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砚城扒的是他的裤子,上衣却也在挣扎中卷了起来,

书桌是郁砚城平时办公的地方,桌子宽大得能放两个郁圆,但也冰凉坚硬。

“唔......"郁圆刚碰到桌面就被凉得猛哼了一声,眼角娇气地渗出了眼泪,泪眼汪汪地求饶,“哥哥,凉......”

郁砚城冷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心软。

他掐着郁圆光裸的腿,目光落在郁圆平坦的小腹上,眼神更加阴翳难测。

那下面就是能孕育生命的子宫,却没有覆盖多少保护它的脂肪,仿佛谁挺着鸡巴肏进去,都能轻易撑出痕迹,把人钉死在怀里。

郁砚城一下就硬了。

郁圆仰面躺在桌面上,腰被按着,腿被掐住,像只被翻了肚皮的小狗,所有挣扎都是徒劳。

他也看不见郁砚城的脸,只能可怜巴巴地叫着哥哥,又得不到任何回应。

直到感觉一只手摸上他的下体,他立马吓得停下了动作。

“别......别摸......”郁圆声音带上了哭腔,“哥哥......求你了......”

他也不知道在怕什么,是怕哥哥看到他被季惟屿肏到发红的小穴,还是怕哥哥看到他畸形吐水的小逼。

“别摸哪里?”郁砚城不受郁圆的哭闹影响,声音依旧冷漠疏离,他隔着内裤去捏弄郁圆发育不良的阴茎,动作粗暴直接,“是这里?”

郁砚城的问句似乎不需要回答,刚问完,他就又用整只大手包住了郁圆饱满的阴阜,上下挤压了两下,手指则是揉在阴蒂上抠挖。

敏感的豆子被揉搓玩弄,郁圆眼神开始迷离,只是一声喘息还没叫出口。

突然,下身的手指狠狠一动,捅进了凹陷的逼口,连内裤都带进去了一点,郁圆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

“痛......”郁圆结结实实地哭了出来,一直被季惟屿舔着吸着的小逼哪吃过这种苦,连逼口都没撑开过一点,委屈地控诉,“哥哥疼......”

可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和嫩肉相比略显粗粝的面料摩擦着内壁,疼和爽并存,一股淫水立马打湿了内裤,阴茎也硬了起来。

郁砚城冷着心没去安慰。

他利落地剥掉了郁圆下身最后的布料,终于用手亲自摸到了弟弟的小嫩逼,又烫又软的小逼,颜色嫩红鲜亮,逼口湿淋淋地糊着淫水,滑腻得粘着他手不放,郁砚城的呼吸立马重了几分,恨不得立马捅进去,把人肏得再也出不了门。

“哪里疼?这里?”

他惩罚般地拉扯着郁圆肥美的阴唇,眼睛紧盯着逼口,看着淫水从小缝里涌出来。

每扯一下,水就流得多,像一条淫荡的溪流,邀请男人进去沐浴感受。

“唔......哥哥......”看不到人,所有感官都敏感加倍,郁圆难耐地蹭着桌面,得不到满足的逼口和小穴都在翕动着流水。他眼神涣散,胡乱地喊着哥哥,又不知道该要些什么,混乱地恳求着,“哥哥,摸......摸一下......”

郁砚城很快就回应了他。

手摸了上去,却没去抚慰,而是打着圈玩弄着嫩滑的湿透小逼,隔靴搔痒一般,就是不让郁圆爽个彻底。

视频里的马赛克打得太厚,他看不到那根东西进的是小逼,还是后面的屁眼,只能看到郁圆翘着屁股的淫荡姿势,和高潮时仰起的纤细脖颈。

想到这,心脏像是被锤了一下,郁砚城压了许久的怒气又冲了上来,半个指节直接猛地捅进了还紧闭的小逼。

“啊.....别......”郁圆惊得瞪大了眼,开始剧烈地挣扎,比被扒掉裤子的时候还要害怕,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舞动,大叫着哭喊,“哥.....别进去......好涨......好难受......”

郁砚城完全不顾,上下快速弹动着手指,淫水四处飞溅,有的还溅到了他的唇上。

他伸出舌,直接把那点淫水舔进了嘴里,喉结上下滚动,又重重地咽了下去。

郁砚城没肏过别人,但他有基本的生理常识。

只是这么点东西,就哭闹着喊涨,看来郁圆的小逼还没被人碰过。

郁砚城的脸色这才稍微放缓了一些。

但他还是垂着眼,边来回在小逼里抽插,边冷冷地质问着:“这里,有让谁进来过吗?”

“没有!没人进来过......”

郁圆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拼命摇着头,像是终于找到了能讨饶的地方。

他努力直起身,腰上折出薄薄的褶,双腿大张着,两只手费力地拨开小逼,里面还插着郁砚城的手指。

半躺在桌上的郁圆光裸着半身,脸色绯红,毫不设防地对郁砚城展示着最私密的地方。

“哥哥快看,里面......里面有膜的......"

郁砚城终于笑了,但没有就这样放过郁圆。

“所以.....”他手指抽了出来,又毫不留情地捅进流着水的后穴,“之前就是用这里,吃的野男人的脏鸡巴?”

郁圆抽噎着疯狂摇头,嘴上却不敢说一个不字。

他不敢对郁砚城说谎了,逼口被捅得软烂,现在还淫荡地留着水,他更不敢去看哥哥下身翘着的阴茎,尽管自慰的时候每次都在肖想能整根吃进去。

郁圆迷茫地摇着头,郁砚城却突然摸上他的脸。

“没关系。”

郁砚城边说着,边安抚般地摩挲着郁圆的脸。

可手指刚从两个流水的骚穴里抽出来,郁圆被弄满脸都是又骚又甜的淫水。

他毫不介意地亲舔上去,像在对待最爱惜的宝物。

“以后想吃什么,哥哥都能喂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