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他面色潮红地艰难吐出这两个字,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炙烤熟了。被迫向他人求欢的感觉让许晔羞赧的抬不起头来,混沌的脑袋里只有一句“求你了让我解脱吧……”。

男人勾唇一笑:“请求的话,是不是应该更诚恳一点?”

许晔精虫上脑两眼一闭,自暴自弃地再度开口:“主人,嗯……求您抱我……”

“别急,我需要你好好回忆一下规矩。”男人按住他的后腰,将他压在自己怀里。“我让你在清洁之后做什么?”许晔软软地仰着脖子,茫然地看着他。直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目光才澄澈起来。“……润滑。”他终于记起来了,脸色白了白,洗完澡之后他一直忘了做。

许晔有些心慌,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眼里的情欲逐渐消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熟悉的,让他不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既然你这样求我,我可以让你如愿。”话音未落,停在后穴之外的手指硬生生地挤了进去,让许晔惊叫出声,想要往前缩,却被男人的身体死死抵住。

幽闭的甬道被突进的异物强行撑开,干涩加大了阻力让不适感加剧,许晔将头埋在男人胸前轻颤着急喘,企图软下腰肢强求自己适应。而当侵入的手指加至第二根时,插入时的摩擦在甬道里引起了疼痛,他呜咽着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几乎是带了哭音地哀求:“主人……疼……”

“现在叫疼早了点。我的尺寸比这粗很多倍,可以让你好好体会什么是疼。”

他要不用润滑剂直接做!

听明白这个意思的许晔面如土色,他浑身发抖地想要推开压制着自己的人,却被那人用力按在了厨房的吧台上。在力量的对比上他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更加剧了许晔的惊慌。

“不准动。”面具后的眼神冷如霜雪,居高临下的压迫感随即而来。“你很清楚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如果我要使用你,不管你有没有准备好,都没有拒绝的权利。既然你懒得做准备工作,我也不介意让你用身体自带的液体来湿润。你可以祈祷等会有足够多的血让我做得顺利一点。”

许晔在这样的惊吓中脸色煞白,连欲望都消了,惊惶地瑟缩着身体。当男人将他的一条腿强行拉开的时候,他死死用手抓住对方的胳膊,闭着眼睛惊叫起来。那声凄厉的“不要”回荡在屋内,颇有几分撕心裂肺的味道。

时间似乎静止了下来,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动静。许晔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正对上面具后那道俯视着他的目光。

男人什么都没有做,只安静地望着他,深黑色的睫毛形成的小块投影让眸子看起来更深沉。这样压制的姿势让许晔更深刻的领悟着谁才是主宰,他在他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记住这个教训,奴隶,没有下次。”男人松开了按住他的手。

许晔好半天才从刚才的恐慌中平静了下来,明白这是放过他了,低着头小声说了一句:“主人,对不起……”

“起来吧。”男人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

许晔直到此刻才感觉到吧台台面的坚硬和冰凉,缓缓起身。刚才被吓得太狠,腿一麻差点歪倒。

男人揽住他的腰扶着他站稳,低头仔细检视他的后腰和腿,问:“有没有哪儿疼?”

“没有。”许晔心里泛上一种莫名的情绪,低着头说,“不疼。”

男人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楼去穿衣服,厨师快到了。”

许晔乖顺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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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 第3章

第三章

男人的家庭厨师是一位十分健谈的叶姓大叔,略有些胖,眉眼弯弯面目和善。他没提起自己曾在什么地方工作,但许晔觉得他身上有一种隐隐的气势,做起菜来淡定从容,与他餐厅的那些主厨们很相似。食材都是由大叔带来的,每餐变换花样。他从选材开始,十分详细地给许晔解释每道菜的做法和要点,其中还牵扯不少营养学的知识,至于做菜之外的事,他只字不提。

许晔学得倒是很认真,有模有样地洗菜切菜配菜,这会儿一面削马铃薯一面问:“叶叔,你在这儿做了多久了?”

“五年。”大叔瞅了一眼,皱眉道,“皮削得太厚了,手轻一些。”

“哦。”他抬头将一楼扫视一遍,见没人,轻声问:“叶叔知道他的全名是哪几个字吗?”这问题用上了心机。许晔其实并不知道男人叫什么,甚至连姓什么都没告诉过他,但这样问起来好似他全然知道,只是因为中国文字同音很多而分不清是哪几个字。

厨师抬头看他一眼:“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

“……不太好意思。”计谋没得逞,许晔掩饰住失落,找借口搪塞。大叔眯着眼笑笑,让他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暗道这大叔也是只不上套的老狐狸,刨了一会儿马铃薯,又忍不住问:“之前在这屋里和他同住的人……多吗?”

大叔切着青椒笑道:“不好意思问他,却好意思来问我?”

许晔憋屈地垂了脑袋,抓着三只剥了皮的马铃薯去切了,刀在菜板上咄咄作响,背影无比泄气。

晚餐依旧是面具男给什么他吃什么,吃完之后他负责收拾妥当。整个过程中男人除了一句“再盛一碗来”之外什么话都没有说过。许晔经过下午的那一场惊吓,一直不太敢看男人的脸,这会儿更是默默做事,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按照要求给男人热了一杯牛奶放在茶几上之后,没有得到下一个命令,有些无措地站着。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许晔想了半天,不记得有这个命令手势,茫然地望着他。

“许晔,过来坐。”

他一愣。男人叫了他的名字,意为归还他平等的身份。他站了片刻,脸上浮现出纠结的挣扎,最终走过去坐下,一咬牙,闷声问:“您不要我了吗?”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笑着问:“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犯了错,而您连惩罚都不想给我了。”许晔垂着脑袋,头发遮住了眼睛,看起来有些颓丧。

“你觉得我没有罚你是要丢了你的意思?”见他果然是在为下午的事介怀,男人不由笑了,“如果我要结束一段关系,会很直接的说明。”

许晔抿了抿唇,侧脸去看他。

“至于我没有罚你,是因为我觉得你已经得到教训了。惩罚并不是我所热衷的东西,同样也不该是你所执着的,我惩罚你只是为了规范你的行为,同时强化你作为奴隶的身份认知。你该记住这一点。”男人取过桌子上的白瓷杯尝了一口,递给他:“不烫了,喝吧。你晚上吃得太少了。”

许晔接过杯子,暖暖的奶香随着温热的气息掠过鼻尖,让他的鼻子有点酸。

“下午我让你害怕了?”男人的声音很温和,像是带着磁性,轻易地将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许晔点点头,过会儿又摇摇头。

男人见他模样呆呆的,轻笑道:“吓傻了?”

“主人,我现在可以向你提出要求吗?”许晔忽然问。

“可以,现在是平等的对话时间。”

只见许晔一仰头将杯子里的牛奶喝了个干净,然后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沫,放下杯子,好似鼓起勇气一般,往男人身边稍微凑过去一些,停住,又凑过去一些,吞吞吐吐地说:“我想……”他看了看对方,换了句式,“我能不能……抱着您。”

男人看着面红耳赤地望着自己的奴隶,恶趣味地拒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