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另外几个人叫来,徐宴被咬了,这么大的事还要隐瞒,他在想什么!”谭老拍着桌子,一脸正义。

下方,报信的瘦男子也一脸精光。徐宴现在可是六级异能者了,基地最强。要是把他拉下研究,自己作为报信的,应该可以分到一杯羹吧?他不求一下像徐宴一样不受丧尸影响,只要对尸变缓解一下就好了。

男子嘿嘿嘿的打着算盘,谭老已经拄着拐杖,和另外三个负责人一起商量处置徐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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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在家里吻着睡着的乖老婆,眼睛看着远方。“来了。”他摸着宁舟柔软的发丝。

“宝宝,老公会早点回来的,委屈宝宝一人睡觉了。”爱怜的摸摸宁舟脸蛋,徐宴把枪拿在手上,不等来人敲门,整整衣服走出去。

“走吧,早点完事儿。”来人受过叮嘱,武器都带好了,唯恐徐宴反对。谁知对方一脸配合。

他们跟在徐宴身后,面面相觑。

“谭老。”徐宴坐在下方,对谭老和他身边的负责人点点头。“找我作何?”

“徐宴,你被丧尸咬了,是真的吗?”

徐宴低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你们不是有想法吗?问我做什么?”

“徐宴,你为基地这么久,难道不知道被丧尸咬了要上报吗?还是,你笃定了自己不会变异?”谭老敲着桌面,严肃认真。

徐宴看着他,看着周围三个负责人,等他们表态。

“我没被咬,又何谈什么变不变异。谭老,您年纪大了,怎么尽说一些胡话。”

谭老看他死不承认,双手交握撑在下颌。“夏队的成员都看见了,徐宴你还不承认吗?”夏队就是另一个负责人。他没有徐宴厉害,但他有钱有势,基地成立就是他和谭老以及另外一名杨老牵头的。他们再重新末世前就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末世也不例外。

看来他们两人是决定合作了。徐宴看着剩下两个负责人。同样,谭老也在看他们。

杨老叹叹气,“小徐坐在这里这么久都没变异,老谭,你的消息怕是假的。”

“难道夏队还会骗我们不成?”凌博士开口了。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为了看乐子,无所谓战队。

徐宴知道了。

末世不过两三年,基地建立也仅有一年。徐宴对于基地派系分裂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遇见宁舟,看着他的柔软脆弱,他绝对整顿高层。瘦男子的逃窜是他有意为之,谈话也是按照他的预想进行。

只是看到谭老和夏队眼里不加掩饰的贪婪,徐宴还是不免感到心痛。

明明一开始招揽他进基地,夏队眼里还闪着燃烧的信念,谭老也是慈爱的老人。末世太久,人性到底变了。

徐宴走出谈判的房间,雷电扔出,准确袭到他们身上。

“基地要变天了。”杨老擦着眼睛,看着昔日同伴被雷电劈得只剩一口气,长叹一口气,拍着凌博士肩膀。

“小凌呀,你不是不可替代的,不要再挑火了,人类争端内斗是没有意义的,收手吧。”看着杨老镜片后浑浊的眼,凌博士避开他。

第14章穿女仆装角色扮演/擦地露出屁股,被主人诱哄口交颜

“哥哥,你回来了。”宁舟坐在他最喜欢的沙发上,盖着一层薄毯,乖乖的拼着一个魔方。

“宝宝,什么时候醒的?”徐宴接过,把困扰宁舟许久的魔方还原,成功收货宝贝老婆的亲亲。

“你走之后。老公,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宁舟不算聪明,但他有着小动物一样的直觉。他揪着徐宴衣角,惴惴不安。

“没事儿。”徐宴安抚他,“基地外围出现一群丧尸,我被叫去消灭它们,走的急,没想叫醒你。”

宁舟是柔软的,笨拙的,徐宴并不希望这些危险的事情被他知道。

他抱起宁舟,“宝宝,既然醒了,今天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宁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老婆~”徐宴得到满意的答案,把头埋在宁舟肩膀上,不停得用他坚硬的发丝去蹭老婆的脸。“你之前答应我的事,今天可以吗?”

宁舟被头发扎的后退,柔嫩的脸颊一扎一个窝。他躲避之间,懵懵地想。他什么时候又被哥哥骗了承诺?

宁舟脑子还没转过来,徐宴又不安分的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在小奶包上慢慢的捏。鲜甜的乳汁流在身体上,酥麻的痒意直窜脑门。

“可以,都可以,呜,哥哥,别捏了,痒……”清透的眼里全是迷离的水花,宁舟到在男人怀里,湿漉漉的看着徐宴,像看着自己唯一的救赎、依靠。

“那老婆快去穿吧,我等你。”徐宴从空间里掏出一套裙子,黑白配色,胸前镂空,背后深V,齐逼长短。宁舟拎着总共没几块布料的衣服,震惊的看着徐宴。

“这,这个怎么穿?”因为是哄来的笨蛋老婆,徐宴一直隐忍着,过多的花样没敢放在老婆身上,以至于一条情趣女仆装,就让单纯到宁舟失了分寸。

看着宁舟一身绯色,徐宴一下就勃起了。

他饿狼似的看着宁舟,“宝宝,你要当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我去穿,哥哥,你别凶我。”

宁舟迈着艰难的步子去往卧室,再出来,他不停的拽着身下短裙,脸含到胸前,恨不得缩成一团球。

“宝宝,别遮,很美。”徐宴把宁舟手握住,让他打开身体,用炽热的眼睛一寸寸视奸这具身体。

在基地一个月了,宁舟被养的很好。小奶包已经长到苹果大,奶头红颜肥大,轻轻一拧就会出汁。屁股也很肥大,白腻,徐宴操他的时候,一晃一晃的,会甩出很漂亮的臀晕。大腿也是很有肉感的,又白又软,宁舟不愿意把逼给徐宴操,夹在腿心里,徐宴也很舒服。

整个身体纤秾合度,没有一寸不是照着男人生长。

“哥哥,别看了,好奇怪。”裙子很短,白色的内裤露在外面,被奸得肥肿的批包在里面,被风一吹,凉津津的瑟缩阴唇。奶头也没被包住,被男人玩过的乳头还在滴乳,一滴一滴的淌在胸前,把白色的衣服染成透明色,姣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宁宁,我想你没明白一件事。”徐宴声音又冷又沉,他捏着宁舟下颌让他和自己对视。徐宴眸子是不加掩饰的侵略。“女仆,是没有资格和主人讨价还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