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哽咽道:“陛下心疼她,她还小,臣不能。”
赵免道:“朕用你这废物来教怎么心疼女人吗?”
谢慕闭上眼,眼睫晶莹湿润,面庞一片泪痕。
“就算是臣不知廉耻,也不能我们兄妹两个都做陛下的玩物。”
赵免诡异的笑道:“你也知道你是个玩物,还有你说话的份吗?”
赵免抬了谢慕腿按在身侧,又俯身压下去,这回谢慕发疯一样嘶叫了一声,又连着叫了四五声,便垂死一样不动了,眼里滚出泪来。
赵免回头看我,声音喑哑的几乎有些柔情,像是在哄弄那样说道:
“你过来,过来我就放了他。”
在昌平宫,谢慕总被阿西好生生带出去,又浑身是伤的背着回来,谢慕的伤,他不让我问我就不问,当作什么都没有,时间久了看惯了,确实也就变得什么都没有,谢慕就算只剩一口气给弄回来,我也没什么反应,因为看惯了。
谢慕从来不许我出宫,不让我见任何人,让我做一个傻子,处处护着我,我在昌平宫毫发不伤的长了五年,他却无问时不刻在承受赵免的怒火和凌虐。
他是燕国最尊贵的太子,人人见了他都要俯首叩拜,却要承受这种屈辱。
其实我又怎么会不知道,燕国亡国的太子和公主,住在赵免的宫中。
只是谢慕不告诉我,也不让我看到,我也就不愿去想。
我看着赵免,缓缓挪动了脚,赵免笑了,说:“过来罢。”
我一边流泪一边挪动膝盖爬过去。
只爬了两步,便被一只花瓶砸在脸上,血连着碎片顺着脸就下来,很快落了一身。
我还未回过神,又是一只砸过来,一双花瓶都碎在我头上,谢慕吼道:“我让你滚出去!”
我终于崩溃,颤抖的哭道:“谢慕!”
第27章 父皇喜当爹
赵免提着谢慕的头发往床栏上撞,我爬过去抱住他,将他从赵免手中扯过来。
“阿兄!”
谢慕额头上血流如注,我拿袖子给他捂住,衣袖也很快浸湿,我抱着谢慕大哭。
我脑中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从来没有这么清醒的恨过,到盛京五年,我如谢慕想要的那样活的浑浑噩噩。
我转向赵免,赵免正目光柔柔看着我。 他不会救谢慕,我呼吸哽住,使劲才能咽下一口气,我转向帘幕那边叫道:“阿西!绿衣!”
我跪到赵免身前,给他磕头,赵免手扶住我。
“陛下......你救救我阿兄......让人来.......陛下.....谢慕要给你打死了......”
赵免抱住我,手在我腰背上激烈的抚摸,好像完全听不到我说话。
我哭道:“陛下,你先看看谢慕,他要死了......”
赵免温热的唇吻我脸上,吮去泪水,手从我单衣下摆伸进去,在我腰上按揉抚弄。
谢慕的手勾住我微弱的拉扯了一下,他睁眼坐了起来,脸上是血,木然看着赵免。
“陛下。”
赵免没反应,埋头在我脖子上。
谢慕道:“真定三年,三月,任宛回的昪京。”
赵免动作的手突然停了。
“臣记得那时候臣五岁,还是头一回见她,我父亲派了仪仗到昪京郊外去迎,当时落雪,她只穿着粗布单衣,也未装饰,不过看着是很有精神,跟当时护送她的孟将军一同骑在马上,臣当时觉得她人很美。”
任宛是我母后的名字,只是谢慕说的话,我从未听说过,我母后真定三年回燕京?
我头中空了一下,赵免却是随着谢慕不紧不慢的声音身体骤然一僵。
谢慕接着道:“琰儿生在真定三年七月,陛下可知道?”
真定三年,三月,七月,中间只有四个月,我母后回了昪京便生了我?
赵免沉默许久,呵呵笑了:“明月奴,你在跟朕说笑。”
谢慕道:“是不是说笑,陛下心里自然清楚。”
赵免猛地捏住我下巴,将我脸抬起,左右瞧了瞧。
“难不成还是她跟那个姓孟的弄出来的野种?谢祁这顶绿帽子戴的可当真好看。”
谢慕没想到赵免能这么说,脸色变了变,抿了唇不言。
赵免捏我脸道:“听到没,明月奴说你是野种,不是他谢家人。”
灯光暗了一下又明,赵免眼尾的地方一点小痣突然明显起来。
赵免突然跪起来,腿夹在我腰上,大力解我衣服,我心跳猛然又蹿出几个档,我双手乱颤的伸出去捏住赵免的胳膊,怕他发疯,然而手握到,才发现赵免的胳膊硬如铁石,并且臂上肌肉也在不住的跳动发颤。
赵免在我耳朵上舔了一下,又突然脖子上使劲咬了一口,我啊的一声惨叫,好像掉了块肉,手马上去摸,摸的湿乎乎的不知是血还是赵免的口水,我给赵免按在身下,逃脱不开,只好一边大叫一边梗了脖子直往下钻,缩成一团往赵免怀中身下,往他够不着的地方藏。
赵免将裹成一团的我从肚子下往外拽,我把住赵免的腰不放,仍旧往里缩,赵免像拔一只躲进壳里的王八龟一样捏着我的脖子往外拖,我几乎给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