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知有可以不可以告诉舅舅,你知道怎么进妈妈房间吗?”
作者的话:哥哥房间的秘密快要藏不住了!XD
不知道有人能不能猜到,但那个时候应该就要有什么东西变不一样了,我也开始期待了。【20-55-13】(搓手)
第17章
万槿洲坐在书桌前,背靠一整扇落地窗,阳光透过面朝东边方向照射进来,又被厚实华丽的窗帘遮挡掉一半,阴影落下让他半张脸隐入昏暗之中,使整个人显得更加捉摸不透。
“是么,小炀想进那间房间?”
听完我言简意赅的表述,万槿洲的手从二郎腿放到桌前,指节分明的宽掌被阳光映得苍白。他伸出两根指头点在那张定做的檀木桌上然后慢慢滑动,捻住一支钢笔举起来,模样漫不经心:“可那是小炀的房间,小炀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进去呢?”
“…只有这个不行,”我知道,一旦主动跨过那条线,很多东西都会变。调整心情,我站在离书桌前不远的位置,手搭在裤腿口袋里捏成一团拳头,“其他的,我都可以做。”
我试图将这这场对话变成谈判、变成交易,但无奈面对的是老奸巨猾的毒蛇。万槿洲看穿了我的目的,甚至都没再显露出那副虚假的伪善面孔惺惺作态,而是变得有些刻薄,是一副完全不认为我有资格跟他平起平坐的模样。
他抬起眸望过来,指尖翻转钢笔的动作没停,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语气玩味:“哦?比如说?”
我深呼一口气,攥紧的手指甲扎进肉里,声音沙哑。
“比如…我可以在清醒状态下,主动坐上去。”
*
眼睛被盖住,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于是除视觉外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双手让绳索绑好钓在头顶,腰绷直抬高,我挺起胸脯向前,解开纽扣大敞的衬衫让皮肤大面积暴露在空气中、时不时打几个颤。内裤和休闲裤早已不见踪迹,我咬紧下唇,翘起屁股去找那根假阴茎。
那玩意确实做得逼真,通过被无限放大的触觉,我能感受到尺寸比想象中的更要吓人,还有上面模拟暴起青筋盘虬的凸起。
我稍微动了动,让顶端在后穴边缘打转。这具被调教熟的身体被钩出欲望,渴求插入渴求填满,肠壁开始分泌淫液,我心中一横,靠感觉让后穴对准假阴茎,一点一点坐下去。
紧实的甬道被破开,尽管有些许淫液的缓冲却依然很折磨,我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本能地慢慢适应异物进入带来的痛苦再尝试继续。
但看客似乎并不满意,决定上台亲自加入表演里来。于是一只手伸入衣摆下扣住我的腰,狠狠向后撞去。
“演员消极怠工的话,观众可是会要求退票的。”
万槿洲危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手上狠劲又加重几分。
粗柱突然一下子捅到最深处痛得我甚至没反应过来,只能愣愣地看着漆黑的眼前亮起大片大片金星,我把头埋进胳膊之间,嗬嗬地喘着粗气和呻吟,像是以此能缓解些痛楚。
橡胶冰凉,被火热的壁道裹挟住,又在万槿洲带起我身体晃动、前后撞击中退出再凿入,使我真切感受到了生动形象的冰火两重天是什么样子。所有感觉像是集中在了那一处,假阴茎靠不断摩擦也开始发热,亦或是沾染上我后穴的温度,终于不再那么冷硬。
…或者换句话说,我也在没完没了的活塞运动里得到了乐趣,恍惚间都产生是在被真人肏干的错觉。假阴茎擦过某一点带来的快感是在太多,我死咬住牙关、仅泄出的那几声呻吟甚至开始变得甜腻。
“小炀可真淫荡啊。”
从观众转变为操控一切掌握大局的导演,万槿洲貌似也入戏沉迷其中了,他含笑的声音明显染上不少欲色,比平常都低几个调。
“被假鸡巴肏也能这么爽?嗯?”
我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凭借听觉接收动静辨别方向,再小的声响被耳朵捕捉到都能被扩大数倍,又化成电流不断撞向我的神经。
“吃得好开心呢,都不用靠我推动就会自己摇起屁股坐下去了。”
万槿洲高高在上,刻意引用强调粗鄙的词汇,像是想激起我最后一点的羞耻心,但他不知道的是,所谓的羞耻早在不久前我主动走进他书房的那瞬间全部灰飞烟灭。
凡事都有代价。这就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
把自己的骄傲跟骨头一起折断,扔在灰地里心甘情愿地让人践踏。
但我将头努力又偏过来,方向是万槿洲声音的位置,挤出一个惨笑:“是啊,至少比你的东西干得舒服。”
“这样啊,”万槿洲语气依然轻柔,听不出怒意,“那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呛声的呢?”
哈,原来在这等着我。只要把我激怒,只要我敢对他“以下犯上”,他就有理由将我拒之哥哥房间门外。
……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在一片黑暗中,我闭了眼。
“对不起。…我是…万槿洲的小母狗。”
他轻笑一声:“不用这样,我不是老大和老三,喜欢把人当牲口。张嘴”
冰凉的手指攀上我的侧脸,指尖抵在我唇边,在我不情愿但默许的态度下并没有受到太大阻碍便探了进去。
先是夹住我的舌头迫使我合不上嘴,唾液分泌得源源不断,手指间变戏法似的出现一片药片,万槿洲又给我喂了下去。他的气息离我近了许多,或许正用他得逞的目光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
“要猜猜这次的药效是什么吗,我的,小实验品?”
作者的话:老二:小野兽怪凶的,但还是自己跳进了笼子里,喜欢。
老二是个疯子让让他吧。()
后面还有一章~
第18章
有骨科情感线,雷者慎入。
“钥匙。或者说,密码。”
就像是终于做完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我顾不上身体的极度不适,向万槿洲伸手。
他站在床边,手里折叠领带的动作没因此停住,斯条慢理地从胸口处摘下眼镜戴上,再次对上我的目光时已挂着那副伪善的笑容:“虽然你说是做出了牺牲,但我有答应过,给任何东西么?”
我一愣,心情瞬间恼羞成怒起来。在爆发之前,万槿洲拿起手机用大拇指飞快滑动几下,房间门被打开,我下意识将毯子裹住满是性事留下痕迹的全身,目睹助理打扮的人走进来,毕恭毕敬地朝着床上的我捧出干净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