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丝毫没有留情,肆意在他的身上揉捏,深吻,楚涵浑身上下都被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楚涵在他身下哭着呻吟,不断地喊他“琛哥。”
他眼角的泪水被陈琛吻掉,陈琛稍微放慢了一些速度,低声说:“楚涵,我真的很想把你干死在怀里,但我怎么舍得。”
楚涵胸前的戒指项链随着身后的抽插与椅背碰撞出闷响。陈琛拿起,让他用嘴叼住。戒指含在嘴里的瞬间,楚涵忽然想起了陈琛送他时说的那句“楚涵,你也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他突然晃神,心猛烈跳动了一下。
陈琛一边挺身,一边重重地抽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像是在惩罚他,但随之又说:“你是知道的吧,我真的很爱你。”
楚涵没有说话,双手扣紧撑在他两旁的陈琛的胳膊上,车内像是起了雾气,炙热的呼吸让车窗变得朦胧,两人的汗大把滴落在座位上,车身不断地摇晃着,
陈琛不知疲倦地继续折磨着身下的人,而楚涵最终哭着一边说着不要了一边射出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精液。
楚涵精疲力竭地靠在椅背上,拼命地摇着脑袋说:“射不出来了。”
但显然陈琛还没吃够,他摸了摸楚涵不断抽动、颤抖的大腿根,再次操干了进去。陈琛扶着他的腰,在他耳畔哄道:“再做一次。”
(楚涵视角)19.2018年10月15日 多云 13°
1.(楚涵视角)
2018年10月15日 多云 13°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我看着满身的吻痕,还有腰上清晰传来的酸痛,渐渐回想起了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事情到底是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按照我的设想,此时应该是陈琛为了他的错误买单,但万万没想到现在变成了我为我的错误买单。
反转有的时候就是来得很意外。
我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果然腿酸软得根本无法移动。
我尝试着喊了下陈琛的名字。他没有应,但是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床头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冷静了下来,觉得还是和陈琛好好谈谈比较好。但陈琛显然不想好好谈,只说,要谈可以,先把我舔射了。
我还是无法拒绝陈琛的要求,我对陈琛现在是充满愧疚感的,以至于我无法说出不。
说着,陈琛爬上了床,将浴袍扯开,扶着微微抬头的肉棒抵在了我的嘴边。
我别无选择,伸出舌尖舔弄他的铃口,有技巧地打转,又顺势含住他的龟头吮吸。
陈琛被伺弄得舒爽地仰起了头,说道:“再吸深点。”
我仰起了一点头,将他的肉棒含得更深了一些。陈琛看着被肉棒塞满的小嘴,还有低垂的双眸,按住了我的肩膀,耸动起了下身,在嘴里小幅度地操干了起来。
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我的嘴唇都被操得麻了,舌尖充斥着少量分泌出的精液的味道。陈琛一个挺身,随之又说道:“咽下去。”
陈琛没有把肉棒拔出来,直接射进了嘴里。我喉头滚动,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悉数咽了下去。
“楚涵,光舔别人的肉棒就能射,你自己说你有多骚。”
闻声,我才朝向自己的身下看,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了起来。
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这句话还真是不论何时何地都有效用。
我本以为陈琛会进一步的,但没想到他停了下来,我觉得他应该是故意的。
“你要谈什么?”他问我。
我其实也没想好要和他谈什么,我现在脑子很乱,我和他还有陈宁三个人的关系,因为一个二十多年前的真相,几乎成了一团乱麻。
“楚涵,你有爱过我吗?”
陈琛冷不丁地开口,让我一震,却仿佛一下直击到了要害。这个问题若是按照原本的剧情走,那会变得很好回答。我会理直气壮地告诉陈琛,我没爱过他。
但是如果剧情发生了反转,那么结局也会改写,而我爱没爱过他,成了结局中的变数,这也正是这一团乱麻的根本原因。
“那我换个问题,你爱陈宁吗?”
我知道说“不爱”是最好的选择,但我没有办法说出口。
陈琛冷下了脸,从他的眼睛里我看见了溢出的失望,猛然间我的心酸胀得像要裂开。
他站起了身,走了过来,将手伸向我面前,说:“你不用说了,我已经都明白了。现在把戒指还给我,你已经不配拥有它了。”
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了心脏酸胀到碎裂的声音,我又回想起他送戒指时说的那句话,还有昨晚他在耳畔说的那句“你是知道的吧,我真的很爱你。”。
我几乎是本能地抓住了脖子上的戒指,脱口而出:“我不要。”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句话怎么会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但它就是清清楚楚从我嘴里说出来了。
“那就当我送你了。”
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扔掉了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连带着独一无二的那个意义都被扔得一干二净了。
陈琛毫不留情地转过身,说今晚他会去客房里睡。临走前,他还说,陈宁被他送到了另外一栋公寓里去住着了,如果需要,他可以把我也送过去。
(楚涵视角)20.2018年11月18日 阴 9°
20.(楚涵视角)
2018年11月18日 阴 9°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陈琛了。
大多数时候我都待在房间里,佣人会把吃的送上来。开始的一段时间,我不太想出门,我觉得我需要时间好好整理一下。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想和陈琛聊聊,但是我找不到他。他最近这段时间几乎都夜不归宿,就算回了家,也几乎是进了客房就把门锁了。我不知道他夜里去了哪里,更不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