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在家,也能监督陶溪亭的训练。所以他打开平板上的监控,摸了摸陶溪亭的头,就出去了。
但并不是隔壁的书房,钟淮下了楼,绕到一楼储物间,开门进去之后,侧边有个小暗门,电动指纹锁的,打开是一段向下的楼梯。
楼梯向下,弯弯绕绕,是一间大约三十平米的地下室。
地方不大,铺满了灰黑色的地毯。室内靠墙放了一个黑色皮质沙发和玻璃矮几,四周是灰色的墙壁,全部隔音材料安装,并且还有音响和投影屏的设计。
乍一看像一间家庭影院,唯一不同的是,在沙发的侧边,放了一个铁笼,比最大尺寸的狗笼还要大一些,铁笼挂着锁,中央留有一个圆孔的位置,像是新的。
钟淮走了下来,在沙发上坐下,从沙发旁边,墙角隐蔽的小冰箱里摸出一瓶上次喝剩的白兰地。
笼子确实是新的,但地下影音室是旧的。钟淮最近常来,在这儿播一些过去的监控录像。
就像现在。
杯子在玻璃茶几上磕碰出巨响,在安静的地下室格外响亮。很快,钟淮打开投影,连上了平板电脑,将三楼的监控投到屏幕上。
陶溪亭正在楼上挣扎的身影也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比起他站在陶溪亭面前看着,屏幕里的人仿佛比刚才更加无所顾忌,陶溪亭的喘息和呻吟比刚才更加轻柔,少了在钟淮面前故意表现的意味,却更勾人。连鼻子里哼过的小气息都会被无比清晰地从音响设备里播放出来。
在这个狭窄的地下室里,一声又一声,充斥敲打着钟淮的耳朵。
他紧盯着陶溪亭的反应,想从放大的画面里看到一丝他曾经没有看到的,错漏的细节。
今天绳子绑得刚好,能让按摩棒自由抽动又不至于掉出来,随时让陶溪亭有害怕和恐慌它掉出去的紧张,又能在下一次猛力冲撞时碰到他敏感的腺体。
面罩是为了增加陶溪亭的代入和投入感,就算这么久没有调教,他也能很快适应自己小狗的身份,在无法开口和不能拒绝的枷锁下快速投入到自己的角色中去。
最后的乳夹是为了加重刺激。这是陶溪亭的敏感点,一碰就会乱叫,他特意选了最痛的一个,就是为了小狗能在疼痛和刺激中平衡下来,不要丧失理智。
所以这两个小时是对陶溪亭的考验,也是钟淮对自己的考验。他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带好一个奴隶。他的手法、耐心和观察力,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导致他和陶溪亭产生了这样的隔阂。
他们到底是不是还能重新开始,是不是能够回归原点,其实钟淮和陶溪亭一样,他们都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
陶溪亭在努力忍耐,钟淮也在尽力做到最好。
把一个人逐渐塑造成自己喜欢的奴隶是美妙的过程,如同种一株花,养一棵树。
但如今树长出了多余的树杈,主人就得负责把多余的枝节修剪干净,才能让这棵树长得笔直。
“唔……”陶溪亭转了转头,在一波几近窒息的快感结束的瞬间,想看看时间。
他的手里握着钟淮的表,头努力转过去,手指翻过表盘,又唯恐自己不慎把表掉下去,眼睛努力地瞟。
偏偏他被按摩棒冲撞地摇摇晃晃,胸口的乳夹叮铃地响,脑子昏昏沉沉,脸上眼泪口水分不清,头套的鼻子太大,任凭他怎么努力,也看不到小小的表盘。
画面的变化让钟淮一怔,放下了手中轻抿着的酒杯,微微前倾看向屏幕,陶溪亭这个姿势保持了很久,久到按摩棒新的一波强烈震动来袭,他终于松弛了绷紧的腰背,泄出了一丝委屈的闷哼:“呜呜……”
钟淮皱起的眉头猛地一松,整个人都像被这声喘息击中了一样,心脏好似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砰砰砰
这个语气没有人比钟淮更熟悉了,他瞬间就听出来了,陶溪亭在叫他。
主人。
作者的话:淮:我给小狗买了个笼子,想给他关起来
18.通过了吗
18.
两个小时对于陶溪亭来说确实太漫长了,更漫长的是他既不知道终点,也看不到他为之坚持的那个人。
主人去哪儿了?在看他吗?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在哪?钟淮什么时候回来?
各种各样关于钟淮的设想在他脑海里发酵,甚至转移了一些他下身胀痛的注意力,而是努力去想钟淮。
那点挥之不去的委屈又漫上心头,陶溪亭的眼睛都快哭肿了,红得像兔子。但他还是止不住地哭,拼命地发泄自己的委屈和愧疚。
他想起了很早之前,钟淮刚带他回来时教过他的一句话:合格听话的奴隶多半会努力地讨好主人,让主人因为自己而感到愉悦,而不是一味地索取。
他是合格的奴隶吗?他不是。
他是听话的小狗吗?他好像也不是。
陶溪亭越想越难过,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变得很快。胸口的铃铛被他的动作带得摇晃不住,叮铃叮铃地,让人有些烦躁、心慌。
他真的好害怕,害怕钟淮不要他。
但时间太慢了,坚持太久了,钟淮还是没有回来。他怎么也看不到时间,只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被憋坏了,疼得厉害。巨大的按摩棒在身体里冲撞地让他麻木,失去知觉,他好像一具没有感情地肉体,灵魂出了躯壳,眼睛都开始变得昏沉……
“小狗,醒醒。”
钟淮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低声叫他。
陶溪亭迷迷糊糊地听到主人在叫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钟淮放大的脸凑在他面前。
“唔?”陶溪亭一怔,自己的头套和口塞都被取下来了,只是嘴巴还是异物感很重,他努力活动了一下口腔,声音有点哑,很轻:“主人……你回来了。”
“嗯。”钟淮从楼下上来,推开门就看到陶溪亭垂着头,晕过去了。他急忙去把人放下来,摘下头套口塞,取出还在嗡嗡嗡工作的按摩棒,把人抱在怀里缓了一会儿。
时间还差那么一会·22-40-28·儿才到,但都不重要了。
陶溪亭被他折磨的够呛,但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往他怀里蹭了蹭,有些后怕的样子:“主人别走……”
“不走了。”钟淮有点心疼,揉了揉他的头:“要不要抱你去洗一下,睡一觉,好吗?”
“唔。”陶溪亭应了一声,但是憋了两个小时的阴茎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并拢了一下腿,好让钟淮的手能从他腿下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