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崩溃，情欲翻覆。

一道白光在许晔剧烈的颤抖中如焰火般在脑海炸裂。

短短几分钟之内，他便在楚煜的注视下射了出来。

在身体里作乱的按摩棒停了下来。许晔眼里一片朦胧，大口喘息着。

“只凭后面出不来？”楚煜戏谑的用手指挑弄他软下来的性器，指尖沾上一点暧昧的白色的液体伸到他面前，“告诉我这是什么？”

许晔欲哭无泪，明明之前骆驼对他用按摩棒的时候挑不起的性致，怎么到了楚煜手上就成这样了？而且这个速度是怎么回事？他窘迫地看着那指尖的白浊，面红耳赤了片刻，突然抬起下巴，伸出舌头去舔。

然而脖子被项圈固定着，无法离开按摩台，楚煜的手指高了些，他没舔到。

男人微微一愣，笑了，将手指略低了些。

许晔眯着眼睛像只猫儿一样，伸出嫩红色的舌头舔舐着那根食指。这个高度，他用力将下颔抬高才能勉强用舌尖够到指腹。雪白的脖颈挺直着，形成漂亮的弧线。

楚煜任由他将指尖的白浊舔干净，问：“你自己的，味道好吗？”

“有点苦。”许晔带着闷闷的鼻音回答。

男人弯起唇角：“今晚这么乖，是怕我罚你？”

许晔的心思被揭穿，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

“我曾说过，惩罚并不是我所热衷的东西，我给予你惩罚是因为你的行为违反了我的命令。今天我会给你一个教训。一是为了规诫你的行为。二是让你记住你的身份。”楚煜墨色的眸子里无波无澜，“奴隶，今晚所有一切将由我支配，我不会允许你使用安全词，所以你没有叫停的权利。记住，你将要承受的一切，是你惹我生气的代价。”

这样的压迫感让许晔紧张起来，他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安，惊惶道：“主人……”

“不想让我给你戴口枷的话就安静些。”男人用遥控器再度启动那根按摩棒，这次只调到了二档。

许晔死死咬着唇，才勉强压住了那声惊喘。

后穴受到的刺激是缓慢而清晰的，楚煜流连在他胸口的动作亦是暧昧而清晰的。他专注地挑逗着左胸口的嫩红色突起，或按碾，或揉捏，或刮蹭。那可怜的小东西完全经不起他这么折腾，三两下便挺立起来。跟着它一同失守的，还有刚刚发泄过一回的性器，它也缓缓抬了头。半勃起的时候男人却给他套上了阴茎环，显然是不准备很快让他射了。

欲望在不断累积，这个小小银环却将波浪死死压在身体里，让许晔在煎熬里苦苦挣扎。当他瞥见站在按摩台旁的楚煜手中泛着冷光的金属器具时，惊恐得叫出了声：“主人！那是什么……不要，放我走，放我下来……求您……”这一吓，连他蓬勃的欲望都萎靡了下去。

楚煜放下定位钳，将遥控器推下第四档，然后返身从消毒柜里取了一只中型口枷，在哀求声中捏着他的下颔将口塞球压了进去。许晔不断挣扎，然而恰到好处的捆绑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只有脑袋剧烈地摇着，因为太过用力脖颈被项圈磨出红痕。被口塞阻挡后，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喉音，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他眼角的泪光凝成了珠，滚落下来。

他是真的害怕了，惊惧的面白如纸浑身发颤。眼神里的哀求染上了绝望，如同一条在干涸溪流中濒死挣扎的鱼。

这也确实是楚煜要的效果。

他要让这只不听话的奴隶真真正正的害怕一次。所以准备在什么也不告诉他的前提下，给他钉入属于自己的标记。让许晔亲眼看着自己用冰冷的工具对待他的身体，切身感受尖锐的针刺和嵌入，深刻领悟无力反抗的现状，牢牢记住这疼和怕，再也不敢做那些让他不愉快的事。

然而看见许晔惊恐到哭出来的样子，他却心软了。

楚煜叹了口气，关掉遥控器，取下他的口枷。俯身下去捧着那张惨白的脸，柔声道：“奴隶，看着我。乖，看着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安抚的摸着他的头发。

许晔片刻才平复下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哀切地望着主宰他的男人，嘴里模糊的求着饶：“主人……我会听话……求您，求您……”他并不知道楚煜要对他做什么，仅仅那些金属工具和消毒药水的气息带来的恐惧就足以让他害怕的发抖。

“别紧张。”楚煜取过一只透明的盒子展示给他看。无色液体里浸泡着两枚小巧纤细的黑色圆环，似乎还泛着一点暗光，看不出材质。“你知道这是什么，对吗？”

许晔愣了愣，轻轻点点头。他见过乳环，好几个陪过他的ＭＢ身上都有这些小东西。现在他明白男人要做什么了。刚才的金属钳应该也是穿刺用具，而不是他想像中那种破坏身体的恐怖器具。然而被异物穿入身体依然是可怕的事，许晔惶然地开口：“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我再也不敢犯错了，真的不敢了……”

“我说过，今晚的一切由我支配，而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楚煜如大提琴般的音色温和却有着不容质疑的气势，“奴隶，今天我会使用其中的一个环来标记你。它将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如同我将全面进入你的生活。它是你归属于我的徽记，时刻提醒你我的存在。”他顿了顿，继续说，“乳头穿刺的痛感会比注射肌肉针的感觉稍微重一些。之所以绑着你，是怕你因为乱动而受伤。让你获得快感是为了减轻你的痛觉。我的穿刺手法很好，不会让你有不必要的疼痛，也会做好包括消毒、用药在内的一切处理，可以确保你的安全。所以，我要求你的信任。”

许晔浓密的睫毛上沾了细小的泪珠，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虽然依旧有一些小小不安，却没有了刚才的惊惧。此刻他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鼻子有点酸。楚煜出手罚他，是因为他犯了错。而即便在生气，即便是给他教训，却也怕他因为挣扎而受伤，尽量让他不觉得疼。本可以强硬镇压，却还是耐心的将过程解释给他听，所有一切都是细致而周到的。

他怕疼，他畏惧身体被刺穿的感觉，他不喜欢胸口挂着那样的东西。

但如果是那个人给自己戴上的。

如果是那个人的标记。

如果这样他可以原谅自己……

许晔看了看那枚小小的圆环，红着眼睛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是您的奴隶，我的一切都属于您。您有权对我做任何事，我会信任您……”

他的声音很轻，带了些刚才哭过之后加重的鼻音，睫毛颤动着，像昆虫的小巧翅膀。

强迫是一回事，自愿是另一回事。

楚煜眸中的温柔深沉如海，他俯下身来，微微抬起许晔的下巴，低头复住他的唇。

许晔浑身一颤，闭上眼睛仰头回应。柔软的唇瓣主动分开，任由那侵入的舌尖与自己交缠，舔舐刮蹭着他的每一寸口腔，胸腔里的空气仿佛不够用般，想要从那人口中索取。身体在这样旖旎缠绵的吻里渐渐发热，冷却的情欲被轻而易举的点燃。

然而一切只是开始，埋在身体里的那根按摩棒亦醒转过来，震颤着不断按压他脆弱的腺体。胸口的突起被楚煜的手指挑逗着，如细小花苞般挺立。多重的刺激让许晔忍不住要尖叫，却被男人吻住了嘴巴，将声音统统堵在了喉咙里。

身体颤抖，意乱情迷。

唇舌分开的时候，男人给他戴上了眼罩，在他耳边轻声说：“把一切交给我。”

视线被剥夺之后，其他的感觉自然而然的敏感起来。按摩棒的律动再度加快，席卷而来的快感让许晔的呻吟带上了哭音。绷紧的身体，战栗的皮肤，向后仰起的脖颈，他在爱欲的世界里沉溺下去，完全无法顾及那人在他胸口的种种轻柔碰触。只有高潮来临的一瞬，在左胸掠过的那一点刺痛酥麻，像一片羽毛坠落在离他心脏最近的位置。

“结束了，你做得很好。”楚煜的声音缭绕在耳畔，温柔而安定。许晔感觉到按摩棒被慢慢抽了出来，身上的束缚快速解开，被绑得有些酸麻的腿被平置在按摩台上。上半部分的按摩台渐渐向上倾斜，将他的上半身支起来变为倚靠的坐姿。被眼泪沾湿的暗色眼罩去掉了，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他眼睛上，温和道：“适应一会儿再睁开。”

许晔慢慢平复着身体，睁开眼睛时，发现笼子里的灯光已经被调暗了。暖黄色让一切显得朦胧又柔软。他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连伸手都费劲，可怜兮兮地唤道：“主人……”

楚煜微笑地看着他说：“很漂亮。”

许晔低头去看，饱受蹂躏的左胸口，殷红乳珠上嵌着的小巧圆环正反射着微弱的暗光。确实，还挺好看……

“这两天需要注意，不要沾水。”楚煜拿出一个特制的透明塑胶罩贴在那儿，这个小小的保护罩像果冻壳，上有两排细小的气孔。

男人站在按摩台边，让许晔侧靠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他的脑袋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