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饭桌上的菜除了钟点工常做的,他面前还有一小份黄澄澄的太阳煎蛋。

一看就是陶溪亭做的。

钟点工做的没这么仔细,也不放黑胡椒。而且,煎蛋只有一个。

钟淮没说什么,把煎蛋吃了,胃口不好,随便吃了点,就起身吩咐陶溪亭:“吃完就上来。我在三楼。”

三楼是调教室和书房……陶溪亭连忙应了:“是,主人。”

作者的话:钟淮默念:我要温柔、耐心

14.重新来过

14.

烟雾浮沉,光从头顶倾斜下来,落在钟淮身后,他整个身体都陷在单人沙发里,手指间夹着一根半燃的烟,垂着眼。

烟灰落在白色的地毯上,钟淮又抽了一口,烟尽了。

陶溪亭走过去跪在他脚边,冲他伸手了手掌,两只手恭维地接下剩余的烟灰。

“干什么?”钟淮瞟了他一眼,吐出烟雾,就要伸手去掐灭烟头。

调教室没有桌子,也没有烟灰缸,家里以前就没有这个东西,钟淮最近都是随手掐灭。于是他收回手,就要在掌心掐灭。刚刚收回手,陶溪亭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示意钟淮把烟头按在他掌心。

“想让我烫你?”钟淮挑了下眉,问。

陶溪亭不语,点了点头,又把手凑到他跟前,一副任打任挨的模样。

钟淮突然心头开始不痛快,他点了点手,说:“转过去,趴好。”

陶溪亭按他的吩咐俯趴在地上,手掌摊平,以一个标准的姿势趴好,向钟淮展露他的身体。

前两天鞭打的痕迹已经消了大半,只剩余一些浅浅的粉色,钟淮伸出手,在他屁股上捏了捏。

就在陶溪亭以为他会把烟头按在自己屁股或者腰上的时候,钟淮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清脆的拍打声后是落在屁股上鲜明的几个指印。

“唔”陶溪亭闷哼了一声,听到钟淮在他身后冷声道:“屁股痒了才知道来讨打,天天喊着让我别打了太疼的不是你?除了发骚还会什么?逃跑?”

陶溪亭心虚地回答不上来,他朝下趴了趴,又把屁股送到钟淮手边,认错:“对不起,主人。”

“转过来。”钟淮不想计较,直起身,当着他的面在手心里掐灭了烟头。

他对着陶溪亭那张泛着可怜的脸蛋,淡淡地说:“以前你说不要的,以后我都不会再给你了,也不再强迫你接受。这也就意味着……”

他看了陶溪亭一眼,接着道:“你想要的东西都要重新争取,我会适当调整训练内容和时间。以及,所有的奖励和惩罚都归零了。”

“包括你的名字,我收回了。以后没有人再叫你那个名字。”

陶溪亭不明白,这一句却听明白了,他被收走了名字。

“主人……”陶溪亭有些慌张,他抬起眼睛:“您别不要我……”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钟淮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轻轻挠了挠。他凑得很近,说话时气息都吐在了陶溪亭脸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不算难闻,他的声音很沉很缓:“小狗,我们要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

陶溪亭没想过是这样的,离家出走的结局有很多,唯独没有:钟淮要跟他重新来过。

“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钟淮坐了回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窗外的云,声音沉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家出走。”

“主人……”

“但能猜到一些,有我的问题。”钟淮看向他。

陶溪亭瞬间就慌了,这怎么会是钟淮的问题,他怎么也想不到,钟淮会认错!他急忙摇头:“不……不是的,主人,我……是我……”

钟淮点了点头:“嗯,无论如何,这依旧不是你擅自离开我的理由。你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可以把你的不满告诉我,请求我的帮助。而不是想要擅自逃离我的控制,这是对我的不尊敬,是对我们关系的挑衅。我依旧要惩罚你,让你终身难忘这次错误,并且不会再犯,能理解吗?”

陶溪亭震惊地说不出话,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他的想象。

这段时间以来,钟淮在做什么?在反思他自己吗?

“小狗。”钟淮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陶溪亭磕磕巴巴,退后一步给钟淮跪了个臣服的姿势,他说:“请主人责罚,无论什么样的惩罚,小狗都愿意接受。”

15.一个惩罚

15.

“你的耐受力训练一直做得不够好。”钟淮伸手在他背上轻点,沿着脊椎往下一点一点的摸,惹得陶溪亭不停地发颤。

“就像这样……”钟淮在他腰窝敏感处按了按,就听到了陶溪亭的喘息:“很敏感,容易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惩罚就从这儿开始。”

陶溪亭心里发苦,这还不是因为主人的手太会摸了吗?他自己摸的时候反应也没有这么大,轻轻一碰就会发骚的流水。

但他可不敢这么说,嘴上还是老实答应:“是,主人。”

“来之前做过清洁润滑了?”钟淮顺着摸到臀缝,手指微微下压,摸到潮湿和润滑油的痕迹,手指轻轻一按就插了进去。

“做过了,主人。”陶溪亭闷声回答:“您可以……随意惩罚小狗。”

“乖,抬头。”钟淮抽出手,放在他嘴边,陶溪亭就张嘴帮他舔干净了。

是时候干点正事了,钟淮起身,指挥着他的小狗跟着自己爬:“去,刑架。”

钟淮调教室里的东西和他本人调教的风格很像,红色和黑色交织着,透露着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