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陶溪亭猛地绷紧腰,只觉得下腹抽搐了一下,电流一般地快感蹿止下身,“太、太快了……”

“想射?”钟淮及时松开了手,从他的腰间摸到腿根,手指熟练地捏了捏那根性器。

陶溪亭不住地点头,眼角含泪:“想……啊……”

“不许。”钟淮掐住阴茎根部,连哄带骗:“说好的,周末有别的安排,这几天都不能射。”

“呜……”陶溪亭几乎是从嗓子里溢出的呻吟,连身带心都在拒绝:“主人……好难受……”

“小狗。”钟淮从镜子里看他,侧过头亲在他的唇上,声音悠悠:“要听话。”

“是,主人。”

陶溪亭无奈硬生生地忍下冲动,扭过头想和钟淮接吻,舌头舔在他的唇上,钟淮骤然笑了一声,叼住可爱的舌头嘬了两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钟淮就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照镜子,说:“看,小狗怎么这么骚?”

小狗总是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扭捏着想从镜子前躲开,“不、不看……”

“看看。”钟淮说着按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都趴在台子上,脸凑近了镜子,几乎要整张脸都贴上去,挺着腰从后面操进去:“小狗,看着我操你。”

“啊”陶溪亭抬起眼,压低了身子,就能从镜子里看到钟淮伏在他身上起伏的样子。

他看到了,他和钟淮交叠在一起,手臂贴着手臂,大腿贴着大腿,胸口和后背拥抱,钟淮的手指和他相扣,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都相连着,相爱着。

钟淮伏在他身上,额头有汗,上身赤裸,性器滚烫,在他身体里作乱。偶尔皱眉,偶尔舒展,他的眼睛从镜子和他对上的一瞬间,陶溪亭开始觉得心动,心跳声宛如擂鼓一般响起。

“老公,我好爱你。”他对着镜子说话。

镜子里的人想起某天晚上,接着那天的话问:“爱我哪儿?什么时候爱我裙六弎二七一七一二一新?”

“现在。”陶溪亭转过头,眼睛很亮,唇瓣被他咬出印子,他说:“哪儿都爱。”

钟淮笑了,低头在他红透了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那天你喝醉了,也是这么说的。”

陶溪亭睁大眼:“嗯?我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钟淮被他突然夹紧的屁股夹得倒吸了一口气,有点绷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小狗,放松。”

“嗯……”陶溪亭又把头转了回去,老实翘起屁股,腰部下沉,从镜子里再次看向钟淮。

他的欲望高涨,身体酥酥麻麻,宛如漂浮的无根小草,但眼睛里只能看得到钟淮。

“主人……”

“嗯?”钟淮捏了捏他的手指,心情不错。

陶溪亭突然道:“我想要你送我的那对乳环。”

“乳环?”钟淮一愣,是了,还有这件东西,一直没有给他。或许是总能勾起不愉快的记忆,也或许是他们现在的状态太好了,好到钟淮觉得不想回顾过去。

不知道今晚为什么他会提起,也不知道为什么陶溪亭会想要它。

但……不对的,陶溪亭的态度不太对。他有些疑惑地问:“你想要它?”

陶溪亭猛地提高声调,紧张重复:“我想的!”

“可是……”钟淮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记得,你不喜欢,也很排斥它。”

57.永远和您一起

57.

睡前卧室只留了头顶一盏灯,陶溪亭坐在床头,钟淮从衣帽间出来,摊开掌心,给他看那绒布盒子里保存完好的乳环。

蓝色宝石在暖黄的光下有些黯淡,钟淮伸手拿起一只,轻轻晃了晃,问:“要试试吗?”

要试试吗?

陶溪亭微微侧头,突然觉得这句话相当耳熟。不同的是,上次钟淮说话的这个场景,他跪在地上,虔诚又惶恐。

一年之前。

那天不是工作日,下午的时候阳光正好,钟淮带着他在躺椅上晒太阳。

当然,钟淮在躺椅上,他只能跪在躺椅旁边,是钟淮的脚凳。

“专心。”钟淮微微闭着眼,提醒脚边的东西要守规矩。

陶溪亭难耐地咬紧牙,听着音响里放着不知道什么曲子,音调婉转,偶尔又高昂。时间过得太慢了,一分一毫都是煎熬。

但是,不能动。

哪怕只是呼吸不顺,身形微不可查的晃动,钟淮都能看到,随时随地给他以惩戒和警告。

前几天,钟淮给他的胸前钉上了两个乳孔,不方便做太费力的训练,所以今天的日常训练也变成了最简单的拟物。

但对于陶溪亭来说依旧十分艰难,胸前无时无刻不胀痛着,提醒着伤口的存在。乳头敏感不耐痛,平时掐多了都会肿,更遑论是扎进去两个孔。

伤口愈合的过程十分缓慢,每次钟淮给他换药和把玩的时候都十分痛苦,刚打完那天胸口还有些肿,偏偏钟淮喜欢极了,又是咬又是掐的,一次比一次拨弄的力道更大,玩得他哭都哭不出来。

这几天有工作的时候还能转移一些注意力,但这种集中注意力跪在钟淮脚边的时候就变得十分艰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胸口的两点。

疼、痒、麻。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一处,难受得他跪不住,又不得不跪。

“连个凳子都做不好。”钟淮瞥了一眼脚下跪的不稳的奴隶,坐起身,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问:“想什么呢?”

“对不起,主人。”陶溪亭惭愧地低下头,几乎是有些委屈地控诉:“乳头好疼。”

“还疼?”钟淮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直起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