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没办法再控制自己。

另一边的谢今越在电话接通后就脸色黑到了底，攥着手机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就说谢冥恒怎么会突然好心，原来是想宣示主权。

温言这样的声音他太熟悉了……他能想象得到温言现在的表情和反应，就算知道他不是在叫自己，在对着另一个男人呻吟，谢今越也放不下手机。

他硬了。

谢今越闭着眼暗骂了一声，没想到温言会叫老公，肯定是谢冥恒逼的，真他妈该死，他都没让温言叫过，操……

“滴”一声，电话被挂了。

谢今越甚至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后气得想杀人。

谢冥恒有病吧？

他看着自动回到默认显示的手机屏幕，毫不犹豫地点开了相册，解锁后点开一个视频，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就握住鸡巴撸了起来。

视频还是他最开始拍的那个，没有多长，不过镜头直直对着温言被他扇红的肉逼，一下一下地翕张吐水，发出好听的声音，比妖精还会勾人。

谢今越现在无比后悔那晚挨打没有还手，否则也不至于只能在医院对着温言的视频打飞机，鸡巴都快撸出火了。

草草射出来他还是觉得很不爽，面无表情地擦掉体液，又下床去卫生间洗手。

谢今越盯着温水从他的指缝流下去，忽然想到了见温言的办法。

第二天宋青文来看谢今越，给他带了盒切好的水果，监督他叫他吃完。

谢今越没所谓的往嘴里扔了两颗蓝莓，咽下后忽然开口：

“妈，跨年夜总不能让我在医院过吧。”

宋青文以为他又想跑出去玩，眉毛一皱刚想说他，谢今越赶紧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今年不是没法在家过年么，跨年夜就当除夕了，咱们一家人应该聚一聚？”

他一月下旬就开学，确实不能在家过年，宋青文想到这里还有些许不满，也觉得谢今越说得有道理。

“而且，你看我这两天不是好好的，真的不用一直在医院住着。”

宋青文还是不同意，只说：“等31号那天再说，你想吃什么？”

“都行，在家让……阿姨随便做点。”谢今越语气迟钝了那一秒，突然想到他很久没吃到温言做的饭了。

“那好。”

见宋青文应下，谢今越一脸装乖地试探：“我哥有时间吗，年底他应该很忙吧。”

“吃顿饭的时间怎么会没有，”宋青文自然而然道，“再忙到时候也得回家。”

谢今越笑了笑，说：“那就好。他最近好像一直和温言在一起？不如就一起过个年吧。”

宋青文显然不知道这事，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考虑着开口：“温言要和人家父母一起过呢？一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那就都一起，”谢今越笑意加深，“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

谢冥恒收到宋青文的通知时，不用猜也知道谢今越在打什么主意。

“我知道了，妈，我会回去的。”

他没有理由拒绝，但也并不担心谢今越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对温言做什么。

甚至他告诉温言这件事的时候，温言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问：“可以……不去吗？”

谢冥恒摸了摸他的头发，问：“不想见谢今越？”

又是这样。温言偏过了脸，说：“不想。”

他确实不想，哪怕这是难得的出门机会。但温言觉得自己现在根本没脸面对他们两个人，谢冥恒怎么能……

算了。温言闭了闭眼，听见谢冥恒说：“他倒是很想见你。”

“没关系，就吃顿饭，不想见他，我们就早点回来。”

他没再开口，反正，他的想法也不重要。

临出门前，谢冥恒给温言戴上了一只手表。

温言虽然不懂这些，但一看就很贵，他不适应地动了动手腕，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戴这个，而谢冥恒说：“送你的新年礼物。”

“啊，”他垂下眼，说，“太贵重了，不用……”

“很衬你，”谢冥恒握着他的手，伸进指间十指相扣地牵住他，“我们走吧。”

温言任由他带上了车，一块表对谢冥恒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他现在全身上下的行头也都是谢冥恒新买的，像养金丝雀一样。

车子开过的街景让温言觉得陌生，他一直看着车窗外，谢冥恒就一直看着他。

又回到谢家的别墅，温言已经从心里有些抗拒这地方。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喝醉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谢今越又和谢冥恒说了些什么，让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进到客厅，他们毫无预兆地和谢今越撞上。

十几天不见，温言觉得是自己的错觉，他怎么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但他没有把目光停留在谢今越身上太久就移开了，站在谢冥恒身边，不自觉地抓紧了他。

谢今越当然也看见了他们牵着手并肩走进来的样子，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伴侣，任谁看了都要说是相配的一对，只有谢今越会觉得刺眼。

“回来了啊，哥。”他盯着温言低下了头，才看向谢冥恒，勾起嘴角，“爸说叫你先去书房找一下他。”