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他的领地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章凌点燃银灰色的细支烟,熟练地用手指夹着送到嘴边,半靠在贴着瓷砖的墙壁上吞云吐雾。

“我说过的吧,不准再抽烟。”

华斯礼抱着手臂靠在门上,不悦地看着他的动作:“尼古丁有损身体健康。”

章凌眯起眼睛,挺翘的嘴唇微微张开,故意吐出一圈烟雾喷在华斯礼的脸上,冷哼道:“我就抽,关你屁事。”

华斯礼没吭声,只是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下一秒他抬脚上前,猛地抓着章凌的肩膀按在墙上,墙壁很硬,这么撞上去是个人都会疼,但章凌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华斯礼就已经迎着烟雾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啃咬的动作用了很大的劲,章凌呜咽着瞪大眼睛,嘴巴里尝到了一股铁锈味。

嘴唇应该是破皮了。

章凌抬手将他推开一点,声音都在抖:“操,你他妈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华斯礼最见不得他顶着漂亮的脸骂骂咧咧,越看越牙痒:“咬你怎么了?你活该被我咬。”

他恨恨地说着,再次压上去,舌头蛮横地顶开章凌的齿关,钻进充盈着烟草香气的口腔,卷住那条滑嫩的舌头放肆吸吮,与其说是亲吻,倒更像是野兽吞食猎物。

渐渐的,章凌四肢百骸都在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中瘫软了,他无力地攀着华斯礼的肩膀,胸膛不停起伏着,烟支早就掉在了地上。

华斯礼余光一扫,抬脚踩灭火光,掐着章凌的腰吻得更加用力。

狭窄的隔间逐渐被暧昧的喘息和水声充斥,章凌本来就有点头疼,现在更加头晕目眩,正午浓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倾撒在两人肩头,然而呼吸的温度却比光线更热。

章凌在混乱中想起严如凤讲的岩浆岩,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地心的岩浆,血管和肉体都要在华斯礼的亲吻中爆裂掉了。

十几分钟后,华斯礼双眼发红地松开他,两人的嘴唇都湿漉漉的,他低下头,用额头去碰了碰章凌的额头,提出一个十分下流的建议:“今晚上来我家吗?我忍不住了……”

他一字一句地在章凌的耳边低语:“我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操哭你。”

“转过去,趴在墙上把屁股翘起来。”(腿交/压在门板上亲) 章节编号:6893683

章凌被抵在墙与华斯礼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闻言他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烧红了:“闭……闭嘴,万一被人听见……”

“现在是午饭时间,不会有人来的。”华斯礼的脸上也染上了情欲的红,说话时气息打在章凌的鼻端,热乎乎的。

见章凌抿着嘴唇不讲话,他张开口舔了舔对方破皮的下嘴唇,含糊不清道:“回答我,嗯?今晚上来我家,好吗?”

“不行……”

章凌难耐地躲开他火热的眼神,用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拒绝:“……我是男的,我不想躺在你的下面。”

“那就你在上面,反正都没差别。”

华斯礼稍稍离远了一些,语气有些不稳:“就一次,做完就放过你。”

“……真的?”

章凌不禁有些心动,假如能一劳永逸、彻底摆脱华斯礼的威胁,和他睡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顶多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

华斯礼极快地“嗯”了一声,随即盯着章凌水光淋漓、微微发肿的嘴唇,缓缓道:“转过去,趴在墙上把屁股撅起来。”

“干什么……”章凌心头警铃大作:“这里可是学校!”

华斯礼低低笑了,反手抓着他的手扭到身后,压着章凌的背,用自己硬邦邦的下体去顶他:“放心,不在这里做。”

章凌整张脸都被压在冰凉的瓷砖上,正惊慌失措,脖子上突然一疼,华斯礼张开嘴唇,咬住他的脖颈,用牙齿轻轻地磨:“先收个定金。”

“你真他妈是个神经病!”章凌怒骂道:“下午还要上课,你给我留下痕迹会被同学们看见的!”

“嘘……”华斯礼右手穿过章凌的前胸捂住他的嘴巴:“安静点。”

“唔呃……”

章凌无助地扭了扭腰,身后华斯礼用另外一只手脱掉了他的校服裤子和内裤,饱满的屁股肉立马暴露在空气中,华斯礼沉迷地掐了一把,随后解开自己的皮带,扶着火热的肉棒啪地打在臀缝里,顶端滑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

“把腿夹紧。”华斯礼边低头舔吻章凌的耳垂和脖颈,边把肉棒送进章凌的大腿缝里,随后摆动腰胯,缓缓抽插起来。

章凌被顶得不住往前耸动,明明没有进入,他却感到一阵阵发软,无力地把头靠在华斯礼的手臂上,冷不丁瞥见了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的阴茎。

它又热又硬,硕大的龟头上湿答答的,是马眼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一想到今晚上这根东西可能要插进自己的花穴,章凌就情不自禁地收紧了小腹和大腿内侧,夹得华斯礼舒爽不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章凌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洗手间的了,头晕目眩,双腿发软,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华斯礼揽着腰带回到了教室里。

他脖子上留着一串齿痕,是刚才华斯礼咬的,要只是红印还可以扯谎说是被蚊子咬了,但齿痕无法解释,下午还有严如凤的课……

“饿不饿?”华斯礼半蹲下身,轻声问他:“想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买回来。”

章凌抬手捂住脸:“想吃冰的。”

华斯礼的目光在他的脖子上停留了几秒,拿拇指蹭了蹭,随即替他拉上了校服拉链,勉强能挡住:“好,乖乖等我。”

章凌松开手指,从缝隙里看他:“你给我拉上干什么,好热……”

语气凶巴巴的,但是声音却很软,是情欲过后独有的粘腻腔调。

“不遮起来的话,大家都会知道你被我咬了,你想这样吗?”

“不……”章凌垂下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乖啦乖啦。”

华斯礼哄小孩似地呢喃,抬手盖在章凌的头上胡乱揉搓,直到把长发揉得蓬松凌乱,才心满意足地下楼去了食堂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