜,我从学校里偷溜出来回到家里想和楚涵一起度过明天圣诞节。
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空荡荡的,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这破房子的隔音实在是有够不好的。
总之我刚走到楚涵和陈琛房间所在的楼层的时候,就听到卧室里穿出来的高昂的呻吟声。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回来,他们卧室的门大开着,我站的位置正好是一个死角,从我这个角度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房间里的春色,但我觉得房间里的人应该看不见我。
楚涵双腿站立在地上,整个人被按倒在书桌上,他那已经被咬得猩红的奶头紧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陈琛每挺动一次,他的奶头都会在桌面上上下摩擦一次,挺立的乳粒看起来就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拽着在揉捏,看起来淫乱不堪。
陈琛捏着他的腰,如一个野兽般趴伏在他的后背上与他交配。他猩红的肉棒在楚涵的骚穴里大力鞭笞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他雪白的臀肉。
楚涵被操爽了,扭过头,含住陈琛的嘴唇,又骚又好听地叫他:“快点……老公……啊……再操快点……操死我……”
陈琛一脸满足,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和自己深吻,随即又将身下的肉棒整根拔出,再一下重重插到底,操得楚涵身前的性器狂射淫液,陈琛挑着眉,暧昧地看着他说:“小骚货,老公操你操得爽吗?这样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根一起操你的小骚穴,操得小骚货连叫都叫不出来。”
楚涵羞耻地捂住脸,陈琛趁机抱起他,将他身子放在书桌上,架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肩膀上,换了个脸对脸的姿势重新干了起来。
“不行的……呜呜……两根一起会坏掉的。”
楚涵哭喘着说着,在陈琛肩上的那只脚脚趾蜷缩,脚背绷紧,另一条腿垂在空中,脚尖堪堪地点在了地上。
“不会坏掉的。到时候父子两个的肉棒把你的骚穴里塞得满满的,宝贝这么骚,一定会哭着求我们操你操得更重点的。”
陈琛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蹂躏他胸前那硬挺的小草莓,楚涵的脸上满是潮红,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我喉头滚动,看得我下身发烫,听得心神荡漾,忍住要冲进去的念头,但手忍不住地在宽大的运动裤里撸动了起来。
我觉得陈琛提了个好主意,下次确实可以试试。
正当我要把自己撸射的时候,陈琛突然说道:“陈宁,你还要在门口看多久,还不滚进来?”
操他妈的陈琛,差点给老子吓软了……
(陈琛视角)34.2018年 最后一次日记
1.(陈琛视角)
2018年 最后一次日记
我本身就没有什么写日记的习惯,只是偶尔心血来潮会记录下当下发生的事,好以此来疏解情绪。
我仔细翻开了一下这本没用多少的日记本,一共是四篇,加上今天这最后一篇,应该是五篇。里面记载的内容大多淫乱不堪,像是一本活春宫。如果被楚涵发现,他一定会红着脸然后对我大发雷霆,所以我决定在被他发现之前,把它扔掉。
但在扔掉之前,我要记录下最后的一点总结。
年终的时候公司变得特别的忙,上次的事情陈宁在公司里留下了一堆烂摊子还要处理,不过也幸好他在公司里搅弄了一番风云,好让我把藏在公司里的一些蛀虫都抓出来。
我和楚涵还有陈宁三个人已经逐渐可以适应三个人的生活。一般来说,楚涵工作日的时候都会和我在一起,而等陈宁周末回来了,他就会多陪陪陈宁。
但我不让楚涵在他那过夜,如果睡觉的时候怀里不抱着楚涵,我根本睡不着。楚涵也一直遵守着这个承诺,但耐不住有的时候他可能真的做累了,就会直接睡在陈宁的房间里。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冷着一张隔夜脸出现在第二天的餐桌上,楚涵心虚地像个小媳妇,而陈宁则是耀武扬威地叉着腰,甩着他那根本没有的刘海,黏着楚涵在我面前大摇大摆地晃悠。
我看他那欠揍的样子,就差把裤裆里的那个东西掏出来,然后昭告天下:“快瞧瞧,我这年轻力壮的,你老婆昨晚都被我干晕过去了。”
他可真幼稚,像个愣头青,简直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我仔细想想,他好像确实还处在一个张扬的年纪里。
所以,成熟稳重的我决定不和他计较了,免得自己也被拉低智商做出些蠢货行为。
但我和陈宁的关系还是有所缓和的,我和他之间的误会虽然已经解开,但长久以来水火不相容的状态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扭转的,总是需要花点时间来破解的。
自从陈宁上次开玩笑地喊了我一声“爸”以后,他居然开始在不同的场合下叫我“爸”或者“父亲”。
家里的佣人们都惊呆了,还以为是太阳终于从西边升了起来。所有人里只有楚涵从一开始的震惊和被吓到变成了每一次听到都会偷笑。
不过他也很快笑不出来了,陈宁对我称呼的改变,让我可以理所当然地用“父子俩一起操干他”的话在床上刺激他。
楚涵每次听到都会骚穴紧缩一下,牢牢吸住我的阴茎,然后害羞地捶打我,让我不要说了。
就这点而言,陈宁做得很不错。
我最近一次在床上这么吓唬楚涵还是圣诞前夜,但这次陈宁真的在门外偷窥,还自以为自己躲得很好。
我让他滚进来,他还真的滚进来了。彼时楚涵正被干得高潮,双腿挂在我身上抽搐,看到陈宁进来了,性器前射出的白浊都更多更快了。
我用力挺动腰身,也射进了他的肉穴里。
陈宁裤裆里撑着个帐篷就走了过来,我对他勾了勾手指让他躺在书桌上。
陈宁揉着脑袋不懂我要做什么。
我对他挑了挑眉,告诉他:“如果想爽,就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