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凶他,温言还是本能地害怕,像被扼住了喉咙的幼兽,发着抖在谢冥恒的目光里点头。

男人满意地替他拨开汗湿的发丝,说:“知道了就乖点,骚逼不给老公操想给谁操?”

他捏着温言的后颈低头接吻,啃咬艳红的唇瓣勾起他的软舌吮吸,身下重重地捣弄着穴腔,挤出喷淋的汁水,操干着肉逼又攀上高潮,身前那根晃动的肉茎吐着精液,直接射到了谢冥恒的腹肌上。

呻吟被堵在嘴里变成闷哼,交合的地方已经泥泞不堪,温言意识涣散,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被男人禁锢着粗暴地使用。两人贴得太紧,上下起伏的身体让乳肉也压在谢冥恒胸膛磨蹭,哪里都被磨得红红的,像只熟透的蜜桃,一捏就爆汁。

媚肉乖顺地吸裹着鸡巴,像是要把精液从肉棒里吸出来,谢冥恒加快了速度操弄,放开温言的嘴便如愿听到哭喘声,连拒绝求饶的话也再说不出来,无力地依附在谢冥恒身上。

“射在里面好不好?”

低喘的声音在温言耳边问,温言胡乱点头,怯怯地呜咽:“嗯、好……好,老公射进来……”

尾音被谢冥恒撞散了,他像是被温言的话刺激到,不管人承不承受得住,猛烈地在肉逼里大力操干,温言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肉棒一记深顶,抵在子宫里射精时刺激得他也射了,稀薄的白浊挂在两人身上,温言感觉下面失控地涌出了别的东西,小腹抽搐地想要夹住,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喷在谢冥恒身上。

他难堪地把脸埋了下去,还以为装作不知道谢冥恒就不会发现,却不想那只手摸到了红肿的外阴上,捏着阴蒂拨开,寻到藏起来的失禁的尿孔,粗糙的指腹在嫩生生的地方揉了两下,温言立刻睁大了眼挣扎起来。

“原来宝宝还藏着这里。”

谢冥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按住温言不许他动,逼着似乎被挤扁了的孔眼又漏出几滴来。

“别……”温言哭得声音都有些哑了,怎么都躲不开那只手的淫虐,受不了的小逼夹缩着,忘了鸡巴还没抽出去,被他夹得又硬了。

重新跌进床里的人被谢冥恒翻了个身,掐着腰把屁股翘起来,还没跪稳就又被肉棒噗呲插进了女穴。

翻起的穴口透着烂熟的绯红,挂在上面的淫液都被鸡巴捣成白沫往下滴,谢冥恒索取无度,最要命的是用领带把温言的阴茎绑了起来,不许他自己射精。

“宝宝射得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温言难受死了,被限制的阴茎从没有这么憋胀过,他本来就敏感,高潮里不能射精只能用小逼潮吹,媚肉好像就缩得更厉害。

什么对身体不好,明明就是想欺负他……

他憋得不行了,求谢冥恒让他射,谢冥恒就说要等他一起。温言崩溃地哭叫,只好又求他射给自己,努力地抬高屁股,让鸡巴大开大合地在子宫里进出,操到温言喘息着舌头吐出来,流下的口涎滴进枕头,脏乱成一团。

被操透了的穴腔里精液和淫水混到一起往外淌,谢冥恒往白皙的小屁股上扇了几下,像是不悦地问:“不好好夹着精液,还要老公射给你?”

温言脑子空白,迟钝得一时没反应过来,挨了一下痛的才回过头,满眼水雾委屈地试图夹紧肉逼,“不是……会夹好的,呜……”

谢冥恒低骂了一声,不管不顾地在宫苞里顶撞,下体拍打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声响,没多久就操得小逼又乱喷乱尿,床单湿了一大块。

他挺进子宫里精液都射了进去,伸手解开领带,帮温言撸动憋了太久的性器,在高潮刺激下也射得艰难,又疼又爽。

温言脱力地软下去,被谢冥恒抱着腰才没有倒在一边,眼神失焦地喘息,却忽然被有力的滚烫液体灌进肚子,来不及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翻着白眼又射了一点,濒死的快感让他叫不出声音,抽搐着含了一肚子精尿。

“舒服了?”谢冥恒把手上的精液抹到温言的大腿上,逞完凶的性器抽出来,肿着合不拢的穴口就跟着流出些脏污液体。

他把温言平放回床上,掰开腿碰了碰可怜的肉穴,想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听见温言呜咽地喃喃“不要了”,再抬起头,人已经支撑不住地累晕了过去。

作者的话:新年快乐,本来想昨晚更结果打着字睡着了

话说盗文的为什么给我盗到40章去了,要不你来帮我写把^_^

40

昏睡的人头抵在谢冥恒腿边,安静的,乖巧的。

谢冥恒很喜欢温言睡着的模样,脑子里不会装着他不喜欢的人和事,只会一直呆在他身边依赖他。

不过实际上他更喜欢鲜活的温言,以前亮着眼睛和他说自己的兴趣爱好、未来规划,十七岁充满朝气、生命力蓬勃的样子。

所以不管温言要出国留学也好,继续深造也好,哪怕以后想留在国外发展职业,他都可以接受,并且帮他完成所有的事。

前提是,放飞的鸟儿会眷恋自己的巢穴。

而不是翅膀还没硬就想着永远逃离他。

谢冥恒轻轻抚摸着温言的脸颊,想着要是清醒的温言也像睡着这么乖就好了。

然而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谢冥恒迅速按掉了来电,温言还是惊醒了。

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谢冥恒按灭了手机屏幕,伸手安抚般地拍了拍他。

“吵到你了?我出去,你再睡会儿。”

温言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儿,像是意识后身体一步缓慢地归拢。难以言喻的不适感传来,他忍着酸痛沙哑着声音开口:“没关系……几点了?”

“快十二点。饿了吗?”

睡一觉就又到中午了,温言揉了揉眼睛,撑着手肘要坐起来,谢冥恒伸手抱他,温言僵硬了一瞬,小声说:“我想先去洗漱一下。”

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下面难受的地方还有糊着药的感觉,但起床总得要洗脸刷牙,即使是中午才起。

电话又打了过来,温言下意识看过去,屏幕上是陌生的名字,他很快移开目光,道:“你有事就先忙吧。”

谢冥恒依旧挂了,面色隐约有些不悦,但揉了温言一下就放开了手,“好,在餐厅等等我。”

他拿着手机下床,温言看着他离开卧室的背影,又愣了一会儿神,才掀开被子,进卫生间洗漱。

谢今越的病房里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

他看着一身商务装扮的陌生男人,对方自我介绍道:“您好,二少,我是谢总的助理,我叫丁瀚。”

谢今越想起来应该见过他,怪不得觉得他有些面熟。随即哼笑了一声,问道:“谢冥恒又有什么事?”

丁瀚维持着工作时对上司的微笑表情,一想到老板给他安排的这个活儿,他就有些背后冒汗,斟酌着措辞开口:

“谢总为您安排了回美国的私人飞机,嘱咐我送您过去。您的行李会由管家送到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