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过来一下。”

陶溪亭听到钟淮喊他宝贝,立刻放下手里的盘子,擦擦手就过去了:“怎么了?”

“你看。”钟淮指着对面,“快圣诞节了。”

“好像是。”陶溪亭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又想到圣诞节的话……是不是要送礼物啊?

他能送钟淮什么呢?

“最近要出国怕是不方便,你想去玩雪吗?”钟淮跟他建议:“圣诞的话,我们可以去滑雪。”

“滑雪?”陶溪亭想想就觉得好玩,他们这座城市不常下雪,“好啊!”

“那边还有温泉,我们可以多待两天。”钟淮伸手揽住他的腰,看着广告牌上的珠宝广告,默默有了新打算。

陶溪亭已经开始兴奋了,兴冲冲地说:“那我们就去那里!”

钟淮笑了一声:“好,我会安排。”

“谢谢老公!”陶溪亭眉眼弯弯地卖了个乖。

钟淮凑过去亲他,陶溪亭闭上眼就贴了上来。轻车熟路之间,钟淮的手环在他腰上,从他的上衣里摸进去,突然松开他的嘴唇,问:“我的钢笔呢?被贪吃的小嘴吃进去了吗?”

“……”陶溪亭骤然羞愤欲死,推开钟淮,一字一句道:“没!有!”

53.一些危险行为

53.

任陶溪亭怎么想都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蹲在钟淮办公室的休息室做这种事情。

幸好,钟淮还让他钻进休息室里。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休息室空间狭窄,只有床和柜子,他只能趴在床头。

钟淮就站在门口,看着他脱掉裤子,趴在床边,伸手去摸那根不知道怎么钻进去大半的钢笔。

没有完全吃进去,但也差不多了,只留了一个很小的笔头,甚至抠出来都要手指插进去用些力。

陶溪亭试着伸手去摸,但是左手掰开臀缝,右手臂背着又使不上劲,手指也捏不住,试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

被钟淮盯着看他把钢笔拿出来的样子更是羞耻的要命,手指在穴口乱摸了一痛也不得其法,倒好似是他自己塞进去的一样,淫荡不堪。陶溪亭趴在床头,觉得脸好烫,不想弄了。

他转头求助似地看了钟淮一眼,钟淮抱着双臂靠在门上,一副不打算动手的样子,他站在窗帘的阴影处,眼神晦暗不明,低声问他:“弄不出来?”

“主人……”小狗背对着他,上半身都趴在床头,翘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缝,低低地叫了一声:“求您了,帮帮我……”

掰开之后里面的样子更是一览无余,红艳的软肉包裹着金色的笔头,微微收紧又放开,像是努力往外吐,又像是贪吃的穴口不断地收缩,要把那东西吃进去。

钟淮呼吸一滞,只觉得浑身的火都被烧起来了。只是一件简单的小事,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弄得这么诱人又勾魂。

小狗是乖的,越乖越会勾人,把自己摆在被动的位置上,门户大张,任由他去采撷。

屁股上还留着淡淡的红印,不知道是哪天挨打留下来的,手指几乎要嵌进粉软的肉里,指节泛着粉白的颜色,和下面张着的小嘴混为一景。

唯有那金色的圆头有些碍眼,钟淮就放下手臂走了过去,手掌先落在了他腰上,触碰的一瞬间陶溪亭就颤了一下,耳根红得要命,却不敢抬头看他。

陶溪亭当然知道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但……他很期待和钟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无论什么时间,无论在哪里。

钟淮的手恶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掐,陶溪亭吃痛绷紧腰腹,“唔主人”

“小狗怎么这么笨?”钟淮俯下身在他耳边说话,嘴唇几乎要含住他的耳朵,热气喷在已经红艳的耳朵,手掌顺着向下摸到那根钢笔想凸起,声音带着恶劣的意味,含着笑意:“连一根笔都咬不住?”

“啊”陶溪亭惊叫一声,钟淮猛地用力,把那根笔往深处推去了!

“主人!”陶溪亭终于肯从床铺里把脸露出来,他转头对上钟淮的眼睛,声音带着颤:“会弄不出来的……”

“怕吗?”钟淮的手指也顺着插了进去,看着他 兰 呏 的眼睛,十分喜欢此刻陶溪亭紧张又期待的表情:“怎么连手指都咬?这么贪吃。”

“呜……”陶溪亭又要埋脸了,他明明是害怕,不自觉地就绷紧了后面,却被钟淮的手指更恶劣地插进去。

“猜猜看,宝贝。”钟淮玩得相当愉悦:“是哪根手指在操你?”

“不……”陶溪亭把脸埋进床铺,却不由自主地翘高了屁股,“不知道……”

“猜到给你奖励。”钟淮哄着他,手指搅动作恶的钢笔,轻轻一动,就往陶溪亭体内的敏感腺体戳去。

“呃啊”陶溪亭猛地一颤,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抬起脸来,脸被弄得乱糟糟的,眼睛都被欺负红了:“别、别弄了……我猜……”

“乖。”钟淮在他耳朵上落下一个吻,舌尖熟练地顶着那个藏起来的小痣,想起来某件遗忘的事:“周末帮小狗打个耳洞,好不好?就在这儿……”

陶溪亭正在努力感受那根作恶的手指,几乎没想就答应了:“好……”

通过钟淮手掌在他屁股上按着的姿势就能猜到是用的哪儿的手指了。但是,中指和无名指挨得太近,他又故意微微远离,陶溪亭努力感受了一下,却猜不准。

“是、是无名指?”

钟淮垂下眼,亲到他的侧脸,陶溪亭的脸颊微微发烫,柔软地有些舒服,声音都轻柔了一些:“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

嗯……陶溪亭为难极了,钟淮的指甲一般都修剪地差不多长度,手指又长得相当匀称。但在他努力感受,反复夹紧又松开的过程中还是感受到了一些端倪。

钟淮的右手常年写字,中指就会有一些微微凸起的茧,而且指节稍微粗壮一些,他急忙确定回答:“是、是中指!”

钟淮笑了一声,“小狗猜对了。”说完手指用力一拨,把那作恶的钢笔顶出一段,猛地抽出来丢在地上就附身压在了他身上。

后面一空,陶溪亭就松了一口气,手指也松开了掰着的臀肉,他可不想因此去看肛肠科医生。

钟淮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摸下去,手指轻轻按着他的喉结:“小狗,别松手。记得规矩吗?”

“主、主人……”陶溪亭仰着头,任由钟淮的手一点点在他脖子里掐紧,手又放了回去,掰开臀瓣,道:“请、请主人使用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