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中午的时候子涵跟老师请假说是拉肚子,要回家看医生,下午就没再来。”民警告诉子涵监护人罗荷,也就是罗姐这个消息,罗荷怔了怔,表情不像是装的。
就这样徐新不见了,偷盗了陈丹阳的财物带着和他一模一样脸的少年消失了。
监控最后拍到他们从洛水桥边出现,接着就消失不见了。
会不会想不开投河了?
陈丹阳悲痛万分,她恨恨地说,“男人多得是,我就是心疼我的钱和货。”
家里出了大变故,陈真真从国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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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前任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我就说这个徐新靠不住,你说你图什么?现在人财两空!”陈真真抱着手臂,气鼓鼓地说,低头发现陈丹阳裤子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她手指探入,从中摸出一盒烟。
“不是我抽的,是你青莲阿姨拉在茶楼的,我准备给她送还回去。”陈丹阳有些气短。
陈真真“切”了一声,抠开盒子,取出一支,从身上摸出打火机,点燃,吞吐起来。
陈丹阳:“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你去留学,是一点不学好啊!”
陈真真:“妈,都啥时候了,别装了,你也来一根吧。”她塞入陈丹阳口中一支烟,亲手给她点燃:现在我长大了,不用再背着我偷偷摸摸了,你想干啥干啥吧。
“你回来了,请吴垚吃顿饭,你不在身边,他跑前跑后,挺用心的。吴垚这孩子,挺仗义的。”陈丹阳叹口气,想起来徐新偷了财物消失,梗在胸口一口气,还是不消,“真真,我宁愿他死了,我伤心一下就好了,也别偷我钱和货啊......”损失财物,每每想起来就会伤心难过。
“好了妈,好了妈,钱再赚。”陈真真拍了拍陈丹阳肩膀,抱了她一下,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么着。
陈真真:“吴垚现在怎么样?”
“老样子呗,不过工作丢了,好像是违反纪律放火烧山。”
“啊!”陈真真笑了,前任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
三年前,订婚前夕,吴水水遇害,不,现在看来是失踪,吴垚对陈真真说,“对不起,真真,我没结婚的心情。”
“没关系,等你心情好,我们再谈结婚。”陈真真理解他,换谁也没心情办喜事。
后来又过了一个月,吴垚还是走不出心结,他一想到吴水水遇害时候自己在做什么他就想抽自己嘴巴子。
甚至已经严重到一看到陈真真他就会陷入自责与不安里,他情绪失控,手心发汗,几乎晕厥。
陈真真陪他看了几次心理医生,干预了几次略有效果,可是反反复复,终是回到原点。陈真真当时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去德国读博士了,吴垚几番挣扎,主动提出分手。
陈真真没想到分手来得这么快,她原本是计划分开后吴垚慢慢恢复,异国恋结束后再继续恋情的。她不是一个独身主义者,吴垚算是门当户对,知根知底的伴侣。
陈真真很潇洒,她说:“吴垚,我们顶峰相见。”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词语,老脸一红,什么“咯噔文学”,不过她德国动力学博士快毕业了,吴垚的编制工作丢失了。
她在顶峰,吴垚在山脚。
这能不开心吗?
陈真真从记忆里回神,“好,我请他吃顿饭。”
......
甜美的脸上画着烟熏妆,穿着黑色连身皮裙的女孩子走上舞台。
“咣”崔晗敲击一声架子鼓,贝斯手吴水水拨弄琴弦,主唱低吼,一曲开始。
吴垚凑在吧台上,手掌摊开,“你好,美女,可以帮我看看手相吗?”
金煊饮了一口酒,轻笑一声,在他掌心拍了一下。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在这间酒吧,只是当时台上表演的人是卓尔,金煊手里握着的是某位清纯男大学生的手。
崔晗许久没打鼓了,虽然上场前练了练,但是韵律还是有些跟不上,吴水水偏头看她,对着口型中节律,帮她快速适应。
吴水水现在一天打两份工,白天在金店做导购,晚上在酒吧演奏,还好金店开门一般都在上午十点开门,她不用起得太早,休息也顶得住。
金煊和吴垚都清楚,在金店工作的苏莹,在酒吧演出的是卓尔。
一具驱壳,两幅灵魂,惺惺相惜,相安无事。
吴垚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亮,陌生来电,他看了一眼,立刻挂断,同样号码,再响,再挂断。
真烦!吴垚准备将陌生号码拉入黑名单,对方发来一条短信:吴垚你再挂我一个电话试试?
谁啊?吴垚回拨了过去。
“吴垚?你挂我电话!”熟悉的来自前女友的声音。
“啊,真真啊,我不知道是你。”
“你在哪儿,那么吵?”
“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