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欢本能地甩开手机,只想当作睡着了,没瞧见。
那人又很快发了第二条。
【我等你十分钟,否则十分钟后我会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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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谭欢下了床,刚打开次卧的门,就让人从里面拉进去搂住了。
男人喝了酒,即使漱过口,唇齿间还留着酒味,他把谭欢抵在门后,胡乱地亲她的脸,手从她睡裙下钻进去,轻车熟路地往她小穴处探。
“孟余朝,你醉了,这在我家,你不要乱来。”女人推搡他,也不管他身上是不是有伤。
孟余朝疼得闷哼声,仍箍紧了她不放:“我可没喝多少,于晋他自己喝了一斤多……”
惦记了一个星期,这会儿到嘴边了,他哪里肯放手,孟余朝顺手将门反锁了。
屋子里灯亮着,孟余朝把谭欢抱到床上:“姐,我喜欢在你家肏你,你这个老公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明摆着借酒套我的话呢,心里揣着事想求我帮忙,却愣是一个字都不提,就这么个人,你怎么玩得过他,还不是被他捏得死死的。”
这次卧的床并不大,两人躺着有些逼仄,女人埋在软和的床褥间,在他臂膀包围下,周遭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不干你的事。”女人别开眼,试图合拢起腿。
孟余朝却先她一步,他扣着女人的大腿不放,身子挤进去,让她被迫分开腿:“那你告诉我,下午为什么哭。”
自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孟余朝半撑着身覆盖在她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衬衫,谭欢这才注意到,何止胳膊上那点儿地方,他身上就没几块好的地方,有些地方已经呈黑紫色,甚至开始出血后结了痂。
而且看这模样,不像是东西砸的。
孟余朝低身舔着她耳垂:“之前骗于晋,其实这是让我爸给打的,你知道吧,他们部队里发的皮带,能用好些年都不坏,直接就上手了……还不是为了你。”
谭欢听完,跟看神经病样地瞅他,这关她什么事,难不成他爸发现了两人的事?
女人胡思乱想了许多。
孟余朝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说:“你别乱想,我爸之前不是给我介绍了个姑娘么,我跟人分手了,之后我对我爸讲我就觉得玩男人才有意思,这才招了一顿鞭。”
谭欢轻声开口:“不关我的事。”
直接让男人把嘴给堵上了,她除了这话就不会说些别的。
一点都不招人喜欢,还是让自己肏起来的叫声好听。
孟余朝手又摸到软润的地方,指勾住小裤边缘往下扯,瞬间褪到她脚踝处。女人娇花隐在稀疏的毛发下,嫩白的花苞泛着粉,更娇弱的穴瓣藏在里面不肯探出头。
男人指腹绕着花穴打转,很快让穴口附近的蜜浆浸湿。
鼻尖那股子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都是女人穴洞里流出来的。
孟余朝眼见着低了头去,他趴跪在谭欢腿间,女人光裸裸的腿被迫大开着,他凑近她的私密,温热额鼻息拂过,张口便将她穴肉整个吞咽住。
“唔……”女人浑身一激灵,他可真的是什么都不管,她老公还睡在对面房间,谭欢挣扎着要起来。
但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道,半身抬起,又被迫仰躺下。
男人唇齿已离开花苞,寻到里面的嫩芽,拽着两小瓣肉往嘴里吸,非要她再流出点汁水才行。
“别,你轻点儿。”谭欢身上最隐秘的部分被他这样含在嘴里,她全身都紧绷了,上半身弓起,十指插入男人发间。
孟余朝让她低低的音喊得头皮发麻,想让她闭嘴,又想叫她唤大声些。
男人身子急不可见地晃悠了下,额角沁出汗珠,他胯下早起了异样,那处不知什么时候全然苏醒过来,高高昂起头的巨龙充着血,硬生生地疼。
那么个骇人的长物,恨不得立刻就戳进他舌尖抵着的,指甲盖大小的洞里。
去跟他睡
孟余朝以前也没想过会跟她保持这样的关系。
以前同个军大院里出来的,不婚的有,结婚的一心一意的也有,还有些结婚了在外头养了小三小四,就没哪个混成他这样,甘愿成了人家小三,还费尽心思巴望着能上位的。
男人从她身下抬起身,女人慌乱地避开他。
他那根阳具比身上肌肤黑了几个色,翘挺在胯间,青筋凸起缠绕周身,粗壮的龙首贴在她腿心缓缓磨蹭,肉与肉的触碰,这感觉滚烫而真实。
她想临阵脱逃。
孟余朝看着女人的反应,忽地有些后悔了。
他不是个多爱纠结的性子,当年故意骗她报复谭知行是真,后来两人闹僵,他受伤让孟至带回京市。
这九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有刻意想起过她也是真。
他若是猜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巴着这个女人不放,他或者能骗她一辈子的。
就按着她偷偷设想的那样,跟他考同所学校,以后结婚了理所当然地改口在一起,哪需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谭欢,你之前在床上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怕于晋发现,看你今儿才知道你还是怕的……”摆出副上刑场的表情。
他这样说着,青筋凸起、胀痛紧绷许久的长根早悄无声息对准了女人的穴口。
孟余朝腰腹使力,猛地下沉,狰狞的龟头已然撑开鲍肉,长驱直入沿着紧致的甬道,狠狠冲撞进深处,直至肉身整个没入才停下。
他在她身体里停了几秒,去叼咬她胸前的乳粒,大口大口吞咽着,似能吸出什么样。
深色的利器占据了洞穴,将她体内塞满,紧贴着的性物间扯不出半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