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好,陶溪亭觉得在他的忍受范围内:“嗯,有一点。”

他只是皮肤容易留痕迹,其实感受到的痛感并没有看上去大。

钟淮当然也清楚这一点,只是看上去好像自己确实下手重了点,他捏了捏陶溪亭的屁股,确定没什么额外的伤害,又掰开臀缝看了看有些泛红的穴眼,伸手从抽屉里翻出了药膏。

家里到处都是这种药膏和润滑,就是为了钟淮能随时检查他的伤口和使用他。

陶溪亭闻到熟悉的药膏味,有些不自在地回头看了一眼:“主人,不抹也行的。”

“不行。”钟淮一口回绝,“早点好,好了周末我再好好收拾你。”

“啊?”陶溪亭这就有点不明白了,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是,主人。”

钟淮大概抹了一下药,拍了一下他的腰:“早上我有会要开。起来,去洗漱上班。”

陶溪亭爬起来去给钟淮准备衣服,刚从床上下来就看到钟淮那还没消下去的坚硬,主动又跪在他床前:“主人,我给您舔出来吧。”

钟淮拍了拍他的头,没拒绝:“张嘴。”

“唔。”陶溪亭刚张开嘴就被贯满了,钟淮没让他动,而是挺着腰蛮横地把他当作发泄的飞机杯一般用力插弄。但东西还是太大了,陶溪亭嘴巴都酸了,喉咙发疼,眼泪都逼了出来,钟淮才射了出来。

“不许咽,去漱口。”钟淮最后吩咐了他一句,就去洗澡了。

陶溪亭含着一嘴的东西,默默地刚要下楼洗澡换衣服。就听到了楼下餐厅有动静,他蹲在楼梯口猛地一顿,吓得一咽。

顿时蔫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浑身赤裸的样子,慌忙又跑回了钟淮房间里,隔着门跟钟淮说话:“主人……”

“嗯?”钟淮疑惑:“你怎么还不去换衣服?今天还打算翘我的班?”

“楼下有人来了……”陶溪亭脑子里飘过各种可能性,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 啊对,是我请了钟点工过来做饭。”钟淮也想起来了,差点忘了,家里还有别人。

“那……”陶溪亭放心了,“我能穿一下您的衣服吗?”

“架子上有浴袍,自己拿一件。”钟淮说。

陶溪亭这才放心地溜下楼去洗澡换了衣服。

家里有人,陶溪亭没再用他的盘子,而是被安排在钟淮旁边,老老实实地吃了早饭,一起去上班了。

陶溪亭的身份是钟淮的助理,生活和工作上的都是,但是出门开车却一般都是钟淮开的。

到了公司楼下,钟淮告诉他:“你去一趟人事部,我给你调了个职位。”

“新职位?”陶溪亭震惊,“我不在主人身边工作了吗?”

“你去了就知道了。”钟淮没多说,“你刚回来,现在我这事情太多,我还需要时间整理。先按我说的做,其他的,等我再安排。”

陶溪亭点了点头,自己先下车上去了。

钟淮自己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才上楼,觉得棘手又要变动的事情实在太多,有点头疼。

作者的话:钟淮:我脑壳疼。

11.你进来

11.

钟淮也并没有给陶溪亭安排什么了不起的职位,只是把他从自己身边放了出去。

陶溪亭被派去跟了某个项目,和他的专业刚刚对口,做起来不吃力,但也不简单。

至少不比钟淮身边简单。

钟淮的工作有专业的助理,业务能力比陶溪亭不知道强多少,事情在他手里有条不紊。陶溪亭从来都只是做一些钟淮更私人的工作。

而现在,钟淮把他调开了。

不知道是之前就打算好的,还是昨晚突然决定的。

陶溪亭不知道钟淮是什么意思,忐忑不安了一天,中午他去钟淮办公室,发现钟淮下午有事情,已经出门了,并不在公司。等晚上再下班,他还是没找到人,发了消息过去,钟淮也只是回了他一句,让他打车先回家。

因为陶溪亭的驾照刚拿到手,钟淮不让他开车。

陶溪亭想了想,最后接受了新同事的邀约,和他一起坐地铁回家的。

等他到了家,就看到正在厨房炖汤的钟点工阿姨。

早上他们见过,阿姨问他要吃饭吗?陶溪亭也只是摇摇头说现在不想吃饭,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就这么短短一天,他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

陶溪亭发现,他的工作、他的存在、他对于钟淮的全部意义,都是完全可以被别人替代的。

就算没有这些人,钟淮也完全有能力找一个新的奴隶。就像他曾经那样,无时无刻不在钟淮的身边,为他服务,为他随时随地使用或者驱使,钟淮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那,陶溪亭是什么呢?

陶溪亭趴在自己床上,有些郁闷、委屈,还有说不出的难堪。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么跟着钟淮回来,不应该再来自取其辱。

这样只会证明一件事:他对于钟淮来说什么也不是。

“叮。”陶溪亭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摸出来一看,是让他借住的朋友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